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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也是弊病。
当年我一边刮骨疗伤,一边和老年人俱乐部的头把交椅华佗下棋时,养成的习惯,改不了,改不了。”
“阁下高超!”
西王母的眼神跟要吃了赵铭一般。
可赵铭只是淡然一句。
“小鸟,上茶!”
……
“道友推演之道如此精深,不如帮老道解惑如何?”
老子执一白子落定棋盘。
骤然,山崖老翁高高挥起鱼竿,仔细看上方鱼线竟然没有鱼饵。
吧唧一声,鱼线抽打在黑龙身上,竟在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赵铭不管棋局变化,只是看向老子,开口说道。
“道友的疑惑在于一个位置上,可否!”
“准!”
老子径直说完,马上询问。
“那道友可解之法。”
“有!”
赵铭跟三流相师一般,尽捡着些玄乎话。
问成圣你可算问对人了,赵铭不仅知道你怎么来的,就连你怎么没的都一清二楚。
不过,做人嘛,要低调。
你看,赵铭就很低调。
“道友,你的机缘在于人上,不过天道衍四九,大道逃一,吾不能多言!”
赵铭微微闭眼,得意一笑。
切,老子又如何?论装逼,洪荒没人比我强,人称洪荒装逼小天王,简称逼王是也!
“也罢!是我着道了。”
“道友,你这棋我算看明,不过下一子,你可看好。”
老子说罢,忽然从棋篓拎起一白子,落在右下角。
“道友,你如何应对!”
老子下完,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铭话音一落,忽然天空一声炸雷响彻山林。
我靠!难不成装逼真的会遭雷劈的!
低调,低调!
……
昆仑山脉。
赵铭学着落下老子那一子,之后高深说道。
“娘娘,你这棋我算看明,不过下一子,你可看好。”
一子落下,棋盘局势大变。
忽然,棋盘中的天地间,忽然惊声霹雳,银色雷光宛如龙蛇在舞转。
细风微雨吹动老翁戴笠薄纱,薄纱卷起,趁着雷光倒映,竟露出一颗阴森森的骷颅来。
空洞洞的眼睛盯着深渊,而拉着鱼竿的干枯手掌,一抖一扫。
那鱼线便延长无数倍,直直望着深渊而去,那黑龙看着鱼线,来回挣扎,但还是被勾中嘴巴。
竟然跟鱼一般,来回扑腾。
“好,这招神来之笔,老弟厉害啊。”
东王公看清棋局,拍手叫好。
但被西王母瞪了一眼,怒斥道。
“你站那边的。”
东王公两边看看,一脸傻笑。
“我当然是站小友这边,我才好下山不是。”
话刚出口,便见西王母手中棋子泯成细末子从掌缝流下,笑盈盈的问道。
“你站那边的。”
东王公喉结滚动,斩钉截铁说道。
“赵小友棋艺高超,我这娇妻自然不敌,我身为丈夫,自然站在你这边啦。
来,让我们夫妻上阵,杀个片甲不留。”
西王母白了一眼,又捏了个棋子。
“这还差不多,你来琢磨琢磨,下一棋怎么下。”
赵铭人傻了!
说好了的兄弟情深呢?最终还是比不上对象呗。
干嘛?我为什么成了这夫妻两人一致对外的目标了。
我就下个棋,还喂我狗粮。
狗粮虽好,也不能贪杯不是!
看你东王公挺不起腰板这样,估计是肾透支了吧。
赶紧吃肾宝片,你好,娘娘也好。
赵铭白眼都翻上天了,但还是无可奈何,只能说。
“所以站队会消失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