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姑是不会说的,黄嬷嬷便命人死劲打。
余姑武功也只是一般的水平,被顾非墨踢断了一根骨头,又被人捆起来了,三十板子不到,余姑便气绝身亡。
。
林素衣带着顾非墨离开了淑妃的琉璃宫。
顾非墨忽然停了脚步,蹙眉低头看着林素衣。
“姐,我刚才阻止你杀那老皇帝,你有没有怪我?其实,考虑云曦的婚期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咱们为什么这么便宜他?一刀就结果了那个负心汉?为什么不让他慢慢地死!”
“……”
他的眸中闪着森森杀意,扯唇冷笑,“他对你的不关心,对其他人的纵容,致使你吃尽了苦,为什么不让他尝尝你吃的苦?杀他?早在我看到凤鸾殿中的白骨时,我就想一刀劈了那父子俩!”
林素衣伸手拍拍他的肩头,抬头看他,“不!非墨,我不怪你,你说的对,一刀就结果他的性命,那可是太便宜他了!”
“……”
“我要用钝刀割他的肉!他的位置是我扶上去的,我就要亲手拉他下马!他得到多少东西,我便要他失去多少!将他的身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慢慢折磨死!”
“……”
“淑妃这个女人阴险狡猾,当年我被人暗算,其中就有她很大的功劳,我这次进宫,不除她,我枉活一世!”
顾非墨扬了扬眉,眸中闪着狡黠,“姐,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咱们只需坐着看热闹就好。”
“哦,你要怎么做?”林素衣偏头看向他。
眼前的弟弟,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跟在她后面的小跟班了。
这几个月,她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纨绔是他的表面,论谋思,他其实比他人都要心细。
“不是还有一个刘皇后么?那个女人,可是一直想将淑妃扳倒!姐姐除淑妃,为什么不借她的手?”
林素衣的眸色闪了闪,笑道,“对!今晚,咱们索性闹大点!”
两人又趁夜潜入了端敏公主的宫苑里。
宫苑中的人早已睡熟,门口的护卫,对于二人来说,只是摆设。
林素衣低声对顾非墨说道,“老规矩,站在外面,我进去。”
“姐,还是我去吧,哪有事事让你做的理?”
林素衣揶揄一句,“平时,追着你跑的一堆女人中有端敏吧?你不怕她发现了你,让老皇帝赐下婚约来?”
顾非墨的脸一沉,“不要,端敏跟那段轻暖一样,刁蛮任性!”
“好,那么,你就站在这里放哨!”
林素衣动作很快,进出端敏的宫苑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她朝顾非墨挥了挥手,“好了,现在咱们回家睡觉去,明天一早,宫里一定有好戏发生,早起看戏去!”
……
琉璃宫里。
折腾了大半夜的淑妃也不敢睡那张床了,只得命宫女们在偏殿里收拾了床铺。
办好了差事的黄嬷嬷这时来回话,“娘娘,那余姑嘴硬,怎么也不肯说出幕后的主使,奴婢恐吓了她几下,哪知她自己受不了罪,自己撞死了。”
“死就死了!”淑妃怒道,“什么人指使,本宫心中已有数!”
又有几个宫女太监慌慌张张的捧着东西来回话。
“娘娘,不好了,宫中四处都是这种诡异的帕子。”
“什么?怎么回事?”淑妃往七八个宫女太监的手里看去,果然,一模一样的帕子,人人都有一副首饰与帕子卷在一起。
“娘娘,这——”黄嬷嬷也傻眼了,怎么这么多墨凤凰帕子?
“一群废物!滚!”淑妃暴怒。
所有的人吓得跑没了影,连黄嬷嬷也吓得拔腿就跑了。
既然出现帕子的地方不止一处,那么,余姑就是被冤枉的,但,人却已经被自己下令打死了。
很显然,放那帕子的人,是想让她自己除掉身边的人!
而帕子是那个贱女人顾凤的,她又派余姑跟踪过顾非墨。
难道说,这些帕子是顾非墨故意让人放在琉璃宫里吓她的?
顾非墨,居然是个阴险的小人!走着瞧!
……
次日一早,琉璃宫才开宫门,便见刘皇后怒气冲冲的带着一大群人冲过来。
“淑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借着搜寻刺客的借口,而命人偷了端敏的珠宝玉器!”
“哟,皇后姐姐,这是怎么说的?臣妾宫里的珠玉难道会比端敏的少?真是笑话!”淑妃堵在殿门口,不让刘皇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