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咱们哥俩就像是走在沙漠中的人,不知道绿洲在什么地方,不过只要我们每走一步,那就会离希望近一步。”
我抓着胖子的身子站了起来,说:“你说的不错,至少我们的意志力还没有被打垮。”
胖子走到了红鱼的身边,对我说:“小哥,你背了她一路了,接下来就换胖爷吧,看着你这种小身板,胖爷是真心疼啊!”
“滚!”我白了胖子一眼,便扫了一下他的身体,问:“你现在的身体能背的动她?”
胖子拍了拍胸口,说:“胖爷这是铁打的身子,咳咳……”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忍不住咳嗽起来,看了胖子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要不然他也不至于现在还没有恢复。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你还是把这条命留着和小爷作伴吧,红鱼,还是我来背。”现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也轮不到胖子个人英雄主义,他只好听我的话,不过让我在背不动的时候跟他说,他背个人还要不了他的命。
不得已,我只能把我和红鱼的背包仔细检查了一遍,但凡我们两个人重合的东西,或者我觉得没用的东西,直接就原地放弃,毕竟这是一条不短的路,我无法判断红鱼什么时候醒来,有可能出去的时候也要背着,毕竟要节省体力才对。
胖子对着我们丢弃的东西挑挑拣拣,最后把我的罗盘捡了起来,塞进了他的背包中,反而把他的罗盘丢了出来,说:“你这个个头小点,胖爷帮你带着,这个就不要了。”
我就有些纳闷了,问:“死胖子,没事你他娘的为什么背那么大个罗盘,这东西看不是大就厉害的!”
胖子说“胖爷除了用它定位之外,还能当做盾牌,同时也能起到保护摸到的那些易碎冥器,不过这个斗里没有什么瓷器,所以不带就不带了。”
我被胖子的逻辑彻底打败了,我看他的罗盘就是个摆设,当成盾牌才是真的,早想到的话早就让他丢了,那东西背着就像是一个龟壳似的,确实起到了防御作用,但让他的速度自然而然而慢了不少。
在我们两个出发后的五分钟,忽然神道响起了一连串异样的声音,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扯着耳朵仔细去听,这声音非常的悠扬,就好像有个在抚琴似的,节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昂,好像有着某种节奏。
胖子轻声问我:“小哥,听到那种声音了吗?”
“我又不是聋子。”我皱起了眉头,说:“哎,胖子你说,这陵墓里边怎么会有人弹琴?”
胖子挠着头说:“你说会不会是个粽子啊?”
我没好气地说:“粽子你大爷,粽子能弹出这样的琴声吗?依小爷看,应该有人在装神弄鬼。”
胖子说:“我操,不会吧?这种地方装神弄鬼吓唬鬼呀?别到时候把不干净的东西招过去,够丫的喝一壶的,胖爷看不像。”
其实,我心里对胖子的话还是进行了一个思维模拟,幻想那是一处水月洞天的地方,里边正坐在一个保存完好的尸体,它的双眸闭着,前方有着一个古琴,它用那僵硬的手指,正机械地拨动着琴弦,正对着被它吸引过去的猎物,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哥,你想什么呢?不会是被催眠了吧?”胖子慌忙拍了拍我的脸问道。
我做了一个甩开他的动作,说:“什么催眠?是你他娘的有病吧?”
胖子说:“深邃的地下古墓中传来了悠扬的琴声,不是想把我们吸引过去,就是有某种迷幻在里边,胖爷看这两种可能都存在。”顿了顿,他说:“管丫的是什么,咱们不去理会它就是了,继续沿着神道走吧!”
“叮咚!”忽然,这么一个音,让我的喉结跟着动了一下,就连忙拉住胖子说:“等等,小爷好像听到了水声。”
胖子甩开我说:“靠,什么水声,你丫的不会连《高深流水》都没有听过吧?只不过是这粽子弹得一手好琴,甚至可能是致幻的,所以你他娘的才会听到水声。”
我瞪了胖子一眼,说:“小爷还听不出水声和琴声的区别,一定是有水声混杂在其中。不行,我们必须过去看看,如果真的有水,即便是个粽子窝,我们都要去闯一闯。”
胖子听了一会儿,咬着牙说:“得,看看就看看,万一他娘的真的有水呢!”
我们两个立马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在神道旁一个雕像的身后,赫然出现了一道至上而下的天然裂缝,光是看起来就令人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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