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沙漠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但一旦遇到墓道的机关,他不慌神才怪呢!
上面的沙子顺着石墙不断地流淌着,荡起的雾尘还非常的呛死,甚至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我们两个之好戴上防毒面具,眯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
这样虽然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但我担心细砂土把呼吸孔堵住,到时候防毒面具肯定是废了,而最关键的是照这样的流速,根本不用一天,最多半个小时就能把原本通道塞满,而蒙哥还逃不出他的遭遇,只不过这次多了我们两个。
“现在怎么办?”我有些没注意地问古月。
古月眯着眼睛抬头看着上面,说:“等。”
“等什么?”我诧异地问她。
古月说:“等沙子把这里填平,到了顶部的时候,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观察了沙子的流速,觉得即便到了顶部,给我们做出措施的时间也不是很多,而且我把顶部是用铁浇筑的事情和古月一说,古月立马皱起了眉头,自己一个人拿着手电站在最高处去四面打量。
作为盗墓贼,我研究过墓中时常出现的沙坑陷阱,那大多都是流沙坑,把人陷下去活活地憋死,而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样的设计,估计这可能和四周都是沙漠有关系,大大增加了这个机关的威力,我估计以前只是堵住出口困死人,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古月跑下来说:“我们必须马上想办法化解危机,否则沙子塞满了这里,我们也就会死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说:“那只能用**了。”说着,我把自己身上的**掏了出来,同时也示意古月也拿出来,我们这次需要的量必然不会小,至少要炸塌另一边的石墙,因为我无法推测石墙的厚度和其中会不会有别的猫腻,只能选择一次性赌把大的。
就像是古月自己说的,她并不是神,有些事情她也是无法解决的,所以现在我们只能靠**,将**贴着一边的石壁放好,接着挖一个沙坑来防止爆炸给我们自己带来直接毙命的危险。
点了引线之后,我快速地回到了沙坑中,把耳朵死死地堵住,过了没有十几秒的时间,忽然“轰隆”就是一声巨响,在这种封闭的空间中,不管是冲击波还是声音,那都是把**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有那么两三分钟,我的脑袋一直“嗡嗡”作响,被声音震的七荤八素的,如果刚才不是堵住耳朵,估计现在已经震聋了。
在我们站起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一层不薄的沙子,发现真的还被我们炸出了一个大洞,可要命的是,大洞并没有通往外面,那又是一个夹层,里边还有沙子,虽然量只占据了半,但是在我们炸开之后,这条通道的沙子,开始往另一条里边灌。
看到有空间,我和古月慌忙搀扶着蒙哥跑了过去,然后把蒙哥往里边一放,接着我们两个心有灵犀地开始用沙子堵那个被我们炸开的口子。
随着沙子自身流动,加上我们两个拼命有工兵铲的堵截,不一会儿那个窟窿还真的被我们堵住了,而我们两个人累的几乎瘫躺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沙子流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显然如果我们没有存在于这个夹层之中,现在我们就可以呼吸沙子了。
观察了一下这个空间,发现那还真他娘的大,估计我有力气从一边往另一边走十步,脑袋便能撞到沙子,只能说是一个颇大一些的沙坑罢了,三个人显得还算是勉强可以,但是有十个人,立马就会变得拥挤不堪。
但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重要的,等到我们发现这里依旧是个完全封闭的地方之后,顿时我明白了当初设计者希望到达的目的,只不过这里把这个机关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我们要考虑的那就是氧气问题,毕竟这种细沙子之间存在的缝隙小到几乎忽略不计,所以不可能会再有空气流通进来,一旦我们三个人把这里的氧气吸光,最后我们将会被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活活给憋死。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三个人都会窒息而亡。
不过,要不是刚才急中生智想到的这个办法,估计现在就已经死了,活着就有希望,也许柳源已经开始找我们了,或许霍羽他们都回来了,然后一行人正在想办法救我们,心中一万个可能性在让我不要崩溃,但我还是崩溃了。
可是究竟是谁在害我们,想到害我们的人,我真的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可惜接下来的等待,将是一场和死亡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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