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不过很快梅争寒就否定这个想法,既然月美人的孩子是真的,就算李钰不开口梁简也会尽力保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管谁为皇,这个孩子都来的很及时。
“咦,你怎么和梁简说的一样。”陈文砚听见梅争寒的低语,道:“梁简当时也说这孩子来的很及时,然后先帝大笑,之后就让我哥写下这封圣旨。其实先帝传令的时候我没在,这些都是我哥告诉我的,他觉得你可能会问。”
军中的酒宴少了喧嚣,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听陈文砚讲当日的事。等他说完这些,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梅争寒。继位一事板上钉钉,梁简派陈文砚来肯定不仅仅是宣读圣旨那么简单。
先帝驾崩,这是国丧,梅争寒身为新的君主,肯定要回去。
“我还不能走,国丧瞒不住,这个时候更换君主并非好事,只怕消息传出去边境的那些人又想动小心思。我们和闽国打了那么久,眼看胜利在望,我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知道陈文砚的来意是带自己回去,梅争寒想也不想地拒绝。王城有梁简坐镇,他比任何人都还要放心。早继位晚继位有什么关系,反正皇位又不是他想要的。
陈文砚听完梅争寒这话,顿时苦着一张脸,道:“我来之前梁简交代过,如果你不肯走就让我下了你的兵权把你绑回去,你看我还带着人来的。大家兄弟一场,别让我动粗。”
梅争寒挑眉,道:“我说陈二公子,你接这个旨意的时候知不知道我是皇帝?”
陈文砚一愣,他当时在外面,并不知道圣旨的内容。看见梁简拿着圣旨和青玉玺以为是他得偿所愿并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现在梅争寒提出来,陈文砚才发现自己跳进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巨坑。
一边是监国王爷,一边是皇上,借他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把梅争寒绑回去,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陈文砚傻了。
穆昔同情地拍拍陈文砚的肩,这人明显是被梁简和陈文墨联合坑了。
梁简知道以梅争寒的性子这个时候不可能丢下战场回去,可朝中老臣的嘴必须堵上,他派陈文砚前来还放出这样的狠话,态度上的确很坚决,但效果如何只有明白人心里清楚。
梅争寒是皇帝,他是监国,他比梅争寒矮一头,他的话梅争寒可不用听。
“不过我一直留在滇西也不是办法,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嘴上说了不回去,但梅争寒心里还是有些着急。梁简一个人在宫中,剩下的那些老臣都怀疑他有不臣之心,他的处境不一定好过。
梅争寒可不想他越来越被动,心里已经有结束战争的打算。他还有很多话想问梁简,关于这个皇位,关于梁简的打算。
次日,梅争寒召集所有人制订一个新的进攻计划,兵分两路对闽国和悍匪发起全面进攻。闽国损失虫人主力军,这会儿元气还没有恢复过来,遭到强烈进攻有些手忙脚乱,不得不往后撤军。
丘桐军队的疯狂反扑持续半个月,先帝驾崩,丘桐易主的消息也传遍五湖四海。梅争寒干脆找了个御驾亲征的名头鼓舞士气,他是将门之子,上马压得住场,下马镇得住军心,绝非养在宫里的李钰可比,也让周边的野心家看到新生的丘桐不可侵犯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