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回到了熟悉的国家熟悉的城市,一切都是那么的适应,连空气都感觉特别的话,虽说空气不咋地,但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因为我们回家了。
回到了自己的铺子,伙计们第一眼都没认错,以为我是外地来的顾客,我苦笑不语,因为离开这么长时间,加上头发蓬乱胡茬满下巴,照镜子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在家里睡了也不知道几天,我也没有去问伙计,只是醒来之后,伙计告诉我有好几个人来找过我,其中包括吕天术霍羽苍狼,还有张玲儿和红鱼。
我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人惦记我,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因为从自己回来之后,换了手机补了卡,一直处于开机状况,可是琦夜连个电话甚至短信都没有,这点让我有些心凉。
即便琦夜不知道我做什么去了,但她一定知道卸岭派和家园守卫之间的事情,至少也该问问我,就算是个朋友也不能这样做,我也没有心情去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这人和人之间相处,即便是亲人也要常联系才行。
我开着满是灰尘的车,先把车洗了洗,总不能这样灰头土脸地去见吕天术,毕竟和他要说的事情挺多,这次虽然没有物质上的收获,但是消息上很多,估计这比拿着冥器去见吕天术他都要高兴。
洗车那段时间,我到旁边的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把车拿上,给吕天术打了个电话,因为现在也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肯定是没有到那个老院子,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打了电话,吕天术直接约我到了东四条一个小有名气的茶馆当中,我以前也去过一次,等到天术的时候,发现他又老了,而且还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很多。
吕天术穿着一件黑貂皮外套,带着一个无檐帽子,最让我奇怪的是,他还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就差再跟两个保镖牵一条狼狗了,那模样还真的有点北京混的特牛的老炮儿模样。
“师傅,您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在吕天术坐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吕天术摆了摆手说:“吃那种东西那有一个好,再说九儿的事情,对我打击不小,要是年轻了,那才奇怪呢!别说我了,说说你这一次什么情况?那些家园守卫为什么不再找我们卸岭派的麻烦了呢?”
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吕天术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毕竟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自己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是个什么意思,有没有能替我解惑的说法。
前前后后说了两个小时,吕天术听的认真,我讲的也仔细,这样一来茶水倒是喝了不少,服务员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两个,毕竟一壶茶是可以无限加水,但是早他娘的没有多少茶叶味了,难怪人家服务员会这样。
又把服务员叫了进来,我说:“换一壶碧螺春吧,最好的。”
一下子,服务员就眉开眼笑地应了声,连忙提着空茶壶离开,没过一会儿一壶极品的碧螺春提了上来,我吃着小吃,刚才摘掉墨镜的吕天术。
吕天术戴墨镜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眼窝非常的黑,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样,而且是那种凹陷下去的,只有将死之人才会有这样的面目,可我又不好意思问他什么时候死,只是觉得他说的那句“吃那种东西”的话,有事实证明的。
过了一会儿,吕天术才说:“原来事情会这么复杂,不过你这次倒是帮为师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那种怪病原来是源于玛雅人的世界,也难怪我们现代的医学无法解释呢!”
我苦笑道:“那可能是因为没有过这种病例,所以才会束手无策,不过师父您也不用太担心了,找个机会再去趟昆仑山,只要找到随便一位西王母的陵墓,那这种病应该也是可以治好的,我想霍羽和苍狼一定也会同意,您说呢?”
吕天术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我也活够本了,早应该死了,只是我觉得愧对于九儿,她原本是可以不死的,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死,一定要找到救活她的办法。”
听到这个,我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自然规律,如果说有能治好吕天术身上怪病的法子那还说不定真有,但是让一个死人活过来,那打死我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时候,有人包房的门,一听声音是霍羽,在我给把门打开的时候,发现苍狼也来了,而且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我日夜思念,却又让我非常难受的人,正是发丘派大师姐琦夜。
本书来自 /boo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