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檬把东西拿近面前看了看,居然是一张琴谱,而且这曲子编得非常好,显然出自拥有高超琴技之人的手,她艺楼里只有一名琴师,她很纳闷,何时那位美男琴师到过自己房间了?
这张谱子上面还沾有少许的血迹,仪檬看向发现琴谱的地方,那里的被单赫然有一滩血迹。
对待男女间的事,她再大条也知道那滩血是谁的,又是如何形成的!
仪檬心里想,不会是昨晚南明远随意从外面拿了一张纸进来……擦血用吧?
浮想到那少儿不宜的画面,仪檬的脸顿时红了一层。
去梳洗前,她把那张琴谱小心翼翼地叠好并收藏了起来,虽然收藏这种东西很*,可是这首曲子难得一见,又印记了她的第一次,属于她和南明远的记忆……她怎舍得丢!
*
吃了早饭后,仪檬点明今天要宁寒以及南慕离和自己一起出门,“小寒,琴师,你们两个今天随我出去,其他人都留在楼里!”
站在角落里表情淡淡的南慕离,听到仪檬点了自己,有些意外。他只是一个琴师,她外出拓展其他的生意,应该带她家里的人,为何是自己?
南明远也有些意外,她要一个琴师跟着能派上什么用场?
他心里压抑着的这个疑问,最终在仪檬解散大家后,她告诉了他答案。
她拉他到靠舞台边的桌子边坐下,认真地对他说:“明远,我爹他们忙于培训学员和节目的事,没法管理艺楼的财务,我不知道会出去几天,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能帮我把艺楼管好,把财务管好吗?”
南明远说:“财务的事,不是有华姐吗?”
仪檬说:“我让她去演节目了,这几天晚上的节目她都要上台,所以……为了熟悉剧本,她没法管!而且晚上的节目我换了别的男学员代替小寒了!”
“你一出去就是好几天,我担心你!账房先生可以请一个回来,带我出去应该比带琴师好多!”
仪檬柔柔一笑,握住南明远的手说:“我带琴师是有原因的,华姐说,他好像十八般乐器都会,正好我带他去帮我看看作坊的乐器,如果这个项目可以的话,我会做下去!别担心我,其实我的武功不赖的,而且小寒还天生神力呢,害怕我们会出事?”
“可……”南明远想说什么,最后又改了口,“那好吧,你们出去一定要注意行事!”
仪檬打了个ok的手势,“收到!”
出门时,大伙儿目送仪檬他们三人上了马车,并目送马车走远后才回楼里。
南明远走入门开着的账房,方华正在里面收拾一地的银子银票。
看到满地乱丢的银子,南明远的眉皱紧了,“这里是账房吗?”
“王爷您来啦!王爷您稍等一下!”方华一边捡银子堆到一个木箱里,一边对南明远说。“小苓走时忘记给王爷您说一件事了。”
南明远问:“什么事?”
捡起了最后一锭银子放到木箱里后,方华就去案几那里拿了一份信封给南明远,“这是李老板的那批价值百万两的瓷器契约,小苓说,当初她为了报复杨管家,把李老板找宁安镖局托运的一批瓷器给销毁了。后来又为了报复杨管家,小苓用宁远镖局的钱去购买了一批瓷器让宁安镖局托运,这批瓷器一直存放在小寒家里。契约上面的日期快到了,如果李老板没有收到宁安镖局的回复,会视瓷器出了事,他会赔偿小苓两倍的钱,好在契约还没有完全失效,小苓让我们在有效期内把瓷器还给李老板,而且也不要拿回买瓷器的那笔钱了。王爷,我还得排练,没法去完成这件事,所以……王爷能不能代劳?”
南明远拿过信封,问道:“何时到期?”
方华想了想,“好像是后天吧!”
南明远拿出契约看了看,无奈地笑了笑,“要是不把这事告诉李老板,苓儿那丫头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又得到了两百万的赔偿?”
方华耸耸肩,“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这么做,想想看,手上那批瓷器就值一百万,然后去告诉李老板没收到货,又得到两百万的赔偿,加起来就是三百万,正好可以还清宁家所欠的债了,可小苓是好人,不做坑蒙拐骗之事,唉,没办法,只能再把钱赚回来了。”
“那行吧,这件事就交给本王来办了,她怕影响你表演节目,就让本王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打理艺楼的财务。你安心去排练吧,财务上的事,本王自会处理。”
“谢谢王爷,有劳您了。”方华感觉把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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