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秀才,你说这话还真是可笑,我这人是没读过书,做起事情来也的确是有些冲动,可不代表我没有脑子,今天是崔秀才这么热闹的日子,我又怎么会跟一个小辈计较,而且我们都已经说明白了,白纸黑字都写着了,该损失的一分都没拿回来,不该损失的也都拿了出去,现在白锦欢不见了,你就要来问我,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荒唐吗?”
可是整个院子里面跟白锦欢有过节的,也就只有张翠兰。
“我劝你还是好好说话,在事情还没有太过糟糕之前,把事情全都挑明了说明白,以后就算出了事我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说话间张翠兰还是有些疑神疑鬼,眼睛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取酒的屋子里面看去。
这一个小细节反倒让慕修墨注意到了,慕修墨扭过头去,看到那边放久的屋子被人锁住,当下暗叫一声不好,便直接走过去。
眼看着慕修墨就要把白锦欢给放出来,张翠兰当然不让走上前去,拦住慕修墨的去路。
“我说慕秀才你要是想要什么便直接跟我说,虽说崔秀才是您的启蒙恩师,可是有些地方你到底也是不太清楚的,所以还是让我去比较好。”
“我的恩师,这家里我都已经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条路哪个房间用来做什么都熟记于心,深深刻刻印在脑子里的!你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可疑!”
说完这话之后,慕修墨也不管张翠兰是否挡着他,便直接往那边去:“钥匙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翠兰深吸一口气,根本就没有回答慕修墨的话,便直接转过身跑了。
看到这里慕修墨也不再管有没有钥匙,当下一脚便直接把门打开,看到里面的情形,慕修墨瞳孔骤缩。
两个人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一些,而屋子里面的酒坛也被打碎了不少,看起来一片狼藉,原本应该穿在白锦欢身上的衣服,此刻也被人扔在地上。
而那裁缝好像还不自知,非要把白锦欢压在身下才肯罢手。
眼看着裁缝就要冲上前去,慕修墨紧走两步,上前一把将人打晕,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白锦欢身上。
白锦欢深吸一口气:“我没有……”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慕修墨打断:“我知道,咱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说这话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走到门口,可刚抬起头来,就看到张翠兰往这儿走,而张翠兰的身后还有许多人都跟着。
眼看着存酒的地方的门被大开,张翠兰伸手指着这个方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飞快的跑了过去!这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这么说这话,张翠兰脚下步伐不减,有快速的飞奔上前将人堵在门口。
“你们快来看呀,这小偷把这地方弄得凌乱不堪!”张翠兰扭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与慕修墨对上,张翠兰瞳孔皱缩,不由得尖叫一声,“慕秀才!你怎么在这?”
张翠兰又作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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