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再也没有以前那么轻松,虽说之前碰到张道明这个家伙也不简单,可他毕竟也就是沾染了一些国外的风气,再有他在中国拜师学艺留下的底子,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就变得不再那么提防了。..现在,我感觉自己一伙人就好像走到刀刃上一般,前方有老九带队,古月就跟在他的旁边,殿后的自然就是骄阳,搞得好像一个团长一个政委带兵去打仗,团长冲我们都要跟着冲,要是一回头,政委的子弹就到了脚下。当然,这是一个不恰当的比喻,那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自己,可这我们明明是以自身的利益出发,干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还要受到这种约束,心里别提多不对劲了,就像胖子悄悄跟我说的那样,他非常想和骄阳那家伙实实在在地打一架。我让胖子打消这种念头,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这是不可能的,到时候骄阳再利用古月出手,那样的局面可真的没法收拾了,现在要做的是息事宁人,等找到好的时机再做打算。我们也无法再给后面的大部队留下记号,让他们跟上来,因为张道明想要那样做,已经被骄阳用不善的语气阻止了,虽然和我们相比,张道明那是老江湖了,可是这一山还有一山高,他和骄阳这个家伙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看得出,我们这些人当中,张道明属于最为郁闷的一个,他以前大概是想着把我们这些晚辈耍的团团转,让我们做他的棋子,现在忽然出现了个更加厉害的骄阳,而他也就不得不沦为一颗棋子,我想换做谁心里也不会好受。路上,张道明开始有意无意地和我们说话,开始拉近我们和他的距离,这个毕竟还是个老江湖,懂得如何审时度势,他要是站到骄阳一方不但讨不着一点儿好处,还可能会大大地栽个跟头,所以他才这样去做的。从白天一直走到了天黑,我们选择了更大一片胡杨林作为休息地,篝火在中间开始点燃,像是整个塔克拉玛干黑夜当中的一盏冥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中,这种感觉来源于自然,也来源于骄阳,甚至多少和古月有原因。我和胖子借助尿遁,到距离篝火远一点儿的地方抽烟,胖子就说:“小哥,从咱们这次再见到骄阳这家伙,胖爷的心情长这么大都没有如此的糟糕过,你说咱们是不是想个对策出来啊?”叹了口气,我说:“现在骄阳是孤身一人,按理说我们有一万种办法对付他,可是他偏偏把古月拉到了他的一边,这事情就变得相当难办了。”胖子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姑奶奶的脉咱们一直摸不准,现在她奶奶又附在了发丘大妹子身上,这事情真是乱作一团,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西王母的陵墓,到时候再白跑一趟,那罪过可就受大了。”我说:“先不管找到找不到,这个骄阳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辈,可能在找到了那两件宝贝就会对我们下毒手,这点我们一定事先要有思想准备,最好让他找不到才行。”胖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哎,对了,之前提到的那个皎月之盟当中的晚星,那个老娘们不是想要害你,但是其他的女人并不知道,要是有办法把这件事情通知给她们那些人,这个骄阳也就没有这么舒服了。”我苦笑道:“她们那些人,估计此刻已经以为骄阳已经死了,早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估计再想碰到她们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胖子说:“也是,这个骄阳把每一步早就都算计好了,胖爷真的不想和这种人物为敌,但是又没有办法,要是他能成为咱们的人,那不管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我说:“你他娘的想什么呢,那种人和我们可不是一路人,野心大到无边无际,他要是成为咱们的人,那真是咱们的悲哀,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他卖了,然后一个个傻乎乎地还替人家数钱呢!”这时候,我们两个同一时间听到有东西靠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脚步声,但这声音非常的轻,好像有个人在蹑手蹑脚地走路,当我们回头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眸之时,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打了个哆嗦。胖子就拍着胸口说:“我操,吓死胖爷了,还以为有什么东西来搞偷袭了,想不到是姑奶奶您啊,怎么?还怕我们哥俩偷偷跑了不成?”古月说:“跟我来!”说着,她就朝距离篝火更远的地方走去。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古月这是要干什么,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杀人灭口的举动,而且还觉得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便连忙跟了过去。三个人走到了胡杨林的边缘,古月直接站在一个沙丘的最高处,她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那片胡杨林,而我们两个也只好跟着她那样去看,但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她是在看什么,估计是提防着有人偷偷跟过来。环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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