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管自己怎么做,毕竟已经喝下去了黑水,不可能会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有精神,放佛之前的疲倦都消散殆尽,有一种说不出的全身舒爽。
胖子就像是看一只小白鼠似的看着我,他的眼神从充满了疑惑,好像我不死是犯了天大的罪似的,我又踹了他一脚,这家伙才把那种眼神收了回去。
挠着头,胖子说:“胖爷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应该没事啊,难道是小哥处理的及时?”
我把自己的情况和他们两个一说,胖子立马眼睛都圆了,说:“我操,不会吧?难道说那一滩黑水还真的有药物的功效?不行,胖爷也要进去尝一口。”
红鱼说:“死胖子,你别嘚瑟了,万一是小哥处理的及时没有发生意外,你这一口喝下去再挂了,那时候老娘就把你一把火烧了。”
胖子愣了一下,问:“为什么要烧了?”
红鱼说:“以防你以后变成粽子祸害人。”
胖子伸出了大拇指,骂道:“你他娘的心肠真好,好的连胖爷都不得骂你娘。”
红鱼皱眉说:“你再骂个试试?”
胖子说:“你娘的,骂你丫的怎么了?”
我看红鱼和胖子这两个病号就要开打的时候,自己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骂道:“你们两个他娘的有完没完?现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是小爷,你们两个跟着起什么哄?”
这样,他们两个才算罢手,但还是用不善的眼神看着对方。这时候,张玲儿躺的地方,忽然发出一声沉吟声,我们都看了过去,只见她没来由地开始全身痉挛起来。
胖子立马叫道:“我操,这娘们还有羊癫疯啊?”
红鱼白了胖子一眼,骂道:“放屁,那是中毒引发的,看样子张玲儿凶多吉少了。”
我们三个人就围了过去,只见张玲儿全身不断地抽搐着,脸色黑中还透着青,我们不懂医疗,更加不可能懂如何解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哎呀哎呀,这娘们在咬只见的舌头。”胖子指着张玲儿的嘴大叫道。
我慌乱之下,伸手去掰开她的樱桃小口,刚接触到她那性感的嘴唇,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秒,她一口就咬在了我的手上,同时剧烈的疼痛就由神经传到了我的大脑。
“我操,小爷的手。”我叫着就甩开了自己的手,顿时上面出现了两排整齐的牙印,这一口可是非常的深,连里边的青筋和血管都看到了,我眼泪都下来了。
胖子叫道:“他娘的,这娘们属狗的。”说着,他就从身上扯了一块满是脏污和汗腥味的衣服,直接塞进了张玲儿的嘴里。
张玲儿还在不断的抽搐着,甚至开始翻白眼,我们三个只能把她的手脚摁住,一直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搞得我们都是满头大汗,想不到一个看似娇弱的身躯,居然发起疯来这么的厉害。
在张玲儿停止了痉挛,胖子小心翼翼上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说:“还没死,不过看情况应该也快了。”
我一边用破布包扎伤口,一边骂胖子说:“你他娘的积点口德吧,也许这还是好转的迹象呢!”
胖子耸了耸肩,说:“都这样了还能活,那胖子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说丫的命不该绝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当年在古回国墓里边,你他娘的连呼吸都没了,但你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小爷刚从喝了那种黑水也没事,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胖子说:“说的也是,这人说好死也好死,说难死也听难死的。”说着,他看了一眼,红鱼说:“像你们女人,以后就不要来倒斗了,死的时候看的胖爷心疼,还是在家里相夫教”
话还没有说完,红鱼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差了,甚至比地上躺着的张玲儿都差,我连忙用胳膊捅了胖子一下,胖子知道自己也说错了话,毕竟红鱼真正的伤疤并不是别人说她胖子,而是她死去的那个女儿。
胖子干咳两声,说:“你们想看着这娘们,胖爷去研究一下这个冥门。”
在胖子走过去敲敲打打的时候,气氛就有些尴尬,我干笑一声,说:“鱼姐,你知道胖子这个人,他就会开玩笑开习惯了,你千万别把他的话当真。”
红鱼只是微微点了下头,不过什么都没有说,这已经非常给我面子了,估计别人她必然什么都不会表示。
就在气氛继续尴尬的时候,忽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了一种悦耳的钟鼓齐鸣的声音,胖子一愣,立马跑了回来,说:“我操,不会又是阴兵借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