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是不是也有野心勃勃?皇子府还在世上,这个消息一经流出,只怕整个凛朝都要动荡不安,不是说皇子府有多惊世骇俗,而是震撼于司长薄这个人的手段。
司长薄纠结过要不要告诉云官,告诉她,她可能会让所有的一切功亏一篑,不告诉她,流光殿就永远不会被她知道,宋明月的死就会成为云官永远的心结,其实,他也可以扯个谎骗骗她,但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了实话实说。
想到日后就算不是你死我活,也和这个小丫头形同陌路了,心里没来由的疼,也让他任性一次吧!他把自己宽大的手掌放在云官的后脑勺,一下子把云官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的额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想伸起来抱抱她,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克制着放下了。
云官的头抵在司长薄的胸口,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司长薄熟悉的声音响起,
“秦镜都司府,你是唯一一个进来的女子,这里只有我和那些审不出来的犯人会来,他们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这里。
闲闲,我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我不害你,你若是怕我的话,就离得我远远的,你我之间,止于那个你觉得舒服的距离就好。”
司长薄说的淡淡的好像被风一吹就散了。
云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一件一件事情让他应接不暇,
司长薄,说实话,很可怕,可对她也很好,不是吗?他们之间算是朋友吗?其实不是,他们之间连话也没有好好说过几句呢,那么是陌生人吗?也不是,毕竟,现在她还窝在他的怀里。
云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闷着声音问,
.“如今是几时了?”
司长薄却以为是她不好意思说伤人的话,故意转移话题,
也好,那我便离你远一些吧!
“‘天幕’碎了,‘星星’启程,天,亮了!”司长薄说着闭上眼眸,
云官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抬头看向司长薄,
“临渊殿下,天亮了的话,我便该回去了,您带我回去吧!”
“走吧!”
司长薄走在前面,云官落后半步跟着他,
“带你从秦楼楚馆那边翻墙过来,是怕有人看到你一个女子进了秦镜都司府,对你的名声不好。”
司长薄在解释为什么会带她翻墙,也难得啊,堂堂秦镜都司府主子,进自己的地盘还要翻个墙。
“嗯,多谢殿下!”
“要是想谢我,就多把我记着些日子。”
云官没说话,跟着他从暗长的甬道出了皇子府,天已大亮,司长薄和云官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云官回了皇宫,司长薄回了临渊王府。
……………………
“殿下这是何苦呢!”
祁毅在一旁看着司长薄,“明明就放不下,还要亲手推开!”
“祁叔,我没有放不下!”
“我是你祁叔,不知道你吗?”
司长薄缓缓闭眸,
“祁毅,我们回到敬虔帝京的那一刻起,整个凛朝都在逼迫我们,夹缝里生存下来的临渊王府身边盘根错节,有很多宿敌。把她留在身边,也不安稳。当年段定乾给了我殿下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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