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悬崖的高度究竟是多少,只觉得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个劲地往下坠,整颗心的提到了嗓子眼,而我一直闭着眼睛,就感觉耳边的风“嗖嗖”地过着,如此没有保险的玩,我还真是担心会把小命搭进去。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我感觉足足有一年,等到感觉到落地平稳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本已经干了的衣服又湿透了,这年头也就是我还能玩飞熊了。
飞熊,哦不对是白熊,它用无辜的小眼神看了看我,然后人性化地露出了一个嘲笑的表现,搞得我一脸郁闷,好像神农架的动物都有这样能力,所幸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觉得有些憋气,好歹我也是身价好多亿的人,居然被一只熊嘲笑了。
白熊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前走,我也不知道前方会是条什么路,又会遇到什么情况,但我还处于抓着白熊毛皮的姿势,不是我觉得这个姿势很酷,而是因为刚才太过刺激,导致我紧张到手脚都抽筋了。
我机械地扭着脖子,朝着四周看去,发现全都是高耸的树木和茂密的棺木,只不过白熊的四肢已经被水淹没了一大半,看样子这是昨晚那场雨导致的,湿地已经变成了河流了。
唯一庆幸的就是水流的速度很慢,加上这头白熊的体重,我和它还是想往那边走往那边走,我以为这白熊要回窝,可没想它到了很深的水域,开始在水里游泳,有时候还会往水里钻一下。
这倒霉的白熊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我不断地被呛的连连咳嗽,但也无计可施,毕竟相比较离开它来说,和它在一起更加保险一些,它这么大的个头估计很难再有天敌了,就连老虎和豹子都不愿意轻易惹熊的。
在我快被水呛死的时候,发现终于是到了目的地,并非是我想象中白熊的窝里,而是一片接满了浆果的矮灌上,这里已经有不少野兽在活动,只是因为是晚上,月光很难透过这里茂密的树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在白熊叫了一声之后,不远处响起了回应的声音,显然它还比我强得多,至少还有同伴,而我只能落得和野兽为伍,这让我想到一本英国小说叫《鲁滨逊漂流记》,如果我不是被白熊救了,那真的和里边的主人公一样,要和一个野人生活几十年了。
有一些动物我根本是第一见,它们都在把浆果往口中塞,即便浑身是泥水也不以为然,我估计一会儿白熊也会是那样,而我可不想再喝泥水了,便选择了一颗不高但非常繁茂的树,跳了上去。
我站在树干上,白熊转头望了我一眼,并没有游过来,而是立马回头去寻找它的同伴,我反而像是一个野人,蹲在树上看一群动物吃浆果,心已经凉到了半截,在感叹自己被命运捉弄的同时,又担心胖子和琦夜他们的安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白熊应该是和它的同伴相聚了,因为距离太远,天太黑看的很不清楚,周围不断传来摩擦灌木的声音,我不知道到底这片区域聚集了多少素食动物,正在享用它们的美餐。
要知道,如果不是这场雨,水位就不可能上升这么高,那样诸如白熊等动物只能望着水树上的浆果兴叹,而浆果不被吞下,也无法让它的后代被带到神农架的四面八方。
看着动物和植物的各取所需,我忽然开始感叹人生,其实也就是无聊,人本来也就是这样,互相利用之下,就是为了各自所需要的东西,从而达到某种目的,说白了这也是浆果树的一个阴谋,看样子阴谋真是无处不在。
坐着,我就开始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因为之前砸巨石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加上后来的紧张,再有被白熊带到水里游泳,这是身体和精神力是双重的消耗,所以一旦放下心来,整个人就不由地困了。
我靠在树干上,就眯着眼睛休息,毕竟这样的世界跟我没关系,不过我也不敢真的睡着,如此多的素食动物,那必然会吸引来肉食动物的窥探,而我处于两者之间,并且在这种环境之下,我作为一个统治地球的人类,居然他娘的是个弱者,成为这个环境中的食物链最底层!
下面还处于吃盛宴的欢乐之中,跟我却没什么关系,我咬着所剩不多的压缩食物,在嘴里像是嚼槟榔似的慢慢咀嚼着,希望这场宴会早些结束,白熊可以带我到一个适合落地的地方,我的游泳技术虽然勉强还行,但这里复杂到我不敢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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