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性格确实很对味。
“你!你这贱人!快把孩子放了!不然,我奉北王旨意,放火一把烧了你这年府。王上知道,也念及年家曾经为朝廷效力的功劳,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忽然,一阵风起,金小酒方才坐的椅子直直朝着吴相砸去。
“年楚楚,你!”
金小酒惊讶于他如此好的功夫,但她若是没记错,这个毒会稀释人身体中的毒素,别说功夫,只要稍动功力就会致人于死。
怪不得他说自己命不久矣,他这是根本没想给自己留后路。
年楚楚收手,一双猩红的怒眸就这样瞪着他。
“你们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本王话放这了,年家的案子重查之事若是再迟一天,我便杀一个孩子,迟一个月我就杀三十个孩子,你们且看我几时能杀到北王那个遗落民间的宝贝儿子?”
“年楚楚!”吴相彻底怒了,双手拔出剑准备上前刺他。
危机时刻,金小酒只觉自己身体一轻,被人拉了起来,祝嘴祝口阻止,却被秃头拦住。
于是眼下的场景变成了,吴相准备刺年楚楚,年楚楚劫持金小酒,而秃头一手一剑抵在祝嘴祝口脖颈上。
“来啊,你尽管来,你可知道这位是谁?”年楚楚的手掐在她脖子上,在她耳边细语,“金姑娘,今日之恩他日之利。”
金小酒心领神会,立刻开始装窒息。
演技十分夸张。
吴相愣住,定睛一看,这不是南国来的那个麻烦精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年楚楚你放开她,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何况我们内部之事,牵扯到公主,你只有罪加一等!”
吴相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今天这次来就是准备一鼓作气把年府杀他个七进七出,可这下真是难办了。
“罪加一等又何妨,死罪又如何,只要能重查年家命案,本王不在乎了。”
“年家的案子已成定局,如今已过数年,想重查何其难,本王劝你放开朝朔公主,再给你三天时间交出那些孩子,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敢动那些孩子一根汗毛,本王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带着自己的人掉头了。
金小酒:???
嘿,大兄弟?你还记得我不?
就这?就这???
人一出门,年楚楚就立刻将她放了,转身便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公主!”祝口上前拉住她,浑身打量有没有事。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祝嘴打量着周围,尤其警惕那个其貌不扬的秃头。
她们两个人居然都没能反应过来,那人就已经把剑放在她脖子上了。
这样身手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云初柔说的那样不靠谱。
年楚楚接过秃头递过来的手帕,歇息了好一阵,“谢姑娘相救,年硕,去把我床头的盒子拿来给姑娘。”
“是。”年硕就是那秃子。
年硕手脚很快,将盒子递给金小酒,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看来这年家没落寞前,其繁华程度可见不一般啊。
“此地确实不易久留,我这人出了名的见钱眼开,祝嘴祝口,把年姑娘扶咱们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