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热情的样子。
“海子哥,你来了。常建出去了,下午才回来。”
“我看他也不需要什么秘书了,有什么事问你就行了。当老板娘的感觉不错吧?”我笑着说。
“你老挤兑我们俩。”
“这么快就我们俩啦?还是你行。你忙不忙,我想跟你聊聊。”
“还行。”
“走吧,反正也快中午了。”
我和王红出了公司去附近的一个中档的饭庄吃饭。还没到饭点时间,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还有两瓶啤酒。我拿出烟盒递向王红。
“我不会。喝酒还行。”
“这我倒没想到。以后你要混,这烟跟酒是必须的。”
“我又不抛头露面,有常建呢。”
“看来你是稳坐中军帐了。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我点上烟看着她。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觉得挺正常的。”
“那建军呢?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的朋友,可那又怎么样?常建也是你的兄弟。”
“你看上他什么了?”
“我喜欢一个爷们儿,一个能支起家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那你当初为什么跟建军结婚?”
“我承认这是我的一个失误。我原以为老实的男人有保证,但我发现是我错了。我不是那种女人。”
饭菜上来了,摆了一桌。她拿起酒瓶,熟练地把杯子倾斜,将瓶口紧贴杯沿,啤酒便缓缓地沿着杯壁流向杯底,随着啤酒不断增多,她又平稳地将杯子竖直,最后放到我面前。
“这叫歪门斜倒,杯壁下流,改斜归正。”她有些得意地向我解释。
“你业务挺熟练的。”
“以前跟领导吃请,练出来的。”
说着她也倒满一杯酒举起来说:“海子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仰脖喝光杯里的酒。“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人也是动物,用虚伪的道德约束别人的动物。我承认我也喜欢钱,可首先我看上常建的是他是个爷们儿。”
我吃着菜只是听她说,没有说话。
“董芳是你的情儿吧?我就知道,海子哥,你活得潇洒,我没话可说。我也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的过。人就是那么几十年,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我知道我对不起建军,但我也不能对不起我自己啊。”
“你们俩串供了吧?”
“什么串供?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既然上了常建的车就打算做到总站了。建军那边到时候我会处理的。”
“其实我是都希望你们好,最好谁也不要伤到谁。你和常建好了,公司也就好了。到时候你还得多照顾一下董芳,她比你小。”
王红看着我笑说:“你放心。海子哥,说实话,你就是一浪子,情场浪子。
绝对不能结婚。”
“你都快梅开二度了,我这儿还含苞未放呢。凭什么我就不能结婚呢?”
“伤人,得特伤人。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有不少小姑娘为你伤心。”
“又是常建跟你吹的枕边风吧。这小娘们儿。”
“不用他说,我自己看的。”
这时电话响了。
“喂,小海,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吗?”秦燕君的声音细细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不行,伊丽莎白急着找我,那老太太比你急。”
“讨厌,不来就算了。”
“别啊,我来。那我就先不去大不列颠了。”
“真贫,那我等你啊。”
我收起电话,发现王红看着我笑:“又一个自投罗网的吧?”
吃完饭出来我没有跟着她回公司,而是开着车去了一趟城东的一处正在拆迁的工地,常建说这块地是他圈的。那些曾经熟悉胡同房脊和亲切的乡音早已变成残垣断壁和陌生的正在忙着敲石砸砖的陌生人影。灰尘在空荡的场地上飞舞,抬眼望去有一种无法言表揪心的感觉。
回来的路上我在一家成人保健买了两打安全套,就去接秦燕君。她下班很准时,我到的时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那么着急见我干嘛?我可还没想起来昨天说的什么话。”
“你呀,我看你也早就忘了。真是个坏学生。”她假装生气地说。
“看你那副饥渴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讨厌,谁饥渴了?人家就是想见你,不行啊?”
“行,太行了。对了,昨天你们家那位回去没问你什么吗?”
“当然问了。我就照你的话说的。他没再说什么。”
“他现在还跟那女的在一起吗?”
“嗯。”秦燕君点点头,把手伸向我,搭在我的手上。“他带着菁菁去海南岛了,单位组织的。一个礼拜。”
“那看来省了我去外面开房了。”
“讨厌啊你。”她拧我的手背。
“哎呦呦,我开车呢。”
我们去了一家饭馆吃晚饭,席间她一直含笑不语。
“你笑什么呢?那么高兴。”
“我一直想你的淫秽理论。我觉得你真的特别有意思。”
“我就是把干正经事的精力都花在思索下半身的问题上了。都是扯蛋。”
“不是,真的挺有意思的。”她吃了一口菜,把筷子头放在嘴里抿,又看着我笑。
“我说秦燕君同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不要总想着食色男女,人生还有很多伟大的理想要实现,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要时刻严格要求自己。”
“德性。我就喜欢你这样,老是没正经。唉。”
“那我以后还是正经点儿吧,咱别把一校的学生的前途都给耽误了。”
“讨厌。”她笑着吃菜。
她的家是宽敞明亮的大三居,布置得井井有条。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倒水拿水果,我觉得自己倒像个来家访的老师。
“别忙了,我都眼晕了。”
她过来靠着我坐下,拿起一条香蕉剥开皮往我嘴里塞。我费力地鼓起脸皮将香蕉吞在嘴里咀嚼,半天才吞下去。她看着我的窘态开心地笑。
“你也真行,老公前脚儿刚走,后脚儿就把野汉子带回家来。”
“说什么呢?真难听。你是不是不想啊?”她把脸阴沉下来看着我。
“哪儿能啊?”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捏她的乳房。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成熟妩媚的脸上充满着笑意。“想来我的森林里寻宝吗?”
“当然了,不过你那里有什么好宝贝呢?教导主任。”
“如果你找到那个藏宝的有魔力的山洞,我就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真的?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就来了。”
我的手在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她深深吸口气看着我。我把她的裤子解开,掀起内裤的边缘往里瞧。
“喔,真是一大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啊。”
“怕了吧?有大灰狼的。”
“当然不怕,我从小就喜欢摸着黑走夜路。而且我就是狼。”我做了一个恐怖的样子。
“淘气,真是个坏孩子。”她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那丛黑毛慢慢地在我的指缝间蔓延,将我的手指逐渐淹没。穿过那片毛我便触摸到小小的阴蒂,顽皮地在我的指肚上躲闪。
“这是什么?”我问。
“哦,我想想,是钥匙,你不断地揉它,山洞的门就会开的。”
“别骗我哦。”
“没骗你,你试试。”
我开始揉捏她的阴蒂,她随即呻吟起来,两腿分开来起伏着身体。我低下头吻她,她搂住我的脸热烈地响应着。
“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门开了?”
“可你没跟我说里面会有水流出来啊。幸好我会游泳。”
“什么都要老师说啊,真笨。”她矫情的脸上显出少女般的可爱。
“当然需要老师给我引路了。这样我才能一往无前,而且不走错路啊。”
“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她握住我的手指缓慢地伸进她的阴道,我顺势便在里面搅动起来。
“啊……啊……你学的真快……老师喜欢。”
“老师,我能用探测器测量一下你的洞有多深吗?”
“可以……”
我拿出一个保险套撕开套在鸡巴上。
“这是什么呀?”她望着问我。
“工作服呀。”
秦燕君咯咯地笑。
“这洞确实深不可测。”
“嗯……所以需要你来探索嘛……啊……”
我扭腰顶胯,膨胀的阴茎挤满了整个肉穴。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欢快地叫着。
我插了一阵以后慢慢停下来。
“老师刚才你说要是我找到宝贝可以答应我任何要求,是吗?”
她笑着转转眼珠回答:“没有啊,老师从来没说过呀。你上课老是不听讲,所以……”
我胳肢她的腋下,她笑着缩成一团。
“老师也骗人,是不是?所以什么?所以中国教育才落后。”
“哈哈哈,不来了不来了,我错了,哈哈哈。”
“那应该怎么惩罚你?”
她忍住了笑,深深地吸口气说:“老师是不能被惩罚的呀。”
我继续胳肢她,“还敢嘴硬,为人师表,除了湿,你什么都没做到。”
她大声地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我住了手,板着脸说:“那好,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她装着为难的样子看着我。“太晚了,我已经决定了。”
她乖乖地转过身趴下,撅起屁股小声说:“真是个坏孩子。”
“还废话。”我用力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一下。
“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左手扒着她的肉,右手握住鸡巴缓慢地向她的屁眼里顶。她紧张得全身绷紧,手紧紧抓着沙发的一角。
“放松,放松我才能进去。走后门跟走正门一样,习惯了就成了自然合理的事情了。”
她渐渐地松弛下来,雏菊绽放,我的鸡巴顺利地捅了进去,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向外抽。十几次几次下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再紧张,配合着我的动作柔和地扭动腰肢。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让最后的快感以最强的刺激方式倾泻出来。
“怎么样?没有想像的那么难吧?”
“嗯,我只是觉得,有点脏,难为情。”
“谁都是第一次走后门的时候都难为情,只要克服了心理压力,做到了忘我的地步,就能体会性交的快乐了。就像生活一样,一通百通。”
“淫秽理论又来了,我爱听。”她靠近我,蜷缩在我的身边。
一阵清风夹杂着清新的雨气吹拂过来,让我汗津津的身体感到一阵舒爽。
“要下雨了?”
“嗯,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
“我们能睡个好觉了。”
“嗯。”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偶尔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沉闷的雷声。雨淅淅沥沥在窗外下着,彷佛一首凄美忧伤的旋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悠悠地伴人如梦。可我却失眠了,因为我已经想起了昨天她追问我的那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那句话其实是我每天所说的千百句废话中的一句。我看着秦燕君安详地熟睡,实在不忍心搅扰她的美梦。虽然我知道这美梦并不会长久。
一声清脆的雷声好像是在我耳边炸响。我一跃而起匆忙地穿着衣服。
“你怎么了?这么早去哪儿?”秦燕君眯着眼问我。
“我有点急事儿,刚想起来。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我跑下楼开上车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