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过了,她想占据林紫的身体,用最切实的办法和最有力度的方式,切切实实地占有她。
只这么一想,秦细沫的指尖幽然就滑进了狭窄。
“啊”突如其来的攻击迫使林紫弯下腰,这种不熟悉的钝痛感让她身体一颤,勉强伸出手找到支撑物稳住身体,等到稍微适应一点才反应过来,她扶住的是秦细沫的肩。而罪魁祸首秦细沫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惯常的微笑,也没有那总会布满危险讯号的眼神,只有出奇的冷静和淡定,林紫不知道秦细沫把这种行为界定为什么,说强-上也好,说调-教也好,秦细沫并非无动于衷,然而她的反应却有点不同寻常,真的有人在做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的时候也能如此和风细雨吗?
淡定得就像在凝神屏息地鉴赏一件艺术品,抑或只是手持铅笔在画板上一笔一划素描。
林紫莫名就烦躁起来,秦细沫若是流露出她想象中的禽兽表情,那么她现在便可以选择最激烈的反击,然而秦细沫现在的模样却像整件事情的第三者,仿佛她正在审视某位正在染指的林紫的暴徒,殊不知,这个暴徒就是秦细沫。
林紫忽然觉得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她找不到一种应对秦细沫的最有效的方式,就算偶尔有念头冒出来并且被付诸实践,然而最终也是转瞬即逝,秦细沫就像一个无不可知的无底洞,不管你如何挣扎,想尽办法逃避,终究不过孙行者翻越五指山,根本白费功夫,无计可施。
何况秦细沫正在把手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只要她稍微晃动,林紫就会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发软,甚至体温升高,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涌出的熔岩又热又烫,她不怕这高温把自己融化,而是怕自己完全被这高温所俘虏,而成为秦细沫烹饪已久的盘中之餐。
秦细沫并非迷恋女色之人,而与林紫,更非能够正常产生身体纠缠联系的伴侣,所以秦细沫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禁脔,成为可以供她亵玩的木偶。
林紫伸手捉住秦细沫的手腕,用尽耐心说:“够了!你实在太过分。”
秦细沫微微愣了愣,看了看林紫用力握住的手腕,定定神,忽而微扬嘴角,问:“你反抗我?”
林紫咬着唇吸了口气:“你没有让我反抗的能力,我只想让你放开我,然后”
“然后怎么样?”秦细沫紧接着问。林紫现在的眼神变得很有光芒,虽然暗藏怒气,但是秦细沫可以清楚地辨认出其中熠熠生辉的光芒。
这种光芒,在见到林紫的第一面她就记住了。
“然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再也不要见面。”林紫缓缓说着,她同时也在酝酿自己的语气,在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对任何说过这么狠的话,秦细沫很荣幸成为第一人。
秦细沫正想回答,却听见洗手间传来呼唤声和敲门声。
“有人吗?开开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已经等了一阵,终于忍耐不下去才敲了门。
林紫一惊:“快放开我。”
秦细沫微微一笑:“我要是不呢?”
林紫咬牙看着秦细沫,秦细沫嘴角微扬:“你说,如果我放她进来,会有什么效果呢?”
林紫不作声,秦细沫做无奈状耸耸肩,随即抓住了门把手,马上就听到咔嚓一声。林紫回过神狠狠用背把门抵回去。
秦细沫好整以暇,上下扫视着林紫:“有觉悟,不错。”
林紫吁了一口气,顿了顿,出声道:“秦细沫,你其实是想和我做-爱,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j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