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荒唐的一段日子了。
周一到周五我继续在大嫂和老爸面前扮演孝顺的儿子以及可爱的小叔子角色,但是一到周末我就和大哥的小三琳混在一起,干着没羞没躁的事情。
大嫂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她的理解是我谈朋友了,为了躲避她烦不甚烦的相亲介绍,我不得不表示默认。
大嫂曾经旁敲侧击的暗示我把姑娘带回家看看,我一边敷衍,一边心中苦笑:「嫂子啊,你要知道我带回来的姑娘是大哥的小三,只怕你要当场砍了我们两个。」
自从上次与大嫂一夜风流后,大嫂明显对我有点疏远,或者说,刻意的躲避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刻。
对于大嫂的回避,我又是心酸、又是难受,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说人生有三大苦。
其中一「苦」就是求不得。
对于大嫂,我不就是求不得嘛!
在大嫂误会我谈女朋友之后,大嫂才回复正常,看来,大嫂是以为我们的感情会回复到正常状态。
她以为,那一夜已经翻过去了,我们依然能继续我们相亲相爱的一家人的戏码。
呵呵,人的心是会变的,现在,我的心已经变了。
我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大嫂在我心中也不再完全是一个母亲了。
在大嫂这边的感情苦闷,我统统发泄在琳的身上。
对于借种这件事,我和琳都乐在其中。
我爱琳的身体,琳也是。
我没有询问过大哥和琳做爱的情况,但是从琳的表现来看,无疑我的表现更胜一筹。
琳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
在床下,琳是个高贵而冷漠的都市OL,精明强悍;在床上,欲到极处,琳就是个骚货。
是的,不但骚而且荡。
我不知道琳是否天生是M体质,还是大哥对于琳进行过调教。
琳在床上非常善于伺候男人。
琳喜欢高潮,高潮之后就会顺从。有一次也许是我表现的太好,琳居然主动提出要给我一个从没有过的享受。
她添遍了我的全身。全身所有的部位都没有放过,尤其是屁眼、阴囊、鸡巴等敏感的位置。
对于琳的放荡,我在尽情享受之余有隐隐有些恐惧。
我和琳之间是不是做的过头呢?这种种的淫靡,已经超出一般夫妻的性爱底线了。
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我和琳之间远远没有所谓的爱情这种东西出现,充其量,只是彼此有好感,仅仅是好感。
对于做爱,琳在我的面前惊人的坦诚。
她爱我哥,但是她也不想被尿憋死;她认识我哥三年,在我哥的调教下,早已不是当年的纯情少女了,她需要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不是我哥。
吃惊于琳的强烈性欲,我不得不心理阴暗的想:大哥迫不及待的要我与琳进行借种计划,是不是也是给琳一个没有道德压力的发泄渠道,免得自己被不明不白的戴绿帽子?
琳是这样的年轻貌美,她是这样的需要男人,那嫂子呢?
在嫂子贤良淑德的外表下,是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常常受着性欲的折磨。
那次的一夜情,固然是我设计,但是嫂子是不是也早有此意呢?不然为什么当我要侵犯她的时候,嫂子居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
女人啊女人,你们真个谜!
和琳的交欢持续了二个月,因为知道琳做了节育手术,所以每次的欢爱我都是尽情在琳的体内释放。
对于这种淫靡的生活,我以为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但是生活很快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突然有一天,琳不见了,或者说,琳离开了我。
几乎是一夜之间,琳在我的生活之中消失了。住所无人,问了物业,物业只说有人来接走了琳,之后一直没回来;打电话没人接;给强先生打电话,依然没人接。
我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但是我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强先生的安排。
吃过肉味的男人一旦没肉吃,无疑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尝过琳的滋味之后,再看别的女人,似乎都有点暗淡无色。
大嫂见我周末不再出去,下意识的以为我失恋了,对于大嫂的误会我已经习惯了,我懒得解释,周末没事的时候就是闷在家里,搞得大嫂再次开始逼我出去相亲。
为了回避相亲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我不得不装作为情所伤的样子,祈求大嫂给我一段时间疗伤,就这样,大嫂才暂时放过了我。
我终于等到了强先生的电话。
强先生约我在老地方见面。
等到强先生的电话后,鬼使神差的,我打了琳的电话,琳的电话居然通了。
接通我电话的第一时间,琳在那头哭了起来,带着强烈喜悦的哭:「你知道吗,我怀上了。医生说已经有二个月了,胎儿非常健康。」
我的头一下子炸开了,琳居然怀上了。
一瞬间,我知道我上了强先生的当,从头至尾,琳根本没有做过节育手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勉强自己表现出开心的样子,不经意的问了琳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在哪?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
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以一种非常愧疚的口吻告诉我:「强先生不让我告诉你。我很抱歉,但是他也是为我好。」
我深吸一口气:「你就这么相信强先生?相对于这个外人,貌似我和你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一点吧?」
琳笑了笑,突然口气变得羞涩起来:「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强先生是我哥,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么多年了,我对他有很多的误解,但是他一直对我很好。你要相信他,他对我很好。」
听到这里,我的心跳都几乎快停止了,琳居然是强先生的妹妹?我不得不承认,我被强先生耍了,彻彻底底的耍了。
强先生所设的这个局,目标不是琳,而是我和大嫂。
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还玩不过这些老江湖们。
对于琳的怀孕,我心中有种难以的情愫,虽然这孩子以后会是大哥法律上的孩子,但是从血缘上讲,是我的孩子。
我问琳:「我能够见你吗?我想看看你,真的。」
琳在电话的那一头哭了,她说:「我也想见你。强先生,不,我哥说要先和你谈谈,再让我见你。你放心,我现在一切都好。」
二个多月后,再次见到强先生,我的心恨的在滴血,但是我什么都不敢做。
强先生大获全胜,作为一个失败者,我现在最好的策略是讲和,尽量降低自己的损失。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位置,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着装,甚至连坐姿都和上次一模一样,对于这个沉默的男人,我突然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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