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认真在荼地耕种,我都会在想,我这个儿子,宁愿肯在这宫中自耕自种自食也不愿意出去,心性还真是恬然,要是别人,肯定早就受不了了。”
“父王,您……”
“问儿,你性子就是太急了,为君王成大事者,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沉得住气多思考才行,你二弟他,虽然表面上看什么事都不理,但我,总是觉得他的生活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玄生宫里,肯定有哪里不对。”
“那父王,要不要问儿叫人来搜查一番,”
“不用了,这次来,我就是想亲自查清楚一件事,这件事一直搁在心里十几年了。”
听到南宫适这么说,南宫问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赶紧问:“父王,那是什么事?告诉儿臣,儿臣一定可以为父王分担一下。”
“这……”
南宫适欲言又止了,他皱了一下眉头,眼神里刚刚略过一丝激动,却又很快被满脸的忧伤给覆盖了。
“父王这是不相信儿臣?还是觉得儿臣办事不利?”
南宫问这样步步紧逼,如果不问出南宫适的话,南宫问似乎是不会罢休的,他如果不知道南宫适想查什么,他就不确定南宫适要查的是不是他,万一是真的想查有关于他,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南宫适可没有他儿子这份心思去研究别人的话,南宫适只是当南宫问是在为了表现自己或者关心自己的父王而已。
如果那件事情是真的,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如果是假的,他也就可以安心了。
看着南宫问,南宫适叹了一口气,说:“十几年前,题儿带了个小娃到玄生宫,到现在那个小娃已经有十七岁了,巧合巧合,太巧合了,十七年前,连良人生产时,产婆子说茹儿生的是公子,还是个死胎,但是本王心里总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次在永明宫看到给题儿传话的那个下人千格,像,实在是太像了,本王事后也派人查了,整个玄生宫只有千格这么一个下人与他相依为命,平时他待这个下人比亲兄弟还要好,对,亲兄弟,亲兄弟……”
说到最后南宫适开始喃喃地说了,声音很小,就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踱步着,一会儿,就向书房走了进去。
“父……”
看到南宫适走了进去,南宫问刚开口,就停住也跟着进去了。
南宫题的这个书房,无非就是除了一张书桌子,几个摆凳,都是堆满了一排排的各类书籍而已,不知道南宫适为什么会直接来到这个书房。
“这书房里都是书,父王怎么会想到来这儿?”
南宫问有点不解,这里就像一个寒士子的书屋,也没什么特别的,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南宫适怎么就看上了这里。
南宫适没有说话,只是在书房里走了一圈,就走了出去,在书房门口对南宫问说:“问儿,你去查一下,之前这里叫千格的下人,入宫之前是什么来历。”
“是。”南宫问应允了。
“伯…伯王,出…出大事了。”
这时,卫尉林宝儿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扯着南宫适的衣服跪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