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生与咪咪相互对视一眼,咪咪顺手捡起地上之前捆住自己的麻绳以及勒住余淮生的渔线,咪咪低头看向自己两只小肥手,一手麻绳,一手渔线,咪咪再次抬头看着余淮生,此时余淮生的脸色好转了几分,一张比女人还秀气的嘴巴上仍旧没有血色,余淮生抿唇没说话,目光停留在咪咪手中的绳与线山,点点头,意思很明确,余淮生认为咪咪平端受了气,虽人无大碍,但是毕竟有些皮外伤,余淮生是心善,但也不是能受气的主儿,所以呢,现在既然制服了这对恶棍兄妹,余淮生觉得该处置,最有发言权的应该是咪咪。
咪咪看向余淮生手腕上细细的血线伤,红艳艳的,没有结痂,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将那黑心的渔线重重丢在地上,又将手上的麻绳一分为二,丢给余淮生一份,地上的程丁香可恶,可怎么也是女儿身,咪咪恨的牙痒痒,仍旧是自己动手捆上了程丁香的双手。
其实程丁香只是受了何大地一脚,何大地这一脚吧,力道是重,但怎么也不至于死伤,显然那程丁香伤的是心,咪咪也不惯着,一把将躺在地上如同死鱼的程丁香拎坐了起来,程丁香双手捂着被何大地踢中的腹部,一动不动任由咪咪拖拽,眼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厚重的妆面已经早就花得不成样子,惨白的粉底混着泪水往下流,露出程丁香本来蜡黄的脸面。
“哎,程家这诅咒也太恐怖了吧,即便长期服用四香驻颜术也不能完全根除程家面相上的猴化现象...”咪咪看着程丁香较正常女人更加粗糙的脸庞,心中暗叹这遗传基因的强大,当然,咪咪不敢说错口,任哪个女人都喜欢听到别人说丑。
余淮生接过咪咪递来的麻绳,先是悄悄将手中握着的小金人快速地塞进内衣之中,按了按略微鼓起的衣领,确认已经系好以后,余淮生这才走到墙边,踢了一脚倒地仍旧挣扎着的何大地,一把拉住何大地的胳膊,将何大地拖到程丁香身旁,当着程丁香的面,全然不顾何大地因为骨头断掉不住地哀嚎,三下五除二地将何大地给捆了个结实,也将何大地双脚用麻绳吊在半空,这样的法子,余淮生也不是第一次用了,就算何大地手段了得,挣脱掉束缚,也不可能对抗天性,双脚定会发麻,一时之间无法站起身来,算是双重保险。
处理好何大地与程栀子以后,咪咪这才注意到还躺在角落里奄奄一息的程栀子,这一通来来回回地折腾,浸泡程丁香的脓液也排了个七七八八,人不肿了,露出了原来的样子,样貌与哭花了脸的程栀子更像了几分,咪咪走上前去,见躺在地上的程栀子虽然没了四肢,刚才肿胀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消了肿,能看出女人的模样了,胸脯什么也开始显着,咪咪也是女人,知道毕竟有异性在场,总需要忌讳,便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程栀子残缺的身体,顺带抱起了程栀子。
将程栀子抱起来的咪咪皱了皱眉,即便知道程栀子已经是个残身,怀中的程栀子带给咪咪的感觉仍旧让咪咪觉得震惊,甚至有些愤怒,咪咪脑子灵光,从刚才兄妹几人的对话中,已经猜到了大致的剧情,明明是血缘至亲,竟然为了一点,当然,这也不是一点,是天大的甜头,做下了天理难容的荒唐事,可是这世间事,总逃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浅薄的道理,这般法子折磨自己的亲姐亲妹,杀人诛心的手段,简直让人瞠目结舌。在咪咪手上,程栀子的上半身很轻,轻东奥还没小猫重,在咪咪肉乎乎的手掌中,程栀子瘦到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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