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在粗暴的扣弄下体,没等羞耻完全袭上心头,恐惧拥上头脑。自己手脚被捆,被人扛在肩上。坏了,被袭击了,应当是莫得海他们,想起昏厥前见到的那个可怕的大猩猩似的家伙,她开始发抖。
那家伙扛着她在密林中飞快行走,好像扛的不是50公斤重的陈玉滢,而是一片鸿毛。腹部在宽宽的肩上颠来颠去,加之那手的扣弄,令得她喘不过气来,迷朦中又昏过去……
洪美龄的石头击碎了吉普的玻璃,但是她没有跑开,莫得海和白龙跳下车抓住她,一拳将她击晕,装上车开走。
吉普沿着崎岖无人走过的路径行驶了两公里,开到盘山路上,一路急行,再爬上一条小路。两分钟后驶进一个屠宰场,白龙开办的屠宰场。
洪美龄被扔在院落的草坪上,莫得海几把撕光她的衣服,白龙提来一桶水,“哗”的浇在她身上。
洪美龄醒了,恐惧的看着站在身边的两人,下意识的捂住羞处。
“邓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说,你们的计划和安排。”莫得海一脚踩在她赤裸的胸上。
“你在说什么?邓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给我穿上衣服……”
“快老实说!不然杀了你。”莫得海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
白龙立即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怎么可以……”
“啪啪!”没等她说完,脸上被莫得海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慢慢淌下来。
白龙手机响。“邓先生,猩猩抓到了陈玉滢,一会儿就到。”
“好极了,全部落网。”莫得海一把揪住洪美龄的一只奶子使劲向外拉,疼的她直呻吟。“听见了吧,陈玉滢也没跑掉,赶紧交代吧。”
“放开我,放开,你这畜牲!……”
回答她的又是几个耳光。“跪下!”白龙一脚将她踢跪在地上,接着向下按她的头。
洪美龄浑圆的臀部,露着肛门和阴部呈现在莫得海面前。
北京又来电话,说原来的情报有误,卫星图像说明劫持两个女人的是另一辆吉普,开到一座水泥建筑物,经调查是一座屠宰场。距离事发现场只有4公里。
“糟糕!”韩青他们已经离开方才的地方10公里了。
“赶快返回!”
申海的电脑显示出屠宰场的位置,大约需要20分钟能够赶到。
“快呀,快呀!”韩青一边催促开车的林先生,一边整理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枪。
被莫得海和白龙轮奸了15分钟的洪美龄瘫倒在地上,白龙系好裤带,将她抱进屠宰场厂房内。
星期日没有工人上班,车间流水线的天车上悬着一排派粗大的金属钩,那是用来吊被屠宰的猪羊的。
用粗绳紧捆她的脚踝后,白龙将她倒吊在金属钩上。白嫩的裸体倒悬,像是屠宰的动物。
“邓先生,猩猩来了。”白龙高兴的叫起。
莫得海走出车间,见到猩猩肩上扛着的雪白裸体女人,眼睛一亮。
“陈玉滢,您好哇,我的大法官,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将她接过来拦腰抱住:“我的美人,今天又可以共享良宵了,我们这是第几次?应该是第三回吧,第一次是在你我的家乡,陈法官可曾记得?”说着解开勒嘴的奶罩和口里的裤衩。
“……莫得海,你……你……决没有好下场!……”
没有经验的陈玉滢不打自招,露出了机密。
“今天,我们三人一起来伺候你,我的手下对美艳的陈大法官已敬仰许久了。”
“你们……无耻……你们……”她挣扎着,但光溜溜的肉体在莫得海怀抱里的蠕动只能增添他的肆虐情绪。
“好啦,别急,先看看你的同志吧。”
他们将陈玉滢抱进车间。
“天哪,没有路哇,只有两公里,可怎么走哇。”
别克车迷了路。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场要绕20公里的山路,莫得海们的山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车无法通过的山坡,别克做不到。
“啊,明白了,需要绕行,哎呀,那太远了。”
“下车,走山路直插过去!”韩青提起狙击枪。
三人弃车,携带武器上了山。
空旷的车间内,倒挂的白晰裸体女人格外醒目,立刻进入陈玉滢的眼帘。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失声叫出。
“没错,是你的洪美龄同志。”莫得海将她放在地上,揪住她头发:“看哪,面前的这扇光溜溜的白肉已经不是什么侨领和富婆,整个一个将被屠宰的动物。不过是多么美丽的动物啊,瞧这奶子,这肉感的大屁股,这纤细的嫩腰,这性感的双腿……丝毫不亚于陈法官哪。”
白龙顺着莫得海的话转动洪美龄的身体,在屁股,后背和奶子上来回拍打。
“你们……”愤怒喝恐惧让她说不出话。
洪美龄醒了,虽然倒挂,还是清楚看到被押解进来的剥光的陈玉滢。
“放开她,求你们放她走……”洪美龄有气无力说:“我留下,要杀要剁随你们……”
“洪姐!”陈玉滢悲惨的呼叫:“你……”
“哈哈,陈法官,我们已经品尝了你洪姐的美味,真是鲜美呀,贵妇人真是别有风味。”说罢几个人哄堂大笑。
陈玉滢看见了从洪美龄两腿间向下淌出已经流到颈部的粘液。知道她已经被轮奸过。悲伤得几乎昏倒。
“莫得海……放下她,求你放下她……”她无力的靠在莫得海怀里。
“放下?……可以考虑,如果你答应同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而且尽心尽力的服务,让我们十分满意,我们就放下她。让这么美丽娇嫩的贵妇人裸体倒挂总是难堪哪,很狼狈是吧?”
“无耻,无耻!莫得海,你们可以占有我的肉体,可让我为你们服务……不行,……不……行……”陈玉滢挣开莫得海的搂抱厉声说道。
“玉滢,不要答应他们,这些禽兽……”洪美龄使劲喊着。
“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点颜色让陈法官看看!”莫得海一挥手,白龙拖过一个盛满动物血水的木桶在洪美龄头下,然后将悬挂着裸体女人的金属钩下降。
洪美龄的头发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着头进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红水中。
倒挂的肉体开始急剧的扭动腰和屁股,捅中冒出一点气泡。
“啪!”白龙挥动皮鞭狠狠抽在她蠕动的屁股上。红水中立即吐出许多气泡。“啪!”又是一鞭。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印下两条紫红的鞭痕。
“住手!请你们住手!”陈玉滢哭叫着。
“怎么?你答应?”莫得海微笑的问。
“住手哇……我答应……会把她放下,我……答应……”陈玉滢放声大哭。
金属钩落在地面,昏厥过去的洪美龄仰头呕吐着充满腥味的血水。
“记住,如果你有任何不从,我们就把她再挂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白龙拿着刀在洪美龄胸前比划:“先从奶子开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务。”
“我……答应……不要哇。”
耻辱仕奉陈玉滢手脚都被解开,他们不会担心她跑掉,这样她能够服务方便。
三个男人裸体站在她面前:“记住你的承诺。”
陈玉滢缓缓跪下,两手抓住两边白龙和猩猩的已经勃起的鸡巴,然后将中间莫得海的阳具慢慢吞进口中。
两手和唇舌同时为三只男性生殖器手淫口交。
两分钟后,三只肉棒鸡巴坚硬如铁。
她心中一抖。“这三个家伙过于坚猛,我一个人难以吃得消,可是为救洪姐,我必须承受,只能……对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状态,才能……”
手摸索着,嘴吸吮着,希望自己情绪起来,可可怖的现场令她周身发紧。
“继续努力。”白龙喝道。
陈玉滢闭上眼睛,脑中蓦的浮现出赵洪贪婪淫亵的面孔,身体痉挛一下。被赵洪在同伙的嘻笑中奸淫的场面与感觉渐渐出现,下体开始发热。
被龟头鼓胀的口舌有了滋味,两手的阳具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觉。
她加剧了动作,嘴巴“吧哒吧嗒”发出响声,两手撸的频率加快。
“嗯,满好吗……”三人很满意,盯住她洁白的肉体和猥亵的动作,忘记了旁边的洪美龄。
洪美龄眼睛完全清醒,扭头看着为恶徒们的鸡巴性服务的陈玉滢,心中悲凉至极:“玉滢啊,你……为了我……玉滢……”她流出眼泪。自己手脚被捆,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受着奇耻大辱。
口中的鸡巴开始剧烈抽搐,陈玉滢知道莫得海快泻了,便加剧嘬吮。双手柔嫩的指头捻撮龟头的鼠蹊部。
三个男人嗷嗷叫着,喊着……终于他们射了,几乎同时。精液击打在奶子,肩膀和喉咙里……
“射精了,也好。”她强咽进口腔的精液:“洪姐说会有人保护我们,也许是真的。让他们发泄吧,让他们精疲力竭,我们的人来了会容易制服他们……我只能把生还希望寄托这个可能中……尽管渺茫……”
心满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着气,命令陈玉滢坐在地上高举双腿。白龙和猩猩将她两腿压向脸部。
扬起的肛门呈现在莫得海眼前,浅茶色,从中心向四周放射齐整的皱纹,他咽了口吐沫。以前两次,同女法官都没有肛交,现在要尝鲜了。
陈玉滢意识到鸡奸的来临。这方面她有所经历,李海林,黄刚甚至宋秘书都曾这样干过她。因此莫得海龟头的强入虽然有疼痛,她使劲用腹式呼吸让龟头通过括约肌。
鸡巴长驱直入,塞满直肠,陈玉滢觉得身体被入侵异物塞的好满好堵,喉咙都觉得胀紧,像是肉体被贯穿一样,竟然涌出充实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张开嘴呼咙起来。
可是一只鸡巴马上塞入口里,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时为此物作新的口交。
奶子被两只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强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进入升级状态,全身欲火燃起,简直忘记了被掳的身份,配合的扭动下体,嘴里紧忙喝的又嘬又舔,挺着胸任由对双乳的蹂躏。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填补进略感空虚的阴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龙也呼哧带喘。
陈玉滢的高潮是在两注精液喷放时达到的。
韩青他们终于接近了屠宰场。三人在一公里外隐蔽好,用卫星电话联系北京,确认了莫得海们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钟内解决,三十分钟后将有一辆车开到,一旦抓住莫得海,立即交给来人。
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神秘货船已经泊在汤加港,该船将在午夜驶离,前往某目的地。莫得海将被带走。
屠宰场有高的围墙,里面情况不知。
韩青用狙击枪的夜视镜观察许久,屠宰场的西面是山,东面是悬崖。他决定三人从西南北三面包抄过去。
突然传来引擎的声音,有车朝这边过来。时间不对,不是计划的车。
“隐蔽!”他悄声说。
白龙躺在地上,朝天挺着阳具。另两个人抱住陈玉滢的腿,掰着屁股,将她徐徐放在白龙身上。
她无可奈何的让白龙的鸡巴刺入肛门,不断哼唧。
“嘿,都进去了!”猩猩低头查看,饶有兴致的说。
陈玉滢被按倒,躺在白龙身上。白龙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两只令他爱不释手的肉丘。
“这回我们三人一块儿进去,让你上天堂。”莫得海淫虐的说。
按照命令,陈玉滢曲腿分开,知道面前的猩猩将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他们要把我干死的……”心里揪作一团。
猩猩的肉棒挺入了,不快不慢,由于阴道很湿润,并不觉得很疼。
莫得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体内同时承接了三只男性生殖器,虽然陈玉滢听说过这种事,可轮到自己身上,仍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够承受吗?也许会……”
突然两条异物前后蠕动起来,错动起来,方向相反的抽动起来!
用闪电雷鸣,用暴风骤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陈玉滢肉体和大脑的轰鸣爆炸。时间,空间,视觉,听觉都遁失到另一维世界去。
千万束电流在身体和大脑中通过,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厉的嘶叫划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过了一辈子,她又幽幽的回到耻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脚,她挪动着虚弱的四肢,象母犬样爬行。
“抬起后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脚。
只能无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来。
“这姿势,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们嘲讽着催她:“尿哇。”
陈玉滢深喘一口气,竟然来了尿意,而且很强烈。
用有生以来最无耻下流的姿势,哗哗的排出黄色液体。
“哈哈哈……”他们狂浪大笑,举着鸡巴对着他喷放出腥臊的尿。雨点般击打在头发,脸上,后背,屁股和腿上。
陈玉滢瘫软的趴在地上,尿液还在不断浇下……
冰冷地狱“注意,有人来了!”韩青说道。
三个背着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场。
“邓总,来人了!”白龙呼道。
“来的是时候,干掉他们!听我的指令,一起开枪。”
三人光着身子找好隐蔽物,枪口对准大门。
那三个人出现在门口。
“站住,什么人?!”猩猩大喊。
“维修公司的,来……”来人没讲完,枪声响了。
三个人木桩样扑通倒地。
白龙看着被击毙的三个人,似乎觉得不对,迟疑的要说什么。
“猩猩,守住这里,来人一律击毙。白龙,快,和我把那两个女人处理掉。”
两人掉头冲进车间。
韩青三人从远处向屠宰场迂徊。
白龙将将匆匆反绑的陈玉滢和洪美龄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迎面贴在一起,用绳子把她们的脖子,腰,大腿和脚腕捆作一体,接着用金属钩挂上四只脚踝的绳子,按动电钮,金属钩哗哗的升起。
两个对绑的裸体女人慢慢升起,最后倒悬空中,两头黑发向下散落,滴着腥臭的血水和尿液,两个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们已经不是人,是我工厂的宰品,是两只白白胖胖的光猪。好了,得把你们冷冻起来,等到明天人们上班,他们会得到惊喜的。”白龙说着取来一个铁印:“来,给美丽的人肉片打上记号。”
陈玉滢和洪美龄白硕的屁股蛋上印上蓝色的卫生检疫字样。
二人无语,流着泪,默默地接受死亡。她们早已绝望。
冷库的门隆隆的行走,陈玉滢用余光看见大门沉重的关上。悲伤痛苦的闭上眼睛。
刺骨的冷气让她们战栗而清醒些。
“玉滢,我们……”洪美龄打着冷战。
“……洪姐……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独……”
陈玉滢死命挣扎反剪的两臂,她觉得白龙在捆她时很匆忙,不太紧。果然竟被她挣开了。
“……洪姐,让我们紧紧抱住……”她将酸痛的两只胳膊抱住洪美龄,食指交织在一起。
“就是死去,我也不会松的……”
后背尤其冰冷,相贴的腹部和胸尚存一丝温暖,陈玉滢竟不合时宜的想起一首诗句:“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
渐渐,胸前也变得冰凉。
她们向另一个世界走去。
解救车间里又出来一个人,不是莫得海,韩青在瞄准镜里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了。”他屏住气,瞄准了刚出来的人,扣动扳机。
“砰!”的闷响。对方,是白龙怦然倒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猩猩急忙转头,韩青还没瞄准好,一声枪响,猩猩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了他的大腿。
猩猩挥手朝着林先生就是一枪,林先生咕咚一声掉在围墙外。
韩青的狙击枪紧接着响了,击穿了猩猩的头。
莫得海冲出车间,见到两个同伙均已倒地,立即退回,将门关上。
看来只剩莫得海一个人了,这同卫星侦察的信息一致。
韩青跳下围墙,申海也猫腰冲进院里。
车间只有远离冷库的一面有窗,韩青找好位置,对准车间门口并监窗口子。
“莫得海,投降吧,你已经无处可逃了。”申海叫道。
“做梦,我手里有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放我一条路,我可以还给你们。”
“……”韩青和申海一阵沉默。
“那……好的,不过你的让我们知道她们是安全的,我要听她们讲话!”申海说。
望着紧闭的冷库,莫得海真后悔不该将两个女人冻死。
他没有回答。顿时死一般寂静,没有她们的声息。
“看来她们已经……”悲愤顿时拥上韩青心头:“进攻!”
他取出弹夹,换上四颗达姆弹。
“等着死吧!”他狠狠的说,对准车间门的合页,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四发,将合页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将摇摇欲坠的一扇门推了一下,门咣当倒地。
里面射出两枪。
申海顺势扔进一颗催泪弹。
“轰”的一声,顿时刺鼻的烟雾四起。申海用枪比住门口。
里面传来剧烈咳嗽的声音,韩青机警的瞄准窗口。
果然夜视镜里莫得海的身影出现在最左边的窗子。韩青清楚地看到他右手举着手枪。
“去死吧!”他咬牙对准莫得海的头,又一转念,瞄准了那持枪的手腕,击发!
莫得海的右臂突地扬起,韩青看见那手枪甩向空中。
“快冲进去!”说罢和申海忍着刺鼻刺目的烟雾跑进。
手腕被打穿的莫得海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滚,被他们擒住拖出车间。
韩青按住莫得海,申海给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铐起来,同时塞上嘴,防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杀。
“谁!”申海发现大门口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是我……”林先生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小子枪法真准,打在这。”他指指前胸:“万幸,亏了避弹衣,可从墙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们,她们在那儿!?”韩青大叫着冲击车间。
韩青三人捂住鼻子留着眼泪搜寻,在车间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烂的女人奶罩和内裤。
突然发现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条液滴通向铁门。
“天哪,冷库,她们在冷库!!”
申海和林先生也冲到铁门前。
“开关在这儿。”林先生按动墙上的绿色按钮。
韩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泪。
三人将她们从铁钩摘下,抱到车间门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费力的接着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由于身体已冻僵,解起来很费劲。
韩青流着悲愤的泪冲到车间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这个畜牲!”边说边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睁开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冻前那肉真是鲜美无比……”
“王八蛋!我让你笑!”一拳直击在他狞笑的嘴上,喀嚓一声,莫得海的上下至少四颗牙齿被打掉,嘴里冒着血水晕过去。韩青的三个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韩先生,韩先生,快,快来,她们……她们还有呼吸!”申海颤抖的叫他。
“!!”韩青转身跑进车间。
陈玉滢和洪美龄玉体横陈,双双仰卧在保温用的厚垫上,林先生正用嘴对着洪美龄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们上身的绳子。
韩青跪下,对住陈玉滢冰冷的嘴唇,吐进带着激情的热气。他感觉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动。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凉冰凉的。
他一下想起二战时纳粹冰冻苏联俘虏用裸体女人温暖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