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暗道莫是师傅出事了不成?但随之想到公孙前辈不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会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吞吞吐吐呢?忙道:“前辈但说无妨。”
鲍孙无止定眼再看了看他,然后才道:“你来这里之时身中冥阴神掌,伤势过重,当时我那旧识虽將我以前送给他的三粒千年雪莲丹让你服下,但只是能保住你的性命送来到我这里而已。但因为你的体内奇经八脉均冥阴神掌的阴气所伤,我看你是练武之人,但恐怕你以后再也不能动武了。”
听到这,楚云飞不禁脸色大变,混身一震,急声道:“这这么说我的武功已经全废了?”
鲍孙无止叹着气点了点头,楚云飞一看,知道他绝非是危言耸听。这么说自已以后將形同废人了。天啊,怎么会如此。跟着家仇,师恩、友谊,还有小语的深情如泉水般直涌心头,压得自已喘不过气来,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喷在被单之上“嗡”的一下脑中一旋,又晕了过去。
这时刚才那姑娘正好端着一碗葯过来,看他如此,手中的葯碗“当”的一声响,掉在地上直摔成破烂,惊慌失措的双手紧抓着自已父亲的双肩,拼命的摇晃,焦急万分的道:“爹,他他怎么啦?你可要救救他呀!”
鲍孙无止苦笑着摇着头道:“他得知他武功尽废,受不了打击又晕过去了。”
姑娘一听,语气有点怪责道:“爹,你怎么不等他身体好点再告诉他呀!”
鲍孙无止站起身来,叹气道:“这样让他早点知道对他更有好处。爹昨晚为他捣葯没睡好,感觉有点累了。你好好的照顾他,我去休息一会。”说完便径自向房门走。
姑娘目送父亲已跨出房门,便坐在床头上,轻轻的拉了拉楚云飞身上的被子帮他盖好,跟着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沿着脸庞轻轻滑落,泣声道:“大哥哥,你怎么刚睡醒又睡了呀!你可是快点康复呀!”跟着嘴里喃喃的念叨起来,只是让人听得不是很清楚,隐约中仿佛念的是佛经之类的。也许她是在求佛祖保佑楚云飞早日康复吧!
其实公孙无止并没走开,站在门口听着自已女儿的话,知道自已的女儿在这一个多月对楚云飞的贴心照顾,已是情窦初开,喜欢上人家了。心里微微一痛,不禁一叹,江湖传闻楚云飞与南宫家的千金已是订有婚约,如此一来,恐怕自已女儿一片深情將付如流水呀!
可是此时也知道,自已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好说什么,这事只能随缘,旁人不可强加,就看看他们有没缘份了!
摇了摇头,轻轻的將门关上,才举步离开,向旁院的一间房子走去。走到门口,轻轻的叩了三下门,然后才將门推开,跟着又將门关上后才走进房间。
房中,一位黑衣人蒙面人正坐在床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看是公孙无止进来,双眼神光一闪,起身焦急问道:“云飞怎么啦?不是醒了吗?”
咦,这不是从冥神手下將楚云飞救下的黑衣蒙面人吗?为什么他人在此,公孙无止却对楚云飞说他已走了呢?
鲍孙无止见他如此焦急,不禁叹了一口气,在一张椅子上坐好后方道:“刚才是醒了,但知道自已武功尽失后又晕过去了。绿儿正照顾着他呢!”原来那姑娘名叫绿儿。
黑衣蒙面人一听楚云飞又晕过去了,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声道:“公孙兄,他不会有事吧?我去看看他。”说完就想抬腿走出去。
鲍孙无止忙用手拦了他一下,示意他冷静,道:“他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事实,过于激动才会晕过去而已,并无大碍的。不过”说到这里,看了看黑衣蒙面人,便笑道:“这里又不是别处,你干嘛还蒙着面?”
黑衣蒙面人正听着他说不过什么时心里已是一紧,可是见他突然停下来说起自已蒙面一事来了,忙道:“你先说说不过什么?”
鲍孙无止呵呵一笑道:“真是,看你急的。我不过是想到云飞这孩子的一身武功,并非是没有办法恢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