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酒。”结弦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我要醉了。”
“切,你酒精过敏。”许闻音放开他,上下打量一番,“按计划的话你会再过一周才来东京,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伤了哪里?”
“没有,就是想见你了。”他笑着说,装作可怜的样子,“音音不想见我么,我好伤心。”
许闻音仍是目光怀疑,转身整理物品:“那我给你切西瓜吃,跟你说,我找到一家超甜的西瓜。”
就是霓虹的水果的确贵。要是能回国吃三毛钱的大西瓜就太好了。
虽然是在说着无关的话,她却一直在留意结弦的动作。果然,他走动的时候,步伐仍显得有些僵硬。
但之前那次摔倒,不是说只是扭伤吗?那种程度的伤势,按道理一两天就会好的。
许闻音转身面对他,眼神里明晃晃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吧,右脚韧带劳损。”结弦知道瞒不过她了,“后续可能先在东京上上节目,医生禁止我上冰半个月。”
许闻音不满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心疼和气愤的复杂情绪。她轻声斥责他:“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那次扭伤之后没有休息,马上又去上冰锻炼了?”
羽生结弦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许闻音生气是因为心疼,只能软声哄她:“音音,我以后都会乖乖听话,你别生气啦。”
“去沙发上躺着。”许闻音瞪了他一眼。
冰镇西瓜,薄荷柠檬水一起被端到沙发边。许闻音手上来回倒腾着散发着热气的热敷沙袋,轻柔地放在他的脚踝上:“由美妈妈有配泡脚的草药包给你吗?哮喘的贴应该有带吧。”
“带啦,乖音音好爱我。”他一把把她揽入怀中,浅浅啄一下她的唇,“奖励你,明天做饭给你吃。”
许闻音躲着他,拿起一瓣西瓜吃着,抬腿去收拾他的行李。拿来了他的记录本,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嗯……我看看你后面的规划啊……”
就算是脚伤被迫静养,结弦也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许闻音大概比着一个半个月后的时间:“这个时候就半个月了,然后我们倒一天的时差,去冰场上看看?如果还是不能完全恢复,我们就得推迟冰演的时间了。”
原定冰演的时间是在9月中下旬,宣布转职后2个月的赛季初。但结弦可能要养伤到8月,冰感会退步,原定的时间就显得紧迫起来。
“怎么能推迟……”他争辩道,触及她的目光,声音又马上软和了下来,“好吧,都听你的。”
“结弦,整场的演出者只有你一个人。”她劝他,“宁可稳妥一些,也要保证你当时是120分健康的。要滑出最好的节目质量,不然怎么对得起买票来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