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还能再疯狂吗?”
颜嘉蕙笑着问。
“能。”
花弓子把手往上伸,带着海水咸味的手指揉捏着颜嘉蕙的小腹。
颜嘉蕙感到一阵酥痒,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他翻过来压在花弓子上面,一寸一寸亲着他的肌肤。花弓子的肌肤很咸,有着钢铁一样的质感,颜嘉蕙被迷住了。
风呼呼叫着,月亮也看不见了。海浪扑上礁石把颜嘉蕙和花弓子再一次打湿。两个人像搁浅的鱼一样挣扎着。
颜嘉蕙蜷缩在花弓子怀里,愣愣地盯着发着坏脾气的大海。花弓子扶起颜嘉蕙,笑着问:“我们跟海浪比赛怎么样?看看是它猛烈,还是我们猛烈。”
“别逞强了,你被海浪卷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颜嘉蕙说。
两个人回到车边,颜嘉蕙只剩下一件湿透的罩衫。花弓子的鞋也丢了,衬衫撕成碎条条,像个流浪汉。颜嘉蕙扔掉罩衫,光溜溜地钻进车里,躺在后座上。花弓子扯掉衬衫,开动汽车,兰博基尼在海风的呼啸声中冲过海塘大堤,朝城里开去。
富姐,腿里有一颗红痣,有痛经史,生性美艳,容貌甜美。
花弓子在病历上把自己能回忆起来的那个女人的信息一一写下来,在他的预感里,一个月之内,这个女人必定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同事没来得及告诉他更多的信息,头一歪就死在副驾驶室里。
要在茫茫人海里找到这个女人,无疑于大海捞针。花弓子只有耐心等待,他穿上白大褂准备接诊今天的新病人。
叶静依还没有来,唐诗韵正在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叶静依在哭,哭得很恐怖。
花弓子夺过手机,问她在哪里。叶静依说不知道,四周都是墙壁,没有门窗,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花弓子叫她打开手机的GPS,叶静依弄了一会儿,没了声音。花弓子再打过去,她的手机已经关了。
“今天不看病了!”
花弓子对唐诗韵说。
“花教授,这些病人都是预约的,回不掉啊!”
唐诗韵为难地说。
“说我出了车祸!”
花弓子脱下白大褂往外跑。
“花教授,你得向院长请个假,我……我处理不了。”
唐诗韵说。
“你处理不了,叫院长换个人来。”
花弓子冲着唐诗韵吼了一声。
唐诗韵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