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口后,楚风便独自一人奔着半山腰的王寡妇家走去,他如此急迫的想见刘备,并不是趁机想要对方难堪。
实在是内心里的一份承诺,哪怕就跟对方聊上数句,也不枉在历史上曾对刘备之人的尊敬和向往。
这就像是针对自己的诺言一样,不兑现将永远也骗不了自己,只有达成了才会无愧于心。
面对着越来越临近的栅栏与院门,楚风心里甚至还有数分的紧张感。
正待他抬手想拍响对方的院门时,突然听见屋内传来吵架和女人哭泣的声音。
“奴家不顾门风羞耻,这几天尽心地伺候着你,你你你,却如此地无情无意,要完了奴家的身子就要抛弃我娘俩,这以后叫我怎么活下去啊?”
一个女人伤心欲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屋内传来,说到最后,对方又情不自禁的低声哭了起来。
“唉,大不了,我以后将卖席的钱留一半给你娘俩度日,这样可否放我离开?”
屋中的男人闻声似乎很是无奈,只因当初贪恋年轻王寡妇的几分姿色,一天受约前去喝了几杯水酒。
一时受不住对方的引诱便那什么了,过后对方如牛皮糖死死缠住了自己。
甚至王寡妇口中一再威胁,如果不立即娶了她,她将会去楼桑村中的刘家上吊。
非常注重名声的刘备,深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却是一筹莫展。
“哼,就你每天卖草席的那几个铜子,是够我们娘俩喝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啊?”
俏丽的王寡妇耻笑般地扬起头颅,小巧的琼鼻重重地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回道。
“那你又待怎样?我乃堂堂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
“停停停,这粗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刘备都说了一百遍了,这是能解饿啊,还是能发家致富?”
未等这男人说完,便被王寡妇粗言打断,面色嘲讽的意味更浓了起来。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直说了吧?”
刘备生气地站了起来,拂袖质问道。
“想要我不在纠缠你也罢,你需要将楼桑村中刘氏祠堂内的祖玉拿来即可,到时我们一拍两散,奴家再也不会去麻烦于你。”
王寡妇偷偷观察着刘备的脸色,一面出言慢慢试探性地说道。
“什么?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你怎可说出口来,坚决不可!”
刘备顿时大怒了起来,重重地甩开对方,拂袖便走出房门,来到了庭院当中。
谁知道那王寡妇紧随其后,伸手拽住其裤腰,猛地往回一扯。
只听见“吱拉”一声,刘备下面的裤子不堪外力,竟被扯下了小半,里面的那什么都露出了一半。
“哎哟!”
楚风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庭院中的两人,心想这堂堂的刘备怎么会如此不堪。
他特别是亲眼见了王寡妇后,实在是惊为“天人”,但对刘备的口味实在是不敢苟同。
这王寡妇身矮奇胖,无脖,活生生一个农家中的酸菜缸,上下都一般的粗细,根本找不到哪里是短板。
人家都说胖女人,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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