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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喘着气,问道:“我操,这外面的大沙暴还要刮多久啊?胖爷快不行了!”
“坚持住!”宋楠回答他说:“这种大沙暴虽然可能要刮几天,但是间歇性的,所以只要我们挨过了这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减弱。”
“时间啊,操,胖爷问的时间。”胖子已经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
宋楠用很小的声音说:“一到两个小时吧!”
“啊?”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们都停止了手头的动作,这才十几分钟我就感觉好像过了十几个小时似的,这样下去肯定是坚持不到的,而就在我们迟疑的时候,那些沙虫又涌了上来,我们只得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柳源问古月:“古月,你有办法吗?”
可是和我所想的一样,古月并没有回答他,因为依照古月的脾气来说,如果有办法她就直接说了,根本不会和我们一样玩沙海中花样式游泳“狗刨”的,他问了也是白问。
大概是为了分散直接的注意力,胖子就和我说话:“小哥,胖爷刚才要打那头大狮子,你他娘的还不让,要不然现在就可以让它的尸体替我们挡一挡,这一切都怪你。”
我无奈骂道:“管小爷什么事?再说要不是那头雄狮,咱们现在早就被吹到北极了,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扯淡,你他娘的有力气就多刨几下,不要他娘的和小爷废话。”
胖子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此刻我们的嘴里早已经满是沙土,也应了初中生物课上老师那句“生物适应环境”的话,我们居然还能互相扯皮,不得不说平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候,我们已经精疲力尽,身后的沙子已经堆的连斜坡下的情况也看不到,完全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沙丘,而再也没有看到沙虫有过来的迹象,顿时我们就松了一口气,真难以想象自己能坚持这么久。
胖子揉着他发酸的胳膊,骂道:“他娘的,终于把这些长虫给沙葬了,胖爷给我爹挖墓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费劲过。”
我苦笑道:“照你这么说,这些沙虫比你爹还亲啊!”
“滚!”胖子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开始“呸呸”地往出吐嘴里的沙子,我们也是一样,可沙子就好像吐不出似的,不管怎么样嘴里都有一种硌牙的感觉,也幸好我的牙缝窄,像胖子早已经伸出指头去扣牙了,嘴里还不断地嚷嚷着:“谁带牙签了,胖爷快被这些沙子硌成神经病了!”
没有人理会他,我看了看外面的风沙,依旧没有停息的意思,就放佛有一万头狼在一起吼叫似的,这种大自然的力量,真是太恐怖了,看来我以为沙海中只要考虑到食物和饮水以及小心毒虫猛兽的想法太单纯了,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原来还有更狠得。
蒙哥真盯着我们制造出的“沙丘”发愣,耿直的双眼中有强烈的闪烁光芒,当我接触到他这样的目光之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确实我们真的太乐观了。
毕竟我们是用沙子把那些沙虫埋掉了,这好比用土来埋蚯蚓一样,即便你填再多的土,早晚它还是能从土中钻出来的,也许这样比喻还不是很恰当,眼前的情况更应该说是用水想要淹死鱼一样,而鱼很快就能从水底倒斗水面,要是一群鱼更是另当别论了。
果然,在我顺着蒙哥的眼神看过去,那些沙子正在缓缓地滑落,也幸好就是入口这里的风很大,要不然我估计那些虫子早他娘的爬出来,然后告诉我们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它们究竟用了什么样化妆品,居然那么的白。
“轰隆!”一声之后,整个用沙子和沙虫组建的沙丘塌陷了,一条一米长的大家伙慢悠悠地探出了头,可是它的行动虽然慢,可是喷射毒液却快的吓死,一条白色的液体直接朝着我们而来。
在场每个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所幸我们都巧妙地躲了过去,这并不是个人的身手问题,而是这条大沙虫居然对着风喷射,速度和准确性自然都差了一些。
胖子躲过之后,旋即就是一枪,直接打爆了大沙虫的脑袋,白色的血液溅的哪里都是,胖子骂骂咧咧地叫嚣道:“长这么大个子,肯定年纪很大了,还以为自己是年轻人,顶风能尿三丈,你他娘的是顺风也的湿了鞋,不服老丫的行吗?”
我哭笑不得,说:“死胖子,你别他娘的废话了,接下来应付可以尿三丈的那些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