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权利,也同时获得了不受尊敬的权利,可是随着时间过去,她却开始苛求。是她真的太贪了吗?”
“我晓得都会饮食男女的爱情观,也晓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我们之间,难道除了性,别无其他?”她也瞪着贴满浮雕花壁纸的天花板,但理由不是冷笑,而是漠视哀伤。
“其他?例如什么?”
“生活的温馨、生命的分享和共通的爱。”她说的好艰难,尤其是最后一项。那简直让她感觉像用双手为敌人奉上许多致命武器的蠢蛋。
“你渴望白吃午餐吗?”他再次冷硬的讥诮。
而他的冷硬令她不自觉的感受到夜已降临那股凉意。她一向不以自己原住民的热情天性为耻,就如她一向喜欢裸身绻缩在他怀中,只觉自然、不觉羞耻。但他过多的冷言冷语,令她再难向他寻求温暖。
“不,现在我宁愿饿死。”她坐起身并捡起睡衣包里身躯,却因为满心疲惫而反常的向他披露自己的想法。“用真实的一点的说法,我渴望离开这里、离开你,渴望及早结束我们这种可憎的关系。”
“你的迫不及待教人惊讶。可憎?我总觉得你口是心非。当我在你的双。。腿之间冲刺时,你的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可不是那一回事。”陶健方轻扯她散在颊畔的发丝,并得意地微笑。
“你真令人作呕!”依娜挣扎着找到几个骂他的字汇。
他却更邪恶地暗示。“错,截至目前,我从没见你呕过,但你热情的尖叫倒是听过不少回。”
“放我走!”既然注定吃败仗,她能选择的,似乎只有尽量减少自己的损伤。“结束它!”
“不,它不会结束,或许,我该说很难结束。”陶健方呈现忧思的撇撇嘴,然后语出惊人。“我们必须结婚。”
停住企图从他手中拔出发丝的动作,她错愕地瞪视他,不相信她所听到的是他说出来的。
依娜杏目圆睁,嘴巴呈o型的姿态,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真,陶健方有股想俯身再次把她的唇用力吻得红肿光亮的冲动,但因为觉得她并不值得如此娇宠,他反而收回约制着她秀发的手,冷淡地坐起,迅速地套上长裤。
“不必装出那么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你也觊觎陶夫人这个位置一段时日了,而我又正巧想结婚。”他一副了然于胸且谢绝反驳的自大神情。
“这算求婚吗?”依娜眼底怒芒闪动。“多不浪漫啊!这对一个女人算不上是恭维。”
“我并没有意思要恭维你什么,只不过是贪图方便。和小旖的婚礼取消的太突然,我的父母受到不小的震惊,再加上媒体的风言风语,对我的事业不无影响,找个人安定下来,是我目前最稳当的一步棋。”
他将感情一概摒除于外的求婚,并不能给依娜带来任何喜悦。“为什么选择我?如果你这般优秀的青年才俊要什么名门闺秀没有?我,唐依娜,不过是你眼中的淘金女”
“所以我说这不失是一种便利的关系。”陶健方将食指按在她柔唇上,缓慢说道:“我已经厌倦一再重复猫捉老鼠那类的爱情游戏,或许我根本就不适合那类的追逐游戏。现在,我只想安定下来,而你,是我最方便的对象,依娜,你不只是个好床伴,还是个好秘书,是我事业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所以,你打算也让我成为你的婚姻伙伴?就因为我是你的好秘书、好床伴,你就甘愿和我绑在一起一辈子?”依娜瞪视他。“那关于爱呢?你更能无爱的立足于圣坛?”
“谁敢说我们之间没有爱?在公司我们不乏同事爱,在床上我们激烈的*——爱,端看你怎么定义。何况,我们不会立足于圣坛,明天早上,我们上法院公证。”他专断的下结论,仿佛一切都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