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身上补一刀,于是两个心头患都消灭了。
长孙大人,你确定外面那两位是你的人了,万一他们只是假意投靠于你,实则暗中还在为皇帝做事,那可就不好看了。”
长孙目中精光一闪,嘴角轻蔑一笑,“若是换了别人,我却是不敢保证,但是这两个人,我则有十足的把握...”
“哦?这么肯定,看来他们有把柄被你抓住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把柄,关乎性命么?”
“呵,大家都不是神仙,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可惜他们不是普通人,又是皇帝近卫,处在那种位置上,某些错误别人犯得他们却犯不得,否则可是牵连到宗族的大罪...”
“...长孙大人果然懂得抓要害,枉皇兄号称一代明君,临死了还是被你们这些佞臣玩弄在手掌中,皇帝近卫本是帝王最信任的人,如今已经有多少投靠了你们了?”
长孙笑而不答,白云面色一沉。
“长孙大人,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看不惯,出手除掉你么?毕竟我也是王氏子孙,岂能坐视这天下被他人窃取?”
“道长此言差异,你这是误会我了,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太子。
太子是我外甥,血脉亲族,我当然是一心辅佐与他,可你也知道太子的品性,善良有余威严不足,
这些皇帝近卫,他哪能震得住,我现在做的都是为了他,为他以后登基做个贤德皇帝铺平道路。”
白云讽刺地一笑,“那你还真是个好舅舅了...”
长孙仰头,“世人误解我,我也不在乎,平安是姐姐的孩子,就算只为了姐姐,我也会护着他,随你们怎么去想罢。”
“呵呵,好,我不管你们这些闲事,皇兄毕竟还没死呢,现在讨论太子登基后的事情,为时未免太早。
长孙大人说了这么多,看样子是不打算跟我一战了,那皇命怎么办,你预备回去后怎么跟皇兄解释?”
长孙摇头,“你我交手怕是免不了,毕竟连打都不打,实在没法跟皇上交代,只是我先把话说开,大家下手有个轻重,装个样子让我能交差就行...”
长孙说,要跟白云假装打一架,造点声势出来,随后他会装作受了重伤,而白云师徒则是逃跑,离开白云观。
而那两位皇帝近卫,长孙会吩咐他们也离开一段时间,暂时不要回长安城,长孙会说他们去追捕白云师徒去了。
按照长孙推测,贞观帝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了,不然他不会这么着急的派人去四处杀人。
那边是说,只要熬过这几个月,贞观帝一死,此事就结束了。到时候太子王平安登基,长孙会对他劝谏,放过那些名单上还没死的人。
长孙这个法子其实就是敷衍贞观帝,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不敢这么做的,只是现在不同了,贞观帝时日不多,而他要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来计较了。
长孙的办法简单,说穿了就是拖日子,但是白云不想离开白云观,因为周暖暖还在闭关。
于是白云道,“我可以跟你打一场,你回去怎么跟皇兄回话都随你,只是我们不会离开这里。
相反,我会重新开启桃花谷的法阵,我们师徒是与世无争之人,我对皇位没兴趣,皇兄应该能明白。”
“留在这里,道长不怕皇上再派其他人来?桃花谷的法阵,似乎并不是无敌的,”长孙把刚才用过的牌子放在石桌上,“这牌子是皇上给我的,说是带着它便可畅通无阻地进出桃花谷...”
白云拿起石桌上的牌子,目光幽深似乎在回忆,“这牌子是早年别人给他的,只是为了方便他一个人进出,上面有她留下的法术,世上仅此一块。
既然这块牌子回来了,那我便替故人收回来了,从此后,这桃花谷再不会为帝王打开。”
这块牌子是当年杨凤晴亲手为贞观帝炼制的,时至今日,贞观帝已没有资格留着这块牌子了。
长孙是当年事的知情者之一,从白云的神态上,他多少也猜测出几分牌子的来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白云和长孙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架,长孙装作重伤的样子离去,那两名皇帝近卫也自动消失。
白云重新开启桃花谷法阵,并在原来的法阵上又多加了几层。
回到白云观里,一眼便看到院子中的那人,白云愣在了门口。
周暖暖站在桃仙树下,转头冲着白云轻笑,“真是走运,一出关便看到桃仙树,是不是预示着有好事要发生了?”
是的,周暖暖出关了。
白云问她,“怎么就出关了,是不是受到外面干扰了?”
周暖暖摇头,“没有,本来昨日便可出来了,只是偷懒在里面多睡了一日,刚才有人来过了么?”
白云轻笑,“没有,什么人都没来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