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长薄没来由的轻佻,她总是很生气,明明司长薄不是这样的。
司长薄的轻佻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意,他故意的,就是为了让云官离他远一点。
司长薄指了指凳子,
“好了,一大早起来,别生气,坐吧,祁毅还没起,粥茶什么的,得等一会儿。”
云官生气的坐在司长薄对面,
“司长薄,你和我说真话不行吗?酒香醉人,怎么你就不醉?”
司长薄的手一顿,看向云官,
“闲闲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云官收敛了情绪,认真的说,
“司长薄,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帮我?不止这一次!”
司长薄欲开口,云官紧接着凶狠的又说了一句,
“司长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闲闲,云康王爷要回京了,他回到敬虔帝京,边疆就会很危险,他是守边大将,天和国又虎视眈眈,凛朝还有可能会面临内乱,牵一发而动全身。保护好你,云康王爷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你说的是真话?”
司长薄没有回答她的话,伸手将云官额前的碎发敛了敛,说道,
“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这个。”
司长薄说的真挚,云官入了心,
“什么意思?”
“我保护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我相见,厌闲风月,我一见你,便如是亭东云漫,云白若樗,白云苍狗,徂徕如画。见你千次万次都如此,虹销雨霁,绛皓驳色。”
司长薄以为云官在玩,也带着玩味的说这样掏心窝子的话。
一个以为不当真,一个以为不会说,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说出了口!
说出来,真的好多了。司长薄又说,
“昔年纨绔,学剑学书空放荡。今日又学着往年戏耍了你一次,我说的是假的,你也不必当真!”
云官刷的一下站起来,目光冷冽的看向司长薄,慢慢的走进他,忽的弯下腰,再一次四目相对,
“那么,殿下就准备嫁妆吧,选一个黄道吉日,我将殿下招了做夫婿!”
司长薄这么个聪明人,成功的被弄得懵了,
“何故?”
云官一笑,“你说了假话,坏了名声,刚刚说好的,殿下不至于不记得吧!”
司长薄一笑,“闲闲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我不在意的,你不必在意!”
“我若是在意了,怎么办?”
司长薄躲闪了云官的目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那槐花树下,淡淡的说道,
“不要闹了,闲闲,你既然心有所属,就不该和我过分纠缠!是我做错了,明知道你心有所属还撩人心弦,只是这一次事出有因,你喝醉了,才有了这么一出,怪我不该起了玩心,哄骗你!”
云官惊讶,
“你知我心有所属?”
“是!”
“所以呢?刚才都是哄骗我的?一句真话都没有吗?”
司长薄心痛至极,“不全是假话。”
至少,说哄骗她的那句不是真话,只有一句假话也就不全是真话了吧,约等于,不全是假话吧!
云官站在司长薄看不见的地方,嘴巴无声的笑着,装模作样的人,总是分外可爱,连司长薄也不例外。
云官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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