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可厉害了!MP5特警冲锋枪,小小一把,塞在裤档都没老二大,九厘米口径,我还搞了个雷射指标瞄准器,警察要是看到了包准会流口水,还有这把史密斯威森686转轮手枪,全台湾搞不好只有一把哩!听瘦猴说,美国去年才开始拿出来卖,没想到他就有办法拿到。”
“再加上数百发的各式子弹,就算来一个加强连,我们也可以轻松应付!”
白眉笑着说完,抓起贝瑞塔就瞄准窗外。
我跟阿国看着以前只能在图鉴上一睹风采的各式枪枝,不觉眼花撩乱,至于到底该怎么挑选,心中完全就没有谱,我虑及伤后背膀经受不住过大的后座力,想想贝瑞塔轻巧些,就选了它,而阿国把玩一阵选了把国造九零手枪。
“以前跟警察朋友借来射击过,可能顺手些!”阿国这么说。
白眉就看着我们这些门外汉胡选一气,嘴里欲言又止,却是没说什么。
起司看我们挑得差不多了,跟白眉点了点头,说:“这两把现在放医院不保险,我会藏在车上,改天我们三人到郊外打打靶过过瘾,也好熟悉一下枪枝的性能。嗯!白眉现在可以收起来了,枪枝见光的时间越短越好!”白眉依依不舍的收起枪枝,果然是刚拿到货,一副还没把玩足够的模样。
“这几天竹风堂的人似乎收敛了许多,只在他们地盘上活动,我在附近商家问到,昨天有人看过三男一女搭乘一部宾士车离去,看样子就是黑龙他们,我派了几个生面孔的阿弟循线追查并伺机混入他们店里,大概不出一、二天就会有结果。”起司正色的说。
“波波、阿国你们两人都是旧创未愈,等消息的这几天最好静下心来休养,不要活动太过,到时体力不堪负荷我可不放心让你们一起去。”
“知道啦!罗哩巴唆的像个女人,右手不行,我还有左手哩!”左手一拍床板,我毅然决然的说,阿国站在一旁也同声附和着。
“好吧!以后我还是会每天通知你调查的情形,顺便也让白眉跟你们熟络熟络,到时候主导者将是白眉,因为他的金光堂已经正式跟竹风堂杠上了,你们能帮他最好,不能帮他他也游刃有馀,我们的反击是势在必行的!”
我跟阿国再次跟白眉、狗头伯及白龟三人握了握手,随后起司带着五人匆匆离去,似乎也耽心身上的东西曝了光,“怀璧其罪”还是避免的好。
“阿国!你犯不着淌这趟浑水,这件事情根本与你无关!”我对站在窗边的阿国说。
“是吗?那怎样叫有关?自己换帖兄弟的事情无关,而你为了女人拼着伤势在身也要涉险就叫有关,我真搞不懂现在的男人为什么把兄弟间的情谊看得比女人还淡!”阿国眼睛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说。
我知道他不想跟我谈论这个话题,心中虽想进一步劝阻,却不知从何说起。
“嘿!臭波波!哪个时候搞到这个叫琴琴的女人了?漂不漂亮呀?奶子大不大?会不会淫水特多,改天我们三兄弟一起玩4P好不好?”正经话说没三句,阿国马上又换上玩世不恭的嘴脸,缠着我涎笑着。
“休想!”我大声的说。
这痞子,真拿他没辄!
第五天我出院了-带着医生的警告出院了,医生说骨折病患最好住满一周,等照过X光确定复原状况良好才可以出院,而我心焦于两件事,恨不得及早离开这充满生离死别的场所,执意再三,院方还是让我办妥出院手续。
我背着琴琴的背包,起司背着我的行囊,我们四个人(白眉、起司、阿国以及我)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医院。
不是心情轻松所以脚步轻快,实在是上午的阳光太过温暖,充满了大自然的无限生机,所以我们或多或少怀抱起满腔希望,因此脚步特别轻快。
在我进入起司的宝马汽车前,我瞥了眼四楼的窗台,只见我的病房此刻已经人去楼空,只有均匀通透的暗黑隐隐浮现,而百叶窗依旧开敞着,我似乎可以看见自己正搂着琴琴偎坐在窗棂边,星光如织,琴琴眸子同样泪光如织,一声声的低语对我倾诉她凄惨多舛的身世。
如今我离开了,带着逐渐康复的躯体以及自由,而琴琴也离开了,却是……一刹那,我心中绞痛,不敢继续想下去,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两件事:一是寻找品宣的下落,不为旁人,只为自己。二是尽早搭救琴琴,避免夜长梦多。
至于什么三光、四海、竹联、天道盟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我理都不想理。
然而,白眉还是极不错的朋友,跟他讲话不会有格格不入的生涩感,也不会让人感到低俗或者有种暴戾的压迫感,他吐属实在、风趣幽默,对于我们念过几年大学的正经人,还有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