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浅灰色休闲短裤的双腿之间,以虎口略微施力,来回地揉蹭,把单薄的布料压进她最柔软的地方。
妻子微微拧起眉心,虽然她底裤的料子细致,但是硬是被男人的指尖给捻入最娇嫩的肤肉之间时,起初一瞬间,还是疼的。
但是,她没有抗拒,忍住了最开始一瞬间的不适,然后,在疼痛之中,开始掺入了教人羞于启齿的愉悦。
渐渐地,丈夫的指尖感受到一股子带着热度的湿润,从布料之内透了出来,从她的身子里,透出了一种如蜜般的香气,勾诱着他男人的感官,让他忍不住再更进一步。
丈夫放开几乎已经濡透的樱色,改吻住妻子的嘴唇,以舌勾缠吻着她的,将手直接探入那片透着温润湿意的布料之中,修长的手指也是一样的勾缠,还不到一会儿工夫,他的妻子彷佛被人倾倒了蜜糖般,那充满香气的糖液,已经充分濡透了他的长指,就连触感都变得饱满,让人爱不释手。
妻子娇躯轻颤着,主动张开双腿,让丈夫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她咬着下唇,美眸微瞇,似是不经心,却又彷佛有意地注视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丈夫的手掌在衣料子的掩覆之下起伏动作,身子里被熬着一般的快感,再加上视觉的刺激感受,让她心口热烘,渐渐地再难以按捺。
她感觉灵魂彷佛被人给捂热着,热度不停、不停地上升,就只差一点点,再一点点就可以沸腾升华,蓦然,她弓起身子,倒抽了口息
唐水心一瞬间睁开美眸,倒抽了口气。
她坐在单人沙发上,好半晌喘息回不过神,身子彷佛被人给彻底宠爱过一样,热烘烘的,却是敏感得有些难受。
她的目光略显得迷蒙而惺忪,耳边听见了怡人的音乐声,空气中飘散着红茶与咖啡,以及一些简易三明治与水果的香气,耳边听见几个男人用英文交谈的低沉嗓音。
一时之间,她有些恍惚,不太明白刚才明明还在阳光金灿的秋日之中,怎么忽然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了?
她在哪里?
而他呢,又在哪里?
对了,机场斌宾室!
她不由得失笑,这才回过神来,领悟到自己要飞纽约的班机因为大雪不能起飞,此刻人正在法兰克福机场航空公司的贵宾室里,等待航班恢复正常运作,而在另外一个小休息区的男人们似乎也与她被困在同样的处境之中,在等待着同一架航班。
她深吸了几口气,好半晌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端起桌上的美式咖啡,轻啜了一口,发现咖啡已经凉透,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觉究竟睡了多久?
唐水心深吸了口气,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回原位,眸光注视着立在桌面上的平板计算机,确定网络依然是联机状态,上网收了几封邮件,虽然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内容,可是她脑袋瓜子里的每一根思绪,都彷佛还被刚才的春梦给熏陶着,令她的脸蛋一阵阵泛红涨热。
她无法否认,与她的前夫在一起时,他们在**这方面是无比契合的。
前夫是啊!他是前夫了!
唐水心泛起一抹惆怅的微笑,心想时间过得真快,她与范行渊离婚就快满一年了!
当初,他们只认识对方四十天就决定要结婚。
每个人都以为他们被爱冲昏了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是。
第一眼见到他时,她以为他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建筑师,那年算一算,不过是四年前的事情,她的大哥唐厉风来了台北,那时候唐氏刚收购了一家颇具规模的电子公司,因为有打算把她派来当大中华区的研发部门总监,所以要她也一起跟来台北,让从小就在美国长大的她熟悉一下台湾的环境。
那一天,她跟着大哥参观了范氏集团在台北市区的一个开发建案,其实她根本不懂建筑,那天会随行,纯粹是因为他们小妹熙恩的飞机晚上会抵达机场,她要跟大哥一起去接机,晚上要一块儿吃饭。
因为某些黑道的背景,唐家与范家在很久以前就是世交,不过因为后来两家经营的区域与产业不尽相同,再加上唐家将总部迁到美国,十数年下来,两家的关系也就淡了不少。
可是,约莫是七年前吧!在一次因缘际会的巧合,她大哥与范家即将接班的继承人合作一个中东的大型开发建案,因为资金所需庞大,所以两家对于共同合作这一点是一拍即合。
后来,两家陆续合作了几个案子,不只是地产方面,甚至于是跨产业的合作,也都是渐入佳境,那时候,她常从四哥唐钧风的口中听到,他们大哥对于范家新一代继承人的能力与见识都非常激赏。
直至今日,唐水心依旧还有点不敢置信,偶尔梦醒时还有些恍惚,当初,她家小妹那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拉,竟是将她拉进这个世人难以想象,一个由金钱、权力,与斗争所组成的华奢世界。
唐氏是个大集团,但要说是一间经营势力庞大的财阀也不为过。
除了她所效力研发的电子事业,在唐氏的旗下还拥有保险、证券、物产、医疗,以及重工、百货娱乐等等产业,另外也拥有一支欧洲足球队伍,由她的六哥唐传风做为主力以及经营者,同时让他发展个人品牌形象,当做为企业做门面经营,效果远比当初料想中好。
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传来了震动,她看见熙恩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那张笑容满档的美丽脸蛋令她不自觉地会心一笑,她挂上了蓝芽耳机,按下了触控屏幕上的通话键,立刻就听见小妹娇嫩的嗓音传进耳朵里。
“姊!”
“熙恩,家里都还好吧?”
“不好!”唐熙恩噘起嫩唇,在手机的画面上一脸气闷的表情“如果姊没办法回来过感恩节,就一切都不好。我就跟大哥说,要他早点放你的假,让你可以早几天回来,就不会被大雪给困在机场,他就不听!不听不听不听,他不听我的话,以后就换我不听他的话!”
“你这家伙,可不可以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让我跟她说。”手机画面上出现她大哥唐厉风穿着灰色衬衫的胸膛,以及他没好气的抗议厚嗓“水心,听得见大哥说话吗?”
“听得见,大哥你说。”她点点头,看见唐厉风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我已经在帮你查询就近哪个机场是开放的,到时候如果你那边的机场再不能开放,我会派当地的部属过去接你到可以起飞的机场,你坐咱们家的专机回来,我现在就调一架飞机过去,可以吗?”
“我不想麻烦大哥,不过如果你是为了可以向熙恩交代,那我好像也不能拒绝,是不?”
这时,唐熙恩带着几分任性的嗓音适时加入“我要姊回来陪我过感恩节,一定!绝对!势必!肯定要!”
“你听见了?”唐厉风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无奈。
“是。”唐水心勉强噙住了笑。
“那就准备一下,安排好了我会通知你。”说完,唐厉风大手揉了揉他家小娇妻的头,又附了一句交代“早点回来,大家都很想你。”
“是。”她笑着说完,就看见手机屏幕画面晃动得厉害,出现的几乎都是空无一人的画面,耳机里传来她大哥和小妹的争吵声。
“手机还我,我还要跟姊说话”
“等她回来你们再好好说个够,现在快去把你的午餐吃完。”
“等我跟姊讲完电话再吃啦!啊啊不可以挂掉!”
唐水心猜想一定是她家大哥把手机拿得高高的,不让熙恩把手机拿回来,最后,他干脆使出狠招,挂断通话逼他家娇妻去吃饭。
她家的小妹真的好可爱!
虽然只小她一岁,算算今年都已经二十六岁了!可是从熙恩跟大哥结婚这几年来,那浑然天成的娇贵就不曾改变过,甚至于在丈夫理所当然,多年来只有增没有减的疼宠之下,宛如花朵沐着春光,益发的美丽动人。
如沐春光啊唐水心不自觉地轻笑,眸光显得蒙眬,她想到了那天,第一次见到范行渊,他穿着白衬衫与牛仔裤,戴着工地帽,站在艳阳之下,拿着设计图与工程包商在讨论事情。
起初吸引她目光的,是他专注的眼神,然后,是他被晒得颜色均匀的古铜肤色,那肤色与白色的衬衫有着强烈的对比,让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衬衫的领口之时,看起来更加诱人。
她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在她的身边男人绝对不会少,更别说家里有一堆出色到没天没良的男人,可是,那时候,在她眼前的范行渊,却是第一个令她感觉到小肮深处会紧紧热热的男性。
她想,是身为女性的直觉,令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吧!
从那一天认识之后的第四十天,他们就宣布了结婚的决定。
身为理工学院的高材生,她的头脑向来都是有条有理的,知道他会是最适合自己的丈夫。
因为,他是范氏新一代的继承人,如果他们结婚的话,对于往后两家的合作有相当帮助,重点是,她不讨厌跟他在一起,光是这一点,就赢过很多来向她大哥提出要娶她联姻的政商名流。
甚至于,在认识的第七天,他们就上床了,因为她想要确定,跟他**的感觉,是不是就如同她想象中一样美妙。
果然美妙。
然后,他们结婚,在纽约的大教堂里举办婚礼,并且在婚礼之后一个月回台北席开百桌,宴席上政商云集,那一年,除了她之外,还有纳兰叔叔的女儿守花也结婚了,几个叔叔婶婶都说这是双喜临门。
可是,那年明明就不是民俗中所说的“孤鸾年”但同样都在那年结婚的她们,婚姻都没有好结果。
来年,纳兰守花离婚,再来年,就是她与范行渊摊牌离婚,他与她的离婚协议谈了整整一年,直到去年底他才同意签字离婚。
或许,再清楚的脑袋,都有不清楚的时候。
他们才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发现自己的错误,范行渊绝对不是可以与她相守一生的伴侣。
唐水心不自觉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忍不住吐了吐舌,她实在无法喜欢咖啡冷掉的滋味。
她走出了小休息区,为自己重新又倒了一杯热咖啡,走到大片玻璃窗前看着机场的工作人员忙着铲雪,她望见天边的雪霾渐散,照这情况看来,她应该很快就可以顺利搭上飞机,回美国去看她最心爱的小妹了!
在这一刻之前,范行渊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他都快要忘记,原来男人与女人的身躯,因为激热无法遏止的欲望而交缠在一起,那感觉,足以让人的灵魂为之颤栗,心为之融化。
他怎么会忘记呢?
与他有如无比契合**的妻子,就在他的眼前啊!
他亲吻着她,无比欢愉地感受着她的濡湿与狭窄,他不停地要她,被不断充实的火热逼得疼痛不已。
但他舍不得结束,他想要更多的她,就算是因此而疯狂,他都乐意。
他最喜欢从她的锁骨到**的那一片柔腻肌肤,在他贪婪地吸吮舔弄她宛如樱花瓣般的**时,会看见她如脂般的肌肤之下,开始缓慢地泛起潮红,那一片潮红,会一直红到她的耳根才停止。
然后,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会连一双美眸都开始泛出红润的色泽,像是被他弄哭了,可是那层水润只会停在她的眼眸里。
他总是坏心地要等到看见那一层光润的眸色,才肯放过她,才肯让自己在她美妙的裹覆之中失守,溃决,最后倾覆在她的柔怀里。
是的,就是那一双美丽的眸子,那如水般荡漾的润色,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怀抱之下,终于,逼得他不得不对她俯首称臣。
终于,在那激狂的一瞬间,他倾溃,也同时惊醒过来。
范行渊独自躺在大床上,轻柔的羽被只覆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了一大片赤luo的结实胸膛,他向来习惯只穿一件内裤睡觉,而此刻,他很明显地感觉到在那件内裤之中有着他脱离少年时代就不曾有过的微妙湿润感。
该死!原来,是梦吗?
明明是一场令人心神荡漾的春梦,但是,在梦醒之后,范行渊不只不觉得怀念,甚至于感觉十分糟糕,比作了一场恶梦更令人反胃想吐。
他吐了口气,闭上双眼,半刻,又睁开眼眸,转头看着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明明已经醒了过来,却觉得梦境鲜明得宛若历历在目,令他忍不住皱眉,咬牙,低咒了声。
因为,在梦里的那个女人,如今已经是他的前妻。
范行渊掀被下床,走进浴室冲了晨澡,然后套上一条灰色的休闲长裤以及深灰色的睡袍走下楼,人还站在楼梯上,就看见楼下他的新女友正在等他,管家董伯站在她的身边,很有耐心地阻挠她上楼去吵醒主人。
“渊!”一见到范行渊,官美美笑得再灿烂不过,挤开了挡在她面前的董伯,正好在范行渊走下最后一阶楼梯时跑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