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除了理家辅助夫君,这一张脸还是得拾掇的,不说旁的,别是出去应酬,颜色好些,旁人就是想说酸话,也挑不出来!”
苏侯氏看了女儿一眼,柔声道:“王爷这几月为你这般守着,也是难得,只是府里和外头的那些想上爬的,还得提防,男人总是心粗,若是着了谁的道,有你哭的!”
二人正说着,外头绿意进来道:“王妃,皇后娘娘派人送了贺礼来!”
已是第三日,太后头一日,她还睡着,便张罗了许多东西过来,这两日想到什么都往府里送。
倒是皇后,她以为是不会送的了,一时不免惊诧,却也是不准备见皇后宫里的人的,对绿意道:“你回送礼的宫人,说我睡下了!”
绿意去了,苏侯氏点头道;“虽说有些失礼,但是还是得防范些,比起孩子安危,那些虚头巴脑的,也没必要应付!”
过了一会,绿意回来,道:“主子,除了衣料人参鹿茸,有一樽白玉观音特别讨喜,观音莲座上有两个羊角小娃娃,雕的栩栩如生,那观音手上的净瓶像是要从玉上头出来一般!”
苏清蕙点头,“宫里出的东西,自然是好物件,仔细收好,放进库房里,衣料补品,另外收好,别和府里用的混了!”
苏侯氏闻听,蹙眉道:“我听你爹的意思,那什么荻国王子,近日倒和威武大将军府走的极近,和静沅长公主府,却没什么往来!”
“威武大将军府里子嗣一直镇守在北疆,荻国王子和他府上交好,也不难理解!”苏清蕙解释道。
倒是静沅长公主府上,她这几月,倒没注意了,一孕傻三年,她这有了身子后,也诸事不操心了。
苏侯氏笑道:“也就和你提这么一句,让王爷心里有数便成!”
苏侯氏用了晚膳便回去了,近来莫漪也有了身孕,府里也要她看顾,苏清蕙也没多留。
这一世和娘家都在京城,爹娘身体安康,哥哥娶了心仪的姑娘,一家和和美美的,隔几日便能见上一面,真是上一辈子不敢想的。
晚间贺承回来,抱了一会仓佑和骊儿,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还拿着小指头搭在骊儿嘴上。
一口便被骊儿含住了,那温润的气息,让贺承一怔,半晌看着蕙蕙道:“耶,她怎么什么都吃呢!”
“何止吃,以后有了牙齿,还会咬呢!”
苏清蕙眸子忽地微沉。
这时苏清蕙才想到,太医该是一早便知道她怀的是双子的,责问贺承:“是两个孩子,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贺承从奶娘手里又接过仓佑,低着眼,长长的睫毛将眸中神色遮盖的难以探寻,轻声道:“你要是知道怀的是两个,还不得更焦虑!”
清蕙白了他一眼,“我以为就一个,生了仓佑,我还想着,这回可以睡了呢!”
说着,不由自个先笑了,“还好是龙凤胎,要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男娃或女娃,以后长大娶亲可怎么办!”
贺承抬眼,“说起娶亲,斐斐和黎平的亲事也快了,这几日阿鲁特在京城里蹦跶的挺欢,我瞅着,他特地待在京城这般长时间,怕是不只是因了亲事!”
苏清蕙也有同感,“刚才娘亲还和我说,阿鲁特和威武大将军府走的近,荻国王子多,阿鲁特许是为了在藜国给自己拉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