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娘的啊啊的轻叫声中搂着她的屁股猛操了四五百下。
女人被我操得呻唤后来连成了一片,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屋里有人受着酷刑的折磨。
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屁股来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诱人的黑瀑。
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带着哭腔。
瘦小的我搂着娘肥大的屁股象个机器人般重复着插送的动作。
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操得失了神,叫声后来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鸡巴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尿”激射在那无底洞中。
在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她整个伏着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了。
等鸡鸡在那洞里面完全软缩并自己滑出来以后我才离开了娘的身子。
娘也仿佛没了一点力气,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耻地裸露在我面前。
良久,娘才起了身,脸红红地光着屁股去炕头拿了一些卫生纸,然后当着我的面站在那里用纸仔细擦着两腿间湿漉漉的逼。
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这个刚被我操过的女人。
娘见我直勾勾的看脸更是红,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仍咬着嘴唇勾着头擦拭着下身。
等忙完了娘提上了裤子,然后娘回过头盯着我,“小坏蛋还不快穿上裤子,小心你姐她们回来。”
大姐二姐她们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们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把我急死了”娘心疼地上去帮着大姐二姐打着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来姨都不让我们回了是大姐硬让回来的。”
二姐好像对大姐很不满。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后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
二姐却回来很高兴,和娘说了一阵话后就和我打闹个没完。
娘去厨房做饭去了,不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诱人的饭香。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
二姐问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
“做作业没?”
二姐问。
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
她的脾气和文静的大姐不同,挺泼辣的,也许年轻时娘也是这样吧。
“做了”我骗她。“什么做了!”
娘端着饭正好进来,白了我一眼,“再说瞎话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饭”娘放下了饭锅吩咐我。
我跑进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
眼旁仿佛有泪光,见我进来慌忙擦了擦。
我却一点没留意。
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姐也显得郁郁寡欢,但我们包括娘都没注意这些,因为平时大姐也不太爱说话,她太文静了。
整个寒假就快过去了,在以后的这些天我和娘没有再那样过,因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里。
娘再三吩咐过我,只要姐她们在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
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挤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在娘身子上用手来过过瘾。
就是那样,娘也不太让了,因为娘告诉我我那样用手弄她让她很难受。
所幸的是我那时真的还太小,那种欲望还远远不是很强烈,所以也没太觉得什么。
快开学的时候姨夫来了,我只有一个姨,也只有这一个姨夫,所以见了他挺亲的,这可能是姨夫对我们确实很好的原因。
姨家并不很远,只隔了一个村,我小时也经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来岁,和爸爸一样,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
他过去经常出去闯世界,只是最近两年不出去了,估计是钱挣的差不多了,现在呆家里享清福。
这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
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
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个掌上电子游戏机,我高兴坏了,我可早就想有一个这宝贝了。
娘高兴中带着一些诧异地忙着给姨夫倒茶,也难怪娘奇怪,过去姨夫可很少来我家。
我莫糊的从大人们口中知道,姨夫和我爹好像不太对脾气,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狗儿他爸不在家,春节也没回来,你姐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不?”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哦姐也是的!”
娘缜怪着姨,却显然很高兴,“家里挺好的,也没什么活,就看看这几个孩子……”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
二姐坐那里也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姨夫一进门,脸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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