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欢仔细想了想,自己在请教张婶时候,所说的那些禁忌重要和种菜那所用的土壤比例以及酸碱程度,那都是不一样的,这些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想到这里白锦欢看向牛婶儿:“不是我不想说,只不过我这地里种的的确不是什么菜,而是一些小药苗子,两者所要的手法和方法都是不一样的,而且种药比种菜要麻烦许多。”
什么种药种菜有分别?她瞧着白锦欢院子里的这些东西跟那些小葱小蒜的有什么分别?
想告诉就不想告诉,还找一个这么蹩脚的理由过来,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吗?
牛婶儿有些生气,当下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你跟慕修墨的事情,要是也藏着掖着,也就不会被大家都知道了,还为人诟病,这么大一姑娘出去,整天被别人在背后地里指指点点的,也不嫌躁的慌!”
说完这话以后,牛婶儿便牛气冲冲的跑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数落白锦欢一句:“要是早先这么谨慎,也就不会被人家指指点点的,自己也不想想这村子里面的人员都是怎么弄的,反倒是弄到现在不好收场!”
眼看着人离开白锦欢也有些无奈,这两者种起来那就是有区别的,再说了,那菜要真的挪到她现在所培养的这个土壤里面来,也未必能够活得了几天。
牛婶回去以后,心里面气鼓鼓的逢人便说起白锦欢的不好。
“你们是不知道那姑娘趾高气扬的,有真以为自己攀上了慕秀才,并不把咱们这些街里街坊的看在眼里,我不过就是上去说她的菜种的好,想要问一问用的是什么法子,可是人家那个高冷的呀!”
众人一听当即有些惊讶。
白锦欢虽然有些时候是挺咄咄逼人的,可那都是被逼急了才会如此,而且白锦欢也不像是把所有东西都藏起来的。
“牛婶儿啊,你是不是记错人了?我瞧着白丫头也不像是这种人啊!”
牛婶冷哼一声,摇了摇脑袋,有些神气的开口:“你以为我当初见那白丫头的时候,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可是接触下来以后才知道谁是真心,谁是虚情假意!先前还以为白锦欢的舅舅是那种故意挑事惹事生非的人,但现如今看来,事情兴许根本就不是白锦欢所说的那个样子!”
这些事情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这些事情都由里正大人作出了判决,他们在这里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你说白锦欢家里面的那些菜果真长得很好吗?”
“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就往那院子里一瞧就能看见,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几乎半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白锦欢种菜种的好。
“种菜好归好,不帮助邻居那有什么好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容不得其他人的人!”
众人对牛婶的说法也不算深信不疑,但心中还是存了一些其他的情绪,谁都希望自己家的粮食再长得好一些。
毕竟有关收成的问题,他们自己也都比较着急,想了想便有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然后正准备去呢,便看到白锦欢面前多了一个人。
白锦欢有些无语,她是真的知道,种药跟种菜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而且有些时候也不是说自己想种好了,那就种好了,这些东西都讲究天时地利和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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