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缠身”欲哭无泪、求助无门了。
呜,不知道隔了一天二天再吃事后避孕丸还有没有效?
“我白痴啊”她双手紧紧楸着头发,这一划真恨小得把自己乱掌巴死算了。
因为没经验没常识,所以第一次侥幸没中己经阿弥陀佛了,可是她接下来又跟他“这样那样”了两天两夜,这次除非是老天垂怜,不然“中奖”的机会,恐怕跟她出门常踩到狗屎的机率一样人!
想到这里,唐秋生苍白的脸就更加死白了。
唉,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在命运的大刀还没砍上自己的脑袋前,茫茫然过一天算一天了。
“小姐,到了。”计程车司机的声音有可疑的抖音“你、你确定是这边没错吗?”
“我也很希望我搞错。”她垂头丧气地自皮包中拿钱付了帐,没看到计程车司机迫不及待想踩油门逃走的惊悸表情,拖着行李就下了车。
“谢谢,咦?”她脚才踩到地面,就见计程车急急飘走。
“司机先生,你的车门”没关。
唐秋生嘴巴大张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计程车以亡命飞车的惊人速度消失在眼前。
好歹现在是大白天,这条追远路上不过是冷清又没人烟了点,四周错落的宅子猛一看是有点冷冰冰的吓人,但是也不至于可怕到路边停车一下就会被鬼抓走吧?
追远街果然“声名远播”啊!
难怪刚刚她上车说要到追远街12号时,那个司机先生就一脸很后悔让她上车的样子。
“唉。”她的脚步和心情一样沉重,斜背着笔电,拎着行李举步维艰地走到12号的大门,在攀满了绿色中带隐隐黑黄色的爬墙虎叶子间,找到了门钤按下去。
大门倐然打开了,好像他早就站在门口等待似的。
唐秋生有点害怕看到他,她心下很乱,既想冲动地扑上去找他理论,又怕看见他在晨光下英气勃勃的性感模样。
“早。”今天天气很好,虽然是冬天却有些回暖,霍玄高大挺拔的身段上只穿了件宽松的v领线衫和牛仔裤,露出一小抹古铜色的胸膛。
“咳——”她被口水呛到,赶紧低头。
“早。”
“先进来吧。”他体贴地接过她手上的行李,突地眉心一皱“怎么这么轻?”
她是随时准备跑路吗?
“本来就几件换洗衣服,”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嘀咕道:“又不是搬家。”
“也对,下午我们再去买。”
“买?买什么?”她愕然抬头。
“衣服。”他眸光锐利地上下打量她“看也知道你没带多少衣物,万一寒流来了怎么办?”
“我可以随对回家拿呀!”她想当然地回答。
“才第一天上班就想急工跷班吗?”他瞪了她一眼。
“哪有,我只是说”
“不管,反正贴身助理就是得在这里随传随到,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还会有出门遛达喝下午茶的空档时间吧?”
厚,真气人,他嘴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爱占人家便宜啊?
唐秋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这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却晚了,呜。
“我才不是那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她脸上难掩愤慨。
“那就好。”霍玄将她带上二楼另一个房门口,推开了门“这是客房,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谢谢。”她看着宽敞舒适的淡绿色系房间,惊讶于里头的样样齐全。
没想到这栋老宅外表看起来有点吓人,像是五〇年代香港鬼片里常见的老洋房,可是一进来后,从客厅简单低调的北欧式家具,到楼上房间里简约大方的装潢摆设,无一不典雅别致,舒服宜人。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异状。
“我以为单身汉的家里会很乱的。”她有些讪讪地承认自己的狗眼看人低。
“你不是来过几次了吗?”他闻言啼笑皆非。
“咳咳咳。”她又被口水呛到了,尴尬至极地道:“那几次没、没心情注意到这些。”
他不禁笑了起来,黑眸熠熠地看着她。
她被盯得浑身发热不自在了起来,连忙道:“对了,我答应做你的助理,但是我想要跟你约法三章。”
“嗯?”他的笑容消失,神色莫测高深地盯着她。
“一是我们必须保持单纯雇主和员工的关系,是我白天随传随到,但晚上要有自己的自由活动时间,三是你不能动不动就威胁要去梨山找我爸妈。”唐秋生望着他看不出喜怒的脸色,硬着头皮说完后,不禁又有些心虚地呐呐道:“我那天说不想变得跟我爷爷一样,是认真的。”
霍玄沉默了很久,这才扬眉开口:“后面两点可以答应你,但前面那一点根本就是掩耳盗钤,我不会同意这么荒谬的约定。还有,我还是觉得你因为废食的决定非常荒谬可笑,我决定不予理会。”
“霍先生!”她登时急了“我是认真的,而且我也不要我们的关系越变越复杂”
“己经很复杂了,你现在才想要和我楚河汉界划清界线也来不及了。不过我勉强答应你一切顺其自然,不会逼你一定要把我当成男朋友不可。”他顿了顿,霸道地道:“可是同住一个屋檐下,最后是日久生情还是相看两厌,甚至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点我是不能、也不会向你保证的。话说回来,说不定晚上凶性大发、伸出魔爪的是你呢!”
“谁、谁要对你凶性大发,伸出魔爪啊!”“那你脸红什么?”他潋笑问道。
“那是是天气太热了。”唐秋生赶紧用袖子抹了抹汗,用手扬了扬面颊,红着脸睁眼说瞎话。
“反正我己经下定决心,你别再想动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