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人一拉出,自已便是向前跨一大步,堪堪到了那青年汉子跟前,左手一伸,便向这人手腕擒来,嘴里边道:“在我面前还不容你放肆!”
这青年汉子深知儒侠厉害,一攻无功之下,又看儒侠向自已攻来,于是身形一缩,身子一转,竟然脱出儒侠的攻击范围,身形一闪,亦是向茶棚之外撩去。
儒侠对这青年汉子竟然能避过自已的一抓,心里一怔,暗赞此人武功不差。可是心里中赞,但却不见有任何停滞,身形已是如影附随,如箭般一射,已追到那青年汉子身边,又是一爪向那青年的左肩抓去,口里笑道:“如果你能在我手下逃生,江湖便没我儒侠这号人了。”
眼看这青年汉子已是避无可避,可是此时,只见他突然停了下来,竟然转首对着儒侠笑了一笑,笑中带着一点凄意,跟着脸色一正,大有壮士一去不归之感。
儒侠看此不禁大呼一声:“不好!别!”可是他话还没说话,只见那青年已是口吐鲜血,一头栽在地上而亡。
这刚才那逃离茶棚的青年汉子已被天龙教的弟兄团团围住,听到儒侠的叫喝声,转首一看,见自已的同伴已是服毒身亡,脸色一变,又看看自已已被围个水泄不漏,眼中闪过一丝狠色,跟着猛一咬牙,便倒在地上,死状与那之前的青年一样,看来他们来此之前,就已经在牙缝里放好毒葯,一旦事情败露,便咬毒自杀,绝不让人有活口问话。
儒侠看着这两名青年如此,心里一寒,这些人是什么人?不过,心里对这两人倒是隐有敬意,对他们有此勇气而心服,只是为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不免可惜,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转首向神丐与欧阳杰这边的打斗看来。
一看之下,不禁心里一讶。只见这欧阳杰此时一剑在手,妙招无穷,虽然不能说胜得过神丐,但短时间内却也能打个平手,心里不禁疑道:“这人是谁?武功竟然如此高强,竟只是稍逊于老叫化,莫非此人也是绝顶高手榜中人不成?”
楚云飞与雷子雨看在眼里,当然亦是大是疑猜,这人到底是谁?要知道,江湖之中,能与神丐打成平手之人可是不多。
这时,欧阳杰看到那两青年已是服毒自杀,脸色一变,突然一声大喝,一记玄幻无比的剑招向神丐攻来。
神丐一看此招威力无穷,当中又是深奥无比,便向后退一退暂避其锋,可此时,欧阳杰一逼退他之后,口中一声长啸,灌彻长空,响亮传开。
他自已则身形一扭,已是落在茶棚的三丈之外,与此同时,只见一道身影从一丛林处飘身而至,与欧阳杰并肩站在一起,看来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
天龙教众人一拥而上,將两人围围围住,楚云飞、雷子雨、儒侠、神丐排众而入,而那黑青年则坐了下来,端起茶自饮自喝起茶来。
这时,楚云飞等人已站在那两人的跟前,可他们一看那后来之人时,心里一乐,但四人脸上不动声色,楚云飞对着欧阳杰喝道:“难不成阁下以为来了帮手,就能逃出此地吗?你也太少瞧我天龙教了吧?”
欧阳杰闻言环视一眼天龙教众人,冷笑哂道:“难道天龙教就是想这种以多打少的做法行走江湖不成?”看来他此时对自已的脱身并没有多大的所握,因为他看得出,天龙教的上百人中,竟然不泛一流高手,就算没有,起码也是二流高手之末,虽然自已同伴武功高绝,但对着这么多人,也不敢有半点把握,于是便想用言语相挤于众人。
楚云飞等人岂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何况刚才大家看着他的出手,对他武功也有所了解,于是四人互视一眼之后,楚云飞道:“阁下冒人之名,不敢表露自已的身份,岂又是好汉所为?这样吧!我四人当中,你任选一位对决,只要你能羸得过我们其中一人,便给你一条生路便是,以免落下我天龙教以多欺少的口实。”
欧阳杰一听,脸上喜色,要是天龙教群而攻之,自已虽有同伴相助,但却只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逃生大是渺茫。
可要是一对一的情况下,自已虽说不能胜得过绝顶高手榜中的儒侠或九指神丐,但要是对上楚云飞、雷子雨两人,倒是还有信心,何况自已对同伴的武功大有信心,他绝不在儒侠与神丐之下。
虽然姓楚和姓雷的小子,剑败沉剑、刀斩落花一事江湖多有传颂,但看他们年纪轻轻,总不会强得过儒侠与神丐吧?他们击败沉剑、落花恐怕是另有原因。想到这,问道:“楚教主此话可是当真?”
楚云飞一听,脸色一正,沉声道:“楚某身为教主,说话岂能儿戏!不过,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