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桂,”
“色健茂金萱。蜡烛辉琼宴,”
“觥筹乱……乱……是云梦输了。”沈梦菲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江郎才尽了。
众人一看,这么快就分出了结果,顿时心里那点小期望也烟消云散了,不过细想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司马炎是两朝元老了,他从小就博览群书,十五岁就考取了殿内旁听的学士,二十岁就被皇帝任命为阁士,掌管宫廷书库,负责本国与他国的文书往来。这么多年,很多位慕名前来拜师的,却是被他一句话就难住了,没人能对上他的诗。所以,沈梦菲虽然输了,却已经很了不起,众人对她也都充满了欣赏的眼神。
当然,除了那一对林氏姐妹,还有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司马炎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说话。他知道沈梦菲已经对出了下句,只是她不想再对下去。本来对诗对她就有点勉强的意思,所以司马炎也不多说。
虽然他真的好奇沈梦菲下一个句子会是什么,因为她的每一句都让他调动全身的脑细胞去找寻答案,这种感觉,已经有二三十年不曾有了,像迷路的孩子突然找到了方向一样让人欢喜。
等沈梦菲与司马炎入了座,皇帝才说道:“既然对诗赛已经结束,也该宣布此次对诗赛的结果了。”说着看向司马炎:“司马先生,请您选出今晚作诗作的最好的一位。”
司马炎再次上前,回道:“是,陛下。”然后,转向众人说道:“在座各位所作大多为绝句,无论五言还是七言,都稀薄了些。”转而看向景王跟毅王的方向:“其中景王跟毅王作的最好,一个白菊,一个墨菊,标新立异,出奇制胜。”又看向林菲儿与沈梦菲的方向说道:“林小姐与云梦郡主两位的都算得上是五言七律诗,但是风格却大不相同。”他这样一说,很多小姐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她们俩的算得上五言七律,那岂不是说那些效仿的小姐们做的诗根本就算不上五言七律诗了?
然而司马炎是什么年纪的人,丝毫不受那些个小姐眼神的影响,接着说道:“林小姐的诗华丽,诗意也好,但是缺了一点自己的味道。”
林菲儿听到最后一句,呼吸都差点错过了,小心的瞥了司马炎一眼,心想:“难道这个老头儿看出这首诗不是我做的?不会吧。”
司马炎压根没看林菲儿,微笑着看着沈梦菲说道:“郡主的诗景虽普通,但是心境却不普通,只是情感太重,失了作诗的洒脱。”说完,颇有深意的看着沈梦菲,使她差点以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高座上的皇帝听完皱了皱眉,显然林菲儿跟沈梦菲的诗作的是最好的,可是这胜者只有一个,景王妃也只有一个,难不成这司马炎要让她们俩并列第一吗?这样想着,开口说道:“先生,这胜者只有一位,朕的奖赏也只能给一人,快快决断吧。”
“这这……这……”司马炎很为难,虽然他确实很欣赏沈梦菲的文采,但是单单就刚才所作的菊花诗来看,两个人的确是各有千秋。他叹了口气说道:“微臣无能,此二人所作,各有所长,亦有其短,难分胜负。”
皇帝一听,顿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就此作罢?他看了南风绝一眼,那眼神里分明写着:“我要沈梦菲赢。”
皇帝收回了目光,自从慧妃死后,景王对他就由以前的恭敬变得疏离,他不知道南风绝是否找到了慧妃死亡的真实原因,但是,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他知道如果南风绝直接请婚的话,会有无数的阻碍,即便他下旨赐婚,沈梦菲也不可能成为景王妃,顶多也是个侧妃。而他之所以今日坐在这里看他们这出戏,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要剪掉太子的一些羽翼。这些年太子与皇后背着他不知道发展了多少势力,再这样下去,恐怕等不到自己百年之后,这皇位就得换人做了。
儿子太过强大,做老子的心里也会恐慌。
皇帝刚要说话,一旁的晋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既然司马先生分不出胜负,就由老天爷做主,如何?”在他看来这胜与不胜根本不重要,就算皇帝要赏,左不过是些金银珠宝。在座的各位,哪一个又是没见过金银珠宝的。
就在众人一脸茫然的时候,晋王大喊一声:“拿两个竹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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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又乱写诗了,抄袭啊抄袭啊。只不过诗的作者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