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修点了点头,跟着又说道:“这次大劫之后,不知这处秘境是否还会存留下来,而我等修士又能否有机会再进入此地。 不过这处密道和传送阵之事,道友切记莫要张扬,即使报知自家宗门,说不定非但没有奖赏,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见她一脸笃定的样子,方言虽然心中郁闷,却也没有反驳,他知道这名女修说的确实有道理。沉默片刻,方言忽然想起一事,不过此时却不便相问,就轻轻地说了句:“难道身为贵宗弟子,也难以度过这场大劫么?”
“道友只怕对这次大劫并不完全清楚,可能与史籍上记载的那些大兽潮混为一谈了,其余的在下不想多说,单是我师傅的一句话道友应该能二。我师傅说,大劫之下,只怕连她都自身难保,而在下的恩师是一名金丹修士。”
“嘶!”方言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修不但是大宗门弟子,还是一位真传弟子,身份高的吓人,而那两名死在自己的手里的却不知何人,千万不要也是这样的弟子,那样方言可就麻烦大了。
而她口中所称的师姐,想来也是一位有些身份的弟子,方言却用她的储物袋做要挟,竟然接触到了这些大宗门的一处秘密传送阵,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以后在这女修手上肯定讨不到好,还要想方设法躲开才是。
刚才所言更是令人震撼,连她的老师金丹老祖都发出这么悲观的感慨,那这次大劫的威力可想而知,亏得他以前还认为只要筑基就有可能逃脱,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天真了,对自己和家人的命运更加忧心,方言的脸色一时变得十分难br>
“走吧,可以过去了。”言有些狰狞的脸庞,这女修着实被吓了一跳,这时她倒是立刻就记起了方言的魔修身份。小心地在一旁说道。
方言重重地喘了口气,一脸沉重地跟着她走了进去,来到了一个镶满萤石的洞窟之中。最里面就是一座传送阵,却并非方言以前乘坐过的那种,而是要小得多,只有丈许方圆,边上满是各种古朴的符文。方言本想凝神观察一二,谁知很快就被这些复杂的符文弄得一阵阵眼晕。差点栽倒在地。
此时洞窟中除了二人,已经没有旁人,方言赶紧跟着这名女修踏入了传送阵中。这座小小的传送阵只能乘坐两三人,却见这女修拿出了一枚高阶灵石,放入了阵中的一个凹槽中,果然是上古阵法,根本不把灵石当回事,竟然一次就要一枚高阶灵石。
随后一阵白光闪过,两人募然消失在阵中。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在秘境的何处,方言在一座一模一样的传送阵中现身而出,不过表情好像并不难受,显得轻松自如,可见这传送的距离不算很远。
只是方言此刻眉头紧锁,依然被这女修透露的大劫之事所困扰,没想到这次大劫如此凶猛。只怕离火门的高层也对此估计不足,更遑论那个偏远之地的鄣南城。方言此刻已经可以确定,莫说这费不少时日修建的鄣南城,就连那个日夜抢修的所谓联盟总部也不一定能够抵挡,整个南越国怕是已无一处安全之所。
哪里才是安全之所,才能避开这次大劫。令方言最为担忧的是,先不论是否能够到达,单是要方家下决心离开千年生息的故地,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劫之前,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更何况方言这样的炼气期小修士,不过是一只漂在河中枯叶上的小蚂蚁。命运从来不曾掌控在自己手中。
“道友,此处距离出口已经不远,全力赶路可能无需半天就可到达,先前在下所言,道友是不是考虑一下?”这名女修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说道,方言这才回过神来。
“好说,多谢道友实言相告,不过在下还有一问,不知那两个追杀道友的修士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在下以后也好做些防范,请道友如实相告,不胜感激。”说着方言取出那个精巧的储物袋,拿出里面几枚玉匣和木盒,就递给了这名女修。
“就知道瞒不过道友,也罢,为人也算言而有信,在下就多说两句。这两人都是我青元宗的弟子,说起来还是我等的师兄,只因师姐在门中得罪了人,那人便耿耿于怀,竟然命他们在密境中痛下杀手,待在下回归宗门之后,必定让师傅上门去讨个说法。道友不必为此介怀,这二人都是外门弟子,受人指使而已,死有余辜。”
“原来如此,在下这就告辞。以前多有得罪,还望道友勿要挂怀,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再不相识,就此别过。”说完方言头也不抬地向后飞退,转眼间就离开了这里,只余下这名女修一脸阴晴不定,随后一跺脚跟着也离开了。
这里已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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