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情不自禁,有这么好的模特不用,岂不浪费?”他舔吻我的耳廓,手指点击下一张。
两年前,郑耀扬突然对摄影感兴趣,从此,除了风景,我也很不幸地成了他镜头的扫射目标,只是我不知道,他会真的留下这些隐秘的照片,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
“你是不是以有自己很有艺术天赋?”我挑眉臭他。
“也只有你小看我,上周摄影协会邀请我去参加本届影展。”他颇有意思地叹笑。
“你该不会是要把我的这些,送去吧?”我啼笑皆非。
“那就要看是从艺术角度出发还是从情感角度出发了。”他居然邪笑着威胁我“有一些的确很fit,看这张,你在阳台上喝咖啡,光看这个侧面,不知有多纯良。”
“多谢夸奖。”弯起嘴角,很配合地展露一个“纯良”的笑容。
我真不知道郑耀扬也会做这样“有趣”的事,他接着说“放心,暂时还不打算公开关于陈硕的一切影像──因为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
“是,很明智。如果你把它们送去影展,我会杀了你。”我很肯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低笑:“幸好没有一失足成千古恨。命是保住了,你看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再做些别的”他的手开始沿着手臂一路钻入我的浴衣领口。
我犹豫了一下:“明早的晨会我可不想迟到。”
“去它的晨会!”他轻轻咬住我的脖子,用力揽住我的上半身,把我从椅子上拖起来,拉到沙发上,固执地用身体压住我,不留一点空隙,对着橙色的灯光,我还是能感觉到他眼底烈烈的火焰,格外直白,空气中的波动让我灵敏地嗅到了情欲的味道。
“你怎么说来就来?”本想打趣他,可在他硬挺的下半身抵住了我的腰际时,我立即闭嘴,欲焰熊熊燃着,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以及彼此追逐较劲的凝视,一股复杂的情愫瞬间交缠翻涌,我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和这个男人相处这么久,他眼睛的激情从未退减,我们常会争执,甚至会有动手的时候,但常常,他对我的实质性容忍和消极抵抗会令我瞬间平静下来,当然,大部分时间他宁愿和我对打一场也不肯妥协。但似乎,我们习惯了彼此的表达方式和暗示,我承认,这五年来,一种强烈的需求感充斥在我们之间,无可替代。
我一把扯开他的上衣,翻身把他压在沙发椅背上,半跪着跟他接吻,他有力的吮吸,热烈的手臂,激情辗转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拉开疯狂的序幕我的进攻丝毫没有怠慢,决定顺从自己的欲念,主动贴近那具完美的身体,将头埋入他颈间,抚摸那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肉体,猛地含住他丰润的耳垂,忘情地吻咬,他突然拉开我,火一般盯着我。
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震颤,我尽力诱惑着他,顺着他颈部优美的肌理往下,有些粗鲁而又急切地解开他的皮带──他昂扬的欲望暴露在我面前,灼烫的令人心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略一迟疑便低下头去耀扬低声呻吟一声,动情地低吟着,把手指插入我的黑发。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如同熟悉彼此的欲念。
快感堆积着,头脑眩晕起来,我们释放得很快,像载不动太多激情似的。“你今天真热情。”他满足地撩拨我的鬓角。
“我想从后面来。”我看着他正起浮的胸口,恶念腾升。
“呃?”
手指可不会等他的回答,沿着他的后背已探进后方的入口,我一个挺身贴上了他。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闭上眼:“来吧。”
把膝盖插入他的两腿间,润湿的手指给予最充分的试探后,我迫不急待地把自己涨得发痛的欲望一点一点推进他的身体里。
“啊”我经不住低喊出声。
“嗯陈硕,慢一些”他仰起头,手指掐入我的手臂。
那紧迫挤压的甬道吞进了我整个人,当时我能感觉到耀扬体内灼热的跳动,他的呼吸、脉膊、心跳,他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感觉到,清清楚楚。
我用力地吻他的唇,随即展开进一步掠夺,巨大的冲力几乎让耀扬无法承受,他尽可能地抬起腰,好让我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在狭窄而又激烈的磨擦中,我在强抑住的嘶吼中迸发出来,全身的细胞都开始颤抖了,感到自己的热情陆续地射入耀扬的体内,我兴奋得连神经都麻痹了。
两人休战一分锺,在我仍处于高潮的恍惚中时,郑耀扬居然反客为主,转身把我推倒在地毯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占据我的身体我不知道他近来怎么性欲这么强,上一波的快感还在持续,下一波的冲击立刻汹涌而至。猛烈的抽插,肌体激情的厮磨,令我几乎失声,拼命想要挣脱,想摆脱这次过分强烈的刺激,但耀扬的执着进攻让我只能发出闷哼声,下体被有技巧地挑衅,他火热的手指使我不停歇地射出炽热的精液,我他妈已经快被操得神智不清了。
“耀扬──耀扬!出来,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快!”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啊你该死的,啊!”“陈硕,你真的很棒!”终于达到颠峰。
我浑身瘫软,眼神迷离地望着吊灯,任郑耀扬把从他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涂到我身上。
“最近你猛得他妈的”过了好久,我才勉强坐起来,把沙发的靠垫狠狠丢向郑耀扬的脑袋。
“陈硕,跟谁做都没有跟你做爽。”表情像刚吃饱喝足。
“你最近都跟什么人做过?嗯?”我抽出一根烟点上,冷笑。
“怎么?开始关心这些了?”他发现激将法奏效,有些得意“陈硕,你永远一副高傲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咬牙。”
“其实我也想说,跟谁做都没有跟你做爽。”我站起来进浴室。
的确,我从来不追究他的私事,他也不来追究我的,其实有时候,逢场作戏是必要的,我与郑耀扬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他认为我清高,我则认为他冷傲,这个世道,特别是在商界,都是讲手段的。稍微嫩点,就会被行家吃掉。
等我走出浴室,郑耀扬还坐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用大毛巾边擦沾水的头发边问他:“怎么,你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今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找你的。”
“打到这儿来的?”我停下动作。
“不,在公司。”郑耀扬皱了下眉“他说他叫陈仅,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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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怔住,回头瞪住郑耀扬,随即又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正常表情,把毛巾丢开,大咧咧架起腿坐到沙发上“跟他没联络很久了”装作满不在乎地冷笑“哼,和陌生人没有区别。”
他站起来:“我居然──从来不知道陈硕有亲戚。”
他说这话时,眼睛很冷静地对着我,就因为太冷静,所以让我有点不自在,为了掩饰情绪,脱口道:“你不是一直很擅长调查别人的底细么?”
“你他妈的不是‘别人’!”他豁地转身走进浴室,我知道他不爽了。
刚才的火热就这么被一个人名给打消了我起身取了备份磁盘,离开了郑耀扬的房间,回隔壁自己的客厅,打开那个八百年没开过的超屏电视,看英文频道午夜后的成人电影,我只是想要些噪音分散特别集中的注意力。
没想到,十五分锺后,郑耀扬推门进来,回头瞥了眼电视,果然玩味十足:“你不知道这种节目要收费的?”我懒懒看着他,没理他的玩笑口吻。
沈默了一会儿,直到我打破僵局:“我不知道他会找上门。”
“有麻烦?”他抱起双臂沈吟“要我帮你解决吗?”
“你最好别管。”说完,我抬头看他一脸研究的表情,随手关掉电视“你想我现在就把自己的背景都跟你交代清楚?”
“不必。”他干脆地抬抬手,目光在我脸上停留数秒,开门走了。
郑耀扬,有些事不是我不能说,而是时间太久,不想再提起人总是或多或少有些秘密,再亲密的关系也不可能完全透明,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我们之间也总是会忍不住要把对方的罪恶面挖出来袒露在面前,即使痛,但过瘾。
然后有整整三天,我和他都没有提起这个人这件事,可能是我表现得太平静了,所以郑耀扬也没有追究下去,而我,则开始暗自着手查明。
一天午后,接到马莉的电话,她的声音很愉快:“陈硕,今晚我要在别墅邀请三位朋友过来吃晚餐,你和耀扬可不可以赏脸哪?你们也没几天是按时回来的,今天为我破个例吧?”
我听出端倪:“想必有重要人物吧?”
“啧,你笨一些会不会更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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