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说那是一只人手,而不是骨手,因为在碎片中的那只手胖乎乎的,要不是胖子的双手完好,我都以为他贪心地拨弄那些瓷器隔断了手腕,他的手掉在了地上。
不过,我并没有失声叫出来,这虽然非常的令人毛骨悚然,但是我也见过太多的尸体,不管是干尸还是湿尸,自己还有时候戴着手套,像是法医似的去摸过,这也练就了我的心智,非昔日阿蒙。
大概是见我有异样,胖子连忙过来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小哥,没中邪吧?”
我把他的手打开,用手电光指着地上的手让他看,一看胖子的脸色也变了一下,他蹲在身子用手电拨弄了两下,就叫道:“我靠,这是新鲜的人手,上面连块尸斑都没有,看样子被割掉的时间不长啊!”
其他人听到我们这边有异样,全都围过来看。看了几眼之后,张景灵就皱着眉头说:“你们看这只手虽然白皙,但绝非正常那种白,从伤口来看是被像刀、剑、斧这类利器直接削下来的,要不然伤口不可能这么平滑。”
古月就伸手想要拿起来看看,张景灵连忙拦住她说:“祖师,不能用皮肤直接去触碰,这只手之所以保持的这么完好,那是用水银泡过的,有毒。”
但是古月并没有听他的,用她的小手拿起了那只胖乎乎的手,看了几眼之后拉开防毒面具放在鼻尖下轻轻一嗅,淡淡地说道:“没有腥味,已经死了有近两百年了。”
张玲儿说:“咸丰帝距离现代是一百六十多年,难道这里不是他的墓,而这里是他老子道光或者他爷爷嘉庆的?”
我看着古月的手已经开始发红,连忙让她丢掉,她的手上已经蜕了一些皮,露出的地方都有些猩红之色,看来张景灵说的是对的,确实是有毒的。
我说:“众所周知,帝王造皇陵那都是在登基之时便开始建造的,而古月说着将近两百年,这里边完全密封,在一定基础上减缓了氧化,所以这是咸丰帝的没错。”说着,我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闻了闻又说:“没错,这里以前并不是没有水的,也可以说是没有,因为这条殉葬渠以前应该是个水银河。”
胖子皱着眉头问我:“银河胖爷倒是听说过,但是水银河还真是第一次,干什么这里修建一条这样的河呢?”
我说:“因为我们都戴着防毒面具,所以闻不到这里的空气,我估计这里全部都是挥发的水银味,不过年代已久,应该也不会特别重,但是千万别长时间去闻这种味道,对呼吸器官有着一定的损害。”
胖子“哦”了一声,说:“照你的意思来说,这样做是用来防盗的。”
我点头说:“应该就是这样,也幸好我们来的时间比较晚,如果早二十年能来,说不定现在就不能站在这里,下面还可能有一层没有渗透的水银。”
霍羽说:“我看不见得吧!”在我们都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把一只脚和几根手指头踢了过来说道:“你们看这些,都是从碎裂的瓷器堆里边找出来的。”
红鱼说:“难道有什么东西把来倒斗的盗墓贼尸解了?”
苍狼甩手拿起一个颇大的瓶子,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似什么品相和年份,他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看得我打心眼里心疼,不过当我看到从碎片中滚出了一颗人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老三毛略微结巴了一下问。
苍狼放眼望了一下四周的瓷器,说:“这看似是一个用瓷器来殉葬的河渠,实在也是用尸体,只不过是把人的尸体分尸之后塞在了这些瓶瓶罐罐中。”
老三毛的脸色大变,他慌忙把自己背包里边的一个喝茶用的瓷壶拿了出来,随手那么一丢,在瓷壶碎裂之后,里边出现了一个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场面瞬间变得既尴尬又诡异起来。
胖子说:“我靠,这不是太监的宝贝吗?怎么装进茶壶里边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这话说的,好像只有太监才有,咱们就没有了是吧?”
胖子啧啧着嘴说:“误会胖爷啦,胖爷的意思是只有太监的宝贝才会切掉,死后会随着尸体葬入墓中,那叫死有全尸。”
霍羽看着那只手,又看了看那个宝贝说:“这不是一个人的。”
张玲儿好奇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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