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的冰演迫于舆论,取消了她的席位。第一次,奥运冠军竟无商演可接。连带效应,一系列谈好的国际大牌合作逐一撤回了请求。
惠尔曼跟她说,她唯一的胜算就是靠公关挽回自己的形象,用强大的路人缘,抵抗这一波波有组织的进攻。
但她没有任何心情来应付这个世界——失去的2小时才是她的灵魂,剩下的22小时黯然失色。
泼墨事件后,她根本无法说话。确诊为失语症,她婉拒了蒋队让她回国看心理医生的建议,登上了回惠尔曼3s学校的飞机。
机场路透照里,她黑发蜿蜒,黑裙覆身,更衬得她肌肤雪白。眼神游弋无定,嘴唇毫无血色,她身影单薄如马上就要被风吹走,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她的美丽恍然若梦,但脆如琉璃。
记者们纷纷把话筒凑上来,高声叫喊着问题,而少女却只是点头示意、未置一词。视频一出,狂热了好几周的各类粉丝骤然冷静:我们对这样一个可怜的少女做了什么?
回到3s,她本想用滑冰麻痹自我。但没想到,她甚至对冰都没有了欲望。曾经咬牙、受伤都要坚持的滑冰,省队都还没进,就敢在羽生结弦面前大放厥词“滑冰就是快乐”的少女,现在彻底失去了快乐。
每一个跳跃、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想起羽生结弦。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她每每要停下来,擦掉自己的眼泪。后来她强迫自己在冰上什么都不想——但这样就只剩纯然的机械动作了。她标志性的动人情感消失了,一曲滑完,时常能看到惠尔曼遗憾的眼神。
“真的要参赛吗?”到了15赛季初,许闻音的症状并未好转。惠尔曼都不忍心让她去比赛,怕比赛成绩对她产生新的刺激。
但除了参赛,她几乎是个废人了。刚好参加coc,还让随行照顾她的妈妈回一趟家。
她滑完了《smile》,自觉这元气又温暖的曲子又被自己滑的苦涩僵硬,下场就四处找耳机,想塞住自己的耳朵,避免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
却见一个小冰童伶伶俐俐地凑了过来。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脑后的马尾一扬一扬的,把手里的一朵玫瑰递给她。
“音音姐姐,我超——喜欢你的!”
这样的自己居然有粉丝吗?许闻音错愕地接过小女孩递来的花,比着手势表示她说不了话,连连点头致谢。
“去年我摔骨折了,练的跳和步法都丢了,学习也落下了很多。”小姑娘低着头说道,“我看到姐姐你也车祸了,车祸后滑的《smile》还是那么阳光!还拿到了金牌!我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力量,又重新捡回了花滑。今年一次就通过了考级,来coc当冰童啦!”
要在这类大赛里当冰童,一般要考到花滑3级以上。你真棒!许闻音想说,但她说不出口。她只能微笑地看着小朋友。
“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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