孔雪儿坐下便开始赞扬余淮生腿长,余淮生还没回过味儿谢谢太奶奶,孔雪儿就给余淮生安排了一个适合腿长的人做的工作,余淮生还在纳闷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件好事,果然,真不是什么好事,原来呀,孔雪儿没带香烟,烟瘾犯了,差余淮生出去买包烟,余淮生找管理员大爷打听,最近的烟酒店也在市场对面的马路,没办法,余淮生只能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等余淮生再回到海鲜店时菜差不多上齐了,每人面前一小碗小米辣沾水,一瓶小药酒,桌面正中摆着盛满菜品的大盆,这家海鲜店的菜式更偏两广,无论是脸大的大闸蟹,还是小拇指大的海螺,或是手臂粗细的皮皮虾,更有洋芋球、肉丸子,各式蔬菜,都一道丢到那个由大骨和鸡架熬成的浓汤里,涮一涮便悉数捞起,放些葱花蒜末、味精、胡椒面还有一种黑色的面酱,丢进盆中,拌匀了上桌。
余淮生就着空位坐下,将新买的香烟放到孔雪儿面前的桌上,本想要句好话,结果不知是不是第一海鲜店的味道太好吃,或是孔雪儿、咪咪以及那位管理员大爷三人早上都没吃早饭,余淮生从回来到坐下,硬是没人抬头看过一眼,每个人都大快朵颐地吃着盆中的海鲜,盆中冒着热气,显然没上多久,转眼间便被三人吃了个三分有一。
“有这么好吃吗?”余淮生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儿从筷筒里抽出一双筷子,夹起一块鱿鱼须,在小米辣蘸水里裹了裹,这才慢条斯理地送进口中。
余淮生才开始嚼第一口,便不由得眉头紧锁,余淮生不算是嘴巴挑剔的人,就算是一碗小面也能吃个乐呵,但余淮生口中的鱿鱼块不知道是没熟还是不新鲜,一股腥臭直冲余淮生的鼻腔,非但如此,鱿鱼块也不是太爽脆,稍微有一点软塌,还不太能嚼得烂,怎么说呢,不能说不好吃,只能说难吃。
余淮生迟疑了一下,觉得外人在,吐出来不是太礼貌,便硬着头皮给吞了下去,想着是不是运气不好,正巧夹都怕不太新鲜的鱿鱼,但是又碍于鱿鱼失败的口感,余淮生筷子就这样一直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再试一试。
“小兄弟,你怎么不吃呢?”管理员大爷终于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僵硬的余淮生,筷子都快到盆里了,就是不夹。
“大爷,你觉得好吃吗?”余淮生尴尬笑笑,看向吃了一嘴油的管理员大爷,抽出两张纸巾,递给管理员大爷,指指自己的嘴巴。
“好吃好吃,不怕小兄弟笑,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水产,还得是托你们几位的福”管理员大爷接过余淮生手中的纸巾,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自己的嘴角。
“我怎么觉得这味挺怪的呀?”余淮生又伸手夹住一只红虾,又在蘸水里裹了裹,犹豫着要不要再试一试。余淮生的眼睛无意间瞄到桌上还未开封的香烟,不由得惊讶,爱烟如命的孔雪儿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点烟,而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往嘴里送吃食,在余淮生心中,孔雪儿很厉害,什么美食没吃过,要是孔雪儿都觉得好吃,那么大概率只是余淮生运气不好恰巧夹到坏的那块鱿鱼了,即便很合理,但余淮生仍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咪咪老板,我问你个事情呗?”余淮生想了想,干脆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一瓶小药酒,扭开酒瓶盖子,送到嘴边,咕咚咕咚两口下肚,一股掺杂着药味的黄酒,让余淮生从口腔到胃中,都是一阵暖意,很好地抑制了食欲。
“什么事?”咪咪心情好了几分,也学着余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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