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得住玩弄,让我抚摸挑逗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还没有开口要我干她。
“不行,我得想点新办法来玩姐姐!也许刚才我用的方式,早已被姐姐的男朋友试了上百次了!”我心里想着。
立刻,我开始转向姐姐的下半身,我将姐姐的黑色短裙向上一撸,只见小内裤已扭成了一条狭窄的三角布带。
三角带深深的勒陷在姐姐的阴户当中的裂缝中,耸突的阴阜已裸露了出来,阜上有一小蕞稀浅的绒毛,三角带两旁暴露出了两块涨卜卜、肥白无毛的大阴唇。
在这激动万分的时刻,一个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子中。我用力将姐姐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啊!姐姐大腿的柔韧性真好!”我不由的暗自称赞好。姐姐的大腿竟然被我大大的劈开,我极度的兴奋,我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我试着尽力掰开、抬高姐姐的白嫩无瑕的修长大腿。姐姐的大腿被我越掰越张开,几乎超过了180度!
“啊!疼!好疼啊!”姐姐也疼的尖叫了起来。这时我发觉,姐姐的两片大阴唇竟大大的左右分张开了。
三角裤,不,是“三角带”也被拉歪了位置,姐的整只阴户已完全裸露了出来,在因充血而分开的大阴唇肉缝中,可清楚的看到姐姐那诱人的鸡冠状的小花蒂阴核。
看到这么性感刺激的景色,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迅速的扯去姐姐的内裤,掏出阴茎,一个霸王硬插花,我的18厘米长的阴茎就迳直刺入姐姐的阴道
姐姐尖叫了一声:“啊!弟弟,你要干什磨?!我是你的亲姐姐呀!”
没有等姐姐说完,我的大半截生殖器已经刺进了姐姐温润紧密的阴道,我立刻耸动屁股,开始抽插起来!姐姐见我不停的攻击,就本能的挣扎扭躲。
姐姐仰卧在床上,我用双手抓住姐姐的白嫩的胳膊,不让她反抗,我的下身进入姐的大腿间,大半条阴茎已深入她的阴道。
我用力的抽插着她,姐姐妄想要挣扎摆脱我。不消片刻,我已全根尽入,龟头顶到姐姐花心底的一团软肉,不能再向前了。
姐姐试图左右挣扎晃动,而我就随着她的晃动,不稍停的干着她。姐姐的反抗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增加了我的这第一次乱伦的挑逗刺激!
她的阴户左右扭动,我的阴茎也便跟踪追击,不停的抽插,成了美妙的花式性交!
受到我18厘米长的又粗又硬的鸡巴的冲击,姐姐挣扎的更加厉害我觉得有一股液体自姐姐的阴门溢出。
定睛一看,原来是姐姐的被我捣破的处女膜的处女落红鲜血!姐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但可能是害怕被邻居听到,姐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弟弟,快饶了姐姐吧!”姐姐苦苦的哀求。
也许我是个虐待狂,我十分的喜欢听女人被我蹂躏的叫床声。姐姐越是哀求,我就干的越来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发出了听在我耳中令我消魂蚀骨的、美妙的呻吟
渐渐的,姐姐的反抗越来越弱她终于停止了反抗而且还耸动阴户,配合我的抽送她阴户中充满了黏黏的蜜汁,抽插时发出悦耳的“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的性媾声音。
我一面奸淫姐姐的阴户,双手也没闲着,不停的抚摸姐姐的大腿、乳峰、和全身的曲线,还不时拨弄她肉缝中的阴蒂姐姐口中不住的呻吟,闭着眼,一任我姿意奸淫
大约廿来分钟后,突然,姐姐的阴道一阵强烈的痉挛,我感到一大股温热的沾液浇淋到我的龟头上,而姐姐此时便软绵绵的昏死在床上,我想姐姐可能是受刺激过度了。
是我太粗鲁了吗?毕竟,她还是处女啊!看着姐姐晕去的样子,我虽有些担心害怕,但我相信如此健美的姐姐,是绝对不会被我奸死的吧
但我还是停了下来,停止了对她的蹂躏,抽出了我还没有射精的硬帮帮的粗壮阴茎。啊!我的阴茎比原来粗了一圈,再仔细一看,天哪,该不是我的阴茎肿了吧!。
哼!第一次干女人就肿了,我有些不服气!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干到底!
〔后来才知道那不是肿了,而是干得十分性奋时的现象,干得舒畅性奋时,阴茎会变得份外长大粗壮。〕
既然姐姐已经昏了过去,我就必须再把姐姐操活!我再度将鸡巴插入姐姐那美妙滑腻的小肉洞,慢慢的抽插起来。那奸淫睡美人的滋味真好,真美妙,爽得难以形容!
我十分想痛快的在姐姐的阴户中射精,鸡巴硬翘翘的,被姐姐的小肉洞的阴肉紧紧的包裹住,只觉得爽滑透顶,越抽插越舒畅,但就是没有要射出的感觉。
我时而九浅一深的轻抽慢送,时而紧锣密鼓的尽力狂奸。姐姐渐渐的自昏死中醒转,口中又开始“嗯,嗯,嗯,嗯”的呻吟
话说到现在,已经是五十分钟以后了尽情蹂躏过姐姐的阴户,我又想尝试姐姐的后庭:大龟头蘸了姐姐阴户流出的淫汁,温柔的、小心的挤进姐姐的未经开凿的菊花小眼里
我缓慢的前后来回的活塞式的干姐姐的肛门,真的紧凑的不得了,但不久姐姐的肛门油也开始大量的涌出我沉浸在操我姐姐的欢快之中。
突然,姐姐的肛门一紧,我也是无法再忍受这种刺激了,龟头感到一阵出奇的酸痒,一大股精液喷射入了姐的体内。
我拔出了鸡巴,虽然泄了一次,但鸡巴仍然硬翘着,心中也仍是淫兴勃勃的,好想再狠狠的奸姐姐一次。
这次该射在姐姐阴户花心里,那才算是我真的完全占有了姐姐的美女肉体姐姐终于睁开了眼,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开始时我不敢和她的目光相对。
但转而一想,干都干了,怎能逃避呢?而逃避并不是办法!我便对姐姐抬起了头,和她的目光相遇。我想这下惨了,我是无法解释了,我不做声,硬着头皮,只等着姐姐发落。
令我大吃一惊的场面出现了。姐姐没有如我预期的大哭大闹,或是痛恨的谴责我强奸了她,夺去了她的保持了廿年的宝贵处女贞操。
她用纤手将她肥嫩的阴瓣掰开来,说:“弟,还有力再干姐姐一次吗?”
随后我便挺起肉棒插入了姐姐的蜜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