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朝着新月使了一个眼色,新月将丫鬟婆子小厮都带了出去,然后就在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老爷,三弟,三弟妹,你们都仔细想一想今日你们是什么时候出府的,行程是临时决定的还是早就定好了的。”
“回春堂的张大夫给莲姐儿看了,说是中了毒,而且说是三日内服下的,说这个毒若是服下一个月,就很难解了。”
听到徐玉珠的话,见到她那严肃的表情,三人低呼出声。
“什么?”
“中毒?”
“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我看见莲姐儿的时候,她不仅嘴唇颜色不对,就连脸上也是白里带青,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落水被救起来的模样。”
“衍哥儿是自己醒的,可是他感觉到人晕乎,大嫂回来时,张大夫刚把莲姐儿的药方给我,还没有给衍哥儿把脉。”
“嘶…”
听完了徐玉珠说的话,三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也在心里思索了起来。
屋里立马陷入了沉寂,气氛里充斥着一丝紧张…
突然,江芸看着徐玉珠说:“二嫂,我们今儿出门是前几日约好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在我们出门的时候,见到了大嫂的娘家侄儿急匆匆的从府里出去,那时候大嫂好像不在家,”
说到这里,江芸又想了一下才接着道:“我确定那时候大嫂不在家,我当时问过门房,门房说大嫂出府已经有一柱香的时间了。”
徐玉珠疑惑的询问:“大嫂娘家侄儿来府里做什么?他怎么又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不知道,我们忙着出门,就没有仔细询问。我们出门的时候是午时末。”
“午时末,我回来的时间差不多在你们走后半个时辰,刚回来就在门口遇上了出门找大夫的小厮。”
“二嫂,怎么会那么巧?”
“哼!我是提前回来了,若是我等着你二哥去接我,或许事情就又不一样了。”
“毕竟我进朝晖院的时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小厮们可没有一个正大光明朝我看来的。就连大哥大嫂和老夫人,都没有人去寻,只有一个小厮去寻大夫…”
徐玉珠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低声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坏了谁的好事儿啊?”
闻言,欧阳钦脸色微沉:“按照二嫂这样说,这好像是有些不对啊。最起码应该有人去寻大哥大嫂,可是怎么会都在院子里而不去寻人呢…”
“是呢,二嫂进了朝晖院,难不成就是透明的?那些丫鬟婆子小厮看不见?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呢…”
江芸托了托被她抱在怀里的哥儿,继续说着:“咱们家可从来没有发生过主子全部不在家的情况啊,今儿却是都不在家,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徐玉珠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思考了一遍,而后看着欧阳瑾一脸严肃的说:“老爷,我可能是坏了谁的好事儿了。”
“怎么说?”
“我让李婆子去寻的大嫂,大嫂回来见我就责问我到底安的什么心,说怎么她才离开她家哥儿姐儿就落水了。这到底是李婆子没有告诉她呢,还是她故意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