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待江驲烈进来之时,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副香艳场景。
金小酒一身轻薄红沙,叠穿在丝绸睡衣之上,她靠在塌上,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面前是一个屏障,越过那道屏风,江驲烈即能看到这样诱人的场景。
而江驲烈只需要走进来,就能看见一地的男女衣裳交叠,只光看看就能想象到昨天晚上这里的场景有多激情。
“金朝朔......”
如金小酒所料,这人果然就对这一地的场景给震惊到了,她听见到他喘息的粗气。
“二皇子?”金小酒声音慵懒,“不知二皇子前来所为何事?人家这一夜折腾,这还没休息好呢,恕我不能宽衣接待二皇子,您不必拘礼,请随意。”
江驲烈咳了咳,“呵,看来我八弟还当真凶猛。”
他心中窝火,却不知火从何而起。
金朝朔在外名声不好,估计守宫砂早已不在,就是人言口中的破鞋,可是昨日一见她的风采,他却觉得这样的难以驯服的女人,他若是可以使她臣服,该有多好。
金小酒故作娇羞,“可不嘛,人家都起不来了呢。”
“想我八弟长相丑陋,公主也下得去嘴。摘掉面具,公主还能有兴致吗?”他满身戾气,嘴上不饶人。
金小酒眼中一道利光闪过,语气不善,“我们两厢情愿,自然好过任何人。如果换上是二皇子,就算是带着面具,我可能也不会有反应。”
“金小酒,你!”
男人,最受不了自己哪方面受人挑衅了。
可是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江驲烈想着,勾唇一笑,“本王今日来不是来和你趁口舌之快的,而是像公主讨要一个人。”
金小酒手下意识捏紧了身上的披肩,虽然她心中已经明了江驲烈此次前来是要做什么,但还是淡淡的开口。
“何事?”
“公主应该认识,年氏余孽年楚楚吧。”
“不认识。”金小酒想都没想立刻说道。
江驲烈蹙眉,“本王可是听说年楚楚就住在公主府上,公主现在说不认得?呵,这不是玩弄本王吗?”
“我确实不认识什么年氏余孽年楚楚,我府上住着的是年将军的独子,北国手握三千重兵的将军,年楚楚。”
金小酒说的底气十足,理所当然。
“金朝朔你!”江驲烈再一次暴怒,“你别以为本王看上了你,就不敢杀你,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哦?是嘛,那二皇子为何不现在就越过这倒屏障来杀了我呢?”金小酒继续挑衅。
她在赌,赌江驲烈不敢冒这么大的险。
江驲烈捏紧拳头,眼神通红,“金朝朔你别以为凭借南国公主的身份,就可以在北国肆意妄为,这里是北国,本王奉北王命令将年家余孽捉拿归案,你若是执迷不悟......”
“本王虽然不会让你死,但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比如让我现在尝尝你的滋味?”
狗男人!
你且得意吧,看稍候你如何哭着走!
“江驲烈你不愧是北王看好的人,真的是和北王一样。”
江驲烈得意,负着手,听着这句话还以为是金小酒怕了,准备说好话求饶了。
谁知她又说。
“一样的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