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十来人,但奇怪的他每个月要属下送去的米,却是足够五十几人吃一个月的量。当时他派人前来定下每月的送米量时,属下对此心里确实有些疑问,但想到可能是这些有钱人的奢侈浪费而已。现在回想,似乎有点不正常,不知这情况对教主有没帮助?”
楚云飞听着眼中神光一闪,心里想到,看来这马大同那里,除了他家人之外,肯定另有二十来人。而这二十来人定是看守公孙无忌前辈或是其它用处之人,于是点头道:“这点很重要。你再想想,这段时间,马大同有没有什么其它方面不同以往的举动?”
林立汉此时见教主对此人如此关注,便深知定是有关于此人一些重大的事情,于是再仔细想来。这次他在脑中將对马大同所知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突然脑中一闪,忙道:“是了,在这半年来,马大同对外宣称说家里有人患了顽症固疾,向镇上的葯铺下了十几款葯的长期的订单。因为数量巨大,有一家与我交情较深的葯行老板向我借钱周转,这我才知道此事。其它就没什么了。”
楚云飞闻言点了点头,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来,于是转开话题道:“是了,立汉。我看你脸色不大对,是否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林立汉一听,神情略显萎痱,轻叹口气道:“多谢教主关心。属下身体倒没什么问题,是属下练功一时不慎导致经脉受损,伤了一点元气而已。”
楚云飞一听,忙道:“练功导致经脉受损,此事可小。来,伸手让我看看。”
林立汉一听,便將右手伸出,放在两人中间的桌面上。楚云飞伸手一探,再看看他的脸色,并再问了一些问题后,微微一笑,一股深厚无比但却相当温和的气机从林立汉的脉门输了进去。
一会,楚云飞收功道:“幸好你的经脉只是受到轻微的损伤,不然的话医治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刚才我对你受伤的经脉修补了一下,再过一个月可能就会没事了。不过,切记在这一个月中你万万不可与人交手。不过并不影响你平时的吐纳功夫,只要不过激就行了。”
林立汉闻言忙自已运功内测了一番,感觉到自已的气机经过之前受损的经脉时,只是隐隐作痛,已不像以前那般疼痛难当了,心里狂喜这余,对楚云飞的敬重又加深了几分。
虽然他武功不算很高,但对一些武学道理还是略懂。虽说自已经脉受损不深,但如非内力深厚之人,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將自已受捐经脉修补好,于是离座倒头又是一拜,感激道:“教主大恩,属下没齿难忘。”
楚云飞忙將他扶起,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希望以后我们同心协力,为武林正道出更多的力量就好。”
林立汉忙恭声道:“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为教主效劳。”
楚云飞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我该走了,有事我再来找你。是了,我暂时住在东洋客栈,如果你有什么发现,就派人来通知我。”
林立汉忙躬身道:“属下明白。”跟着又拧动机关,將门打开。
两人走到大院中间时,楚云飞突然想到,照林立汉所言,马大同家里的那二十来人极大可能是无尘派来的武林好手,不知雷大哥此去查探情况如何呢?
又想到,单凭自已与雷大哥两人想救人,恐怕人手不够,于是心里有个决定,对林立汉道:“是了,麻烦你通知公孙先生带些人来这里一趟,说我有要事相商。”
林立汉忙低首道:“属下遵命。”跟着抬头一看,已不见了楚云飞的身影,不禁又是一阵惊叹,接着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