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还用得着让男朋友开口借钱?”
她说:“老爸,你问问你这个笨蛋女婿,他不要我帮忙,我有什么办法?”
她记得爸爸赞许地看着贺,问也不问钱的用处就给了他,还说:“不够,尽管来找我!”
她记得她骄傲了好久,看贺也觉得高大了不少。
她说:“我多提了一些,记着省着花!”
男人看起来有些羞涩,说:“谢谢你,姐,我会还你的。”
她说:“你什么意思?”
男人说:“我知道你有钱,可我还是会……”
他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那时,她真的很矛盾:自己锦衣玉食,而他却饥寒交迫;为什么贺能拥有那么多,而他却没有?
男人说:“姐,我们去宾馆吧?我这里好硬,我好想肏你一顿!”
她绯红着脸点头。
他们搂抱在一起,男人亲吻她,她闭着嘴应承,她开启不了她的双唇;男人解她的衣服,她自己主动脱了,她看到他的手有点怕怕的;男人也光光的,她闭紧眼,她的脑中闪着贺的裸体;男人说:“姐,我还戴那玩意么?”
她不睁眼,说:“戴吧!”
男人“噗”
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是那么粗鲁。她想:老公不会这样!老公会把他那宝贝在她的花朵上磨擦,会用他的大蘑菇捉弄她的樱桃肉;然后拱开她的花瓣,慢慢地往里推,接着会一用力,就大功告成了。她呢?她就战栗着搂他、抱他、亲他;她就热辣地咬他、啃他、舔他!啊,啊!她湿了,她里面出水了!
男人兴致来了:他俯下,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压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捻她的乳头,乳头是挺立的;他兴奋地把手伸到撞击的结合处,捋着她的阴毛、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嗯”
的一声,叫道:“老公,啊……老公!”
男人不停地抽插她,说:“再叫一声,老婆,再叫一声!”
她听见了男人的叫喊,她还听见她的下面传来“啪叽、啪叽”
的撞击声。她一阵一阵恐惧,她的心揪着她的身体发抖。她抱紧男人,嘴里发出“呼呼”
的喘息,无助地让男人把她弄得七零八落。她愿意相信朋友们说的:欲火能把女人烧胡涂!她愿意相信:她爱上了这个正在践踏她肉体的男人!她“啊啊”
着大喊:“让我们一起死吧!”
其实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男人显然放弃了做老公的努力,重新回归到“弟弟”
的位置。
男人说:“姐,你的屄,水真多!”
她颤抖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动着,说:“姐,你的屄,真美!”
她好委屈。
男人动着,嘻嘻地笑,说:“姐,你的屄,真骚!”
她把头扭向一边。
男人停止,嘶哑着声音,说:“姐,你的屄叫我肏了,叫一个你瞧不起的无赖肏了,还肏出这么多骚水!你不光骚,还贱,像我一样贱!”
她睁开眼,看到一副狰狞的脸。
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的洞洞里,眼睛庄严地与她对视,庄严得有些神圣,他说:“你开眼了?看我了?看吧,看吧!”
她看着。
男人说:“姐,对不起!”
她听着。
男人说:“姐,叫我老公!”
她叫了:“老公。”
男人说:“姐,你特想杀了我吧?”
她说:“不,我想杀了我自己!”
男人说:“是啊,我不配你杀,是吗?!”
她说:“别说了,我们肏屄吧!”
男人说:“肏屄?这么脏的字,能出自你高贵的口?”
她大声说:“是,快肏我吧!”
男人盯着这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盯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男人想:她怎么这么美?可惜这美却不属于我,我永远也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会甘心,我不能甘心!
她说:“来呀!”
她说:“来呀,我的好弟弟!”
她说:“来呀,我的好老公!”
男人刹那间软了,肉棒萎缩着被她紧紧的阴唇挤了出来,可笑的套套如瘪了的尿泡挂在可笑的肉团上。她瞬间爆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听到这里,娟说:“知道什么是孽缘吗?你们就是!”
晨说:“
根本谈不上“缘”字,只是作孽罢了!”
娟说:“我们那次聚会,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
晨说:“之后。”
娟说:“之后?你们还没结束?”
晨说:“没有。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娟,为什么?为什么呀?”
娟说:“长时间的婚姻没有了激情;优越的生活没有了追求;周围的环境腐蚀了道德底线,总之一句话,空虚。”
娟说:“晨,我觉得我们都有责任,那时候,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所谓的情人,就你没有,可是那时候我们人人都羡慕你,不是羡慕你漂亮有钱,而是羡慕你有爱情,你和贺是我们向往的目标!你看到我们潇洒,可你看不到我们淫荡:我们交换过性伴,甚至还群交!你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为什么瞒着你?晨,我们不想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贺无论有什么不好,可作为一个有钱的男人,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妻子,在这个肮脏的社会简直就是奇迹!晨,我们都太堕落、太过份了,将来有一天,我们的子孙们会为有我们这样的祖先感到羞耻!你看看现实,年轻人再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纯洁的爱情,他们说,要找处女除非到幼儿园,要找处男只能到妇产科。我们是无耻的一代!”
娟眼睛红着,哭了。晨也哭了。
那以后,他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心理上产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都不提开房的事,也不再去开房。
她发现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天天带着他的农民工朋友到她的酒店里吃喝。她跟他说别这样,他不听,固执地我行我素。她觉得倒有几分可爱,像母亲看着自己调皮的儿子,做着最大的宽容。他们像是有默契,约在一起,像一对旅游的恋人,穿行在都市的大街小巷;他们吃最好的酒店,逛昂贵的商店,只是男人再也没有得到过一件象样的礼物。
她不懂她是怎样的心态。她知道贺快回来了。
有一天,她在梦中被丈夫抓奸在床,不过奸夫却不像这个男人,她也一直没看清奸夫的面貌。丈夫左右开弓抽她的脸,她不觉得痛,只觉得胀木胀胀的胀!不知怎么的,换成丈夫插弄她,像夫妻在一起行房。她非常兴奋,激情地回应:湿漉漉的洞洞里水流成河。她很快就高潮了,想象往常一样去搂抱他。
丈夫将她甩开,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她看到躲在一旁的奸夫,吓得脸色苍白。这时她看清了,他就是这个男人。丈夫冲上去,喊着要将男人砍成八段,她哭着抱住丈夫的腿,说:“你先砍我吧!”
丈夫就砍了她。她在血泊中倒下,却倒在奸夫的怀里,奸夫用力亲吻她,她吐出舌头回应奸夫。她醒了,醒来的时候,汗如雨下,浑身冰冷。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挽着手臂,男人又把手放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看看周围:没有人理睬他们俩。她任他在她身体上乱动,心中想着贺突然出现。丈夫会是什么样子?会像梦中一样发疯么?她残忍地将屁股扭动着,紧绷的牛仔裤上像虫子爬过。
她打开男人的手,男人说:“为了我,都不穿裙子了?”
她不理他这茬,却兴致颇浓地说:“想吃什么?”
男人说:“吃烤鸭!”
她说好。
男人开着车,她在想就他两个吃,人太少了,就想到娟:“娟这家伙,要是知道我做的这事,不知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她拨打手机,娟接了。娟说:“死丫头,死哪去了?连个影子也见不到。”
她嘿嘿地笑,说:“在哪呢?我请你吃烤鸭。”
娟说:“我们在王府呢,烤鸭多腻,你还吃呢个?”
她说:“坏东西,吃王府了不想着我?”
娟说:“不是不想着你,是你不够格!”
她说:“为什么我不够格?不就是你们奸夫淫妇的聚会吗?”
娟就笑,笑的声音很大,说:“你要有奸夫你也来!”
她说:“好,你等着!”
她挂了手机,对男人说:“去王府饭店。”
男人惊讶地看她,说:“带我去,去见你的朋友?”
她说:“怎么,不敢去?你不是盼着的吗?”
男人欣然带喜,说:“我才不怕呢!”
推门的时候,她还想:他们一定会耻笑自己吧?无所谓了,爱咋咋地!
五男五女团坐在堆满碗盘的圆桌周围,看样子: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正笑语盈盈胡言乱语。他们进了房间,瞬间鸦雀无声,可谓:一人进林遮住了百鸟之音。
她故作轻松地说:“怎么了,看到外星人了吗?”
她回头招呼男人:“这都是我的好姐妹……”
她的话未说完,娟已经勃然大怒,她指着男人,满脸通红,破口大骂:“肏你妈的,你是什么东西?滚!滚出去!”
男人看她,她惊讶地看别人。她的好姐妹贵妇们更惊讶地看着她,没有一个人出声制止。她尴尬地杵在那。
娟余怒未消,呼呼直喘粗气。她旁边俊朗的大学生男友小声劝:“娟姐,别生气,别气坏了。”
娟声音嘶哑:“你也滚,臭不要脸的小白脸!都他妈滚!肏你妈的,都他妈不要脸了!滚,滚,长鸡巴的都他妈滚!”
男人们狼狈出逃,女人们垂头丧气。
她不懂娟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倔强地与朋友们一一对视,满不在乎的喝下一杯桌上的酒,脸上荡着嬉皮的笑。她看着姐妹们的眼神:没有讥讽,没有耻笑,没有幸灾乐祸。
她看出这里面包含着:无奈与不屑。她觉得他们像看着一堆狗屎:讨厌与作呕。她觉得自己肮脏下流、卑鄙无耻;她感到天昏地暗无处容身;她觉得恶心,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厌恶自己!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娟说:“晨,为什么要这样?”
她不回答,她回答不出。
娟问:“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她说:“没有。”
娟问:“你有把柄落在那小子手里?”
她摇头。
娟有些激动,音调开始提高:“好日子过够了?”
她低下头,不看任何人。
娟说:“今后你还怎么面对你老公?”
她的心如坠深渊,她还想扑腾着寻找对岸,可无论怎样她都在漩涡中打转。
娟说:“晨,立刻悬崖勒马,我们都替你保密!”
她笑,说:“保密?这是能保住的密吗?”
娟说:“那么你想干什么?离婚?不过了?为了一个猥琐的农民工?”
她说:“娟,有什么脏话说我就够了,不要侮辱别人!”
娟冷笑,说:“哈哈,我这是遇到神话了吗?晨大美女发生爱情了?”
她也冷笑,说:“那又怎么样?我们不配吗?说不定不久你能接到我和他结婚的请柬!”
娟说:“别他妈让我恶心了!”
贵妇们纷纷说娟醉了,一起劝她脑袋清醒点。
她的脑袋不清醒吗?那时她觉得她比谁都清醒:凭什么他们都来指责她?她们有这个权利、有这个资格吗?难道只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勾三搭四,自己却只能在寂寞中过活?何况他们那只能算肉欲的发泄,而她呢,起码也还有感情的因素吧?
她自以为是的固执,毫无理智的冲动,在那一刻她真得感到她爱上那个男人了,甚至她为她的感情骄傲,朋友们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
恰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她肯定是他打来的。在娟愤怒的朋友们无法理解的目光中,她坦然地接听了,“喂!”
她说。
“姐,”
她听到男人一声呼唤,她竟是激动不已。男人说:“姐,我在外面等你!”
她不顾一切地说:“我马上就来,等我!”
她拉开门,她听到娟的喊声:“晨,你个白痴,有你哭的时候!”
性交,究竟是为了什么?是生理的满足?还是精神的慰藉?她没有欲望,可她还是答应了男人的要求。至于是看到他遭受了侮辱的补偿,还是她脑海里闪过的:她爱他,她都无暇去琢磨。此时,她觉得狠狠地做上一次爱,也许能让她翻滚的思维冷静一点。
男人盯着她的肉体,在她的身上反复揉弄。她努力着相应,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男人捏着她白胖的乳房,说:“你的奶子比我老婆的有弹性。”
她说:“你老婆怎么样了?”
男人说:“她能怎么样?回老家了。”
她说:“你老婆同意和你离婚?”
男人说:“有什么不同意的,无非是要钱罢了!”
她不再做声。
男人的粗手指捻揉她的乳头,说:“你的乳头像山丹丹开花。”
她说:“什么?”
男人说:“红艳艳的。”
她的身体有点热。
男人说:“你老公不舍得玩吗?”
她的脸红了。
男人抚上她娇娇的阴部,说:“你的屄颜色浅,是不是你老公不常肏啊?”
她好耻辱,羞怯地说:“好弟弟,快弄吧!”
男人说:“我再玩会吧,行不行?你老公可真傻,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东西不懂得享受呢?要是我,要是我有这样的老婆,我的肉棒捅进你的屄里一宿也不拿出来。”
她心中澎湃,觉得贺从未珍惜过自己。她说:“别再胡说八道了,快插进来吧!”
男人说:“我真想肏烂你的屄!把精液射在你的屄帮子上,射得一塌糊涂!我把你的屄肏得乌漆嘛黑的,再也别想这样紧!”
她突然一阵肉痉挛,她想:自己发骚了!她说:“来吧!好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让我肏你!”
她说:“肏我吧!弟弟。”
男人说:“那你说还戴套套吗?”
她说:“戴,戴吧!”
她看出男人的失望;她看着男人呲牙咧嘴地撕开安全套的套;她把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她此时不知道她还是不是晨!
男人开始弄她,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像是打夯机拍打楼房的基础。她等待着他的爆发,她希望着他快点。她承受着下体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湿了,其实没有;她以为自己能淫荡成性,其实她不能。
男人一边玩她一边说:“你的屄眼可真小,看来贺总的鸡巴不怎么样啊!”
她心中升起一股对丈夫的怨恨:你为什么不狠狠地糟蹋老婆?你爱惜,别人爱惜吗?她自己爱惜吗?
她想:该结束了!她推男人起身,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显得刺耳,她说:“别弄了,我下面好痛!”
男人兴奋地说:“是让我肏痛了吗?”
她说:“是,我不行了。”
男人说:“我要把你肏肿!你想想,你肿胀的屄帮子要是让你老公看见,他会是什么样?”
她说:“别再来了!”
她想:要是丈夫看到自己的花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啊!她想不下去,她不敢想下去!
男人板着她的肩头,她已经在挣扎了。男人兴奋地说:“是不是贺总的鸡鸡太小了,搞不姿(zi)你?”
她说:“我老公比你强得多,比你大得多!”
男人说:“那你干嘛找我?”
她说:“我贱!我不要脸!”
男人说:“对,你贱!我就愿意操你这样的贱屄!”
她使劲晃动臀部,翻转着想把男人掀翻。男人大力控制着她,拼命地抽插,口中叫道:“姐,你越来越棒了!”
她一下子放弃了努力,颓然地任男人驰骋纵横……
男人不动了,她穿衣冲出去。
街上阳光灿烂,路上人流湍急。她开着车,心底里却是黑黑暗暗。她终于明白:她不爱这个男人,甚至连喜欢也说不上!所有的一切,为什么会发生,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是刺激吗?是,也不是;是想追逐绚丽的爱情吗?有,也没有;是她天生的淫贱下流吗?对,也不对;是贺失去了对她的吸引力吗?不,不是!
她此时才知道,有一句话叫:肠子都悔青了!
娟说:“终于结束了,是吗?”
晨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