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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图亦发出淫笑,道:“有空我带蛇隐兄回我们翼人族,叫你尝尝翼女的小穴……”
“哈哈!再说了,你是翼人的小叛徒,回翼人族,你只有被通辑的份……你小子在翼人族犯强奸案,你还敢回去吗?”蛇隐笑骂道。
蓝图也不感尴尬,他道:“待我们壮大以后,我带你们回去强奸整个翼人族的女性……”
蛇隐道:“我可不敢生那个主意,要知道翼人族,可不是个个都像你这般无能的。”
蓝图道:“蛇隐兄,不送了,终有一天,我蓝图会变成不可一世的强人的!”
“下辈子吧……”
蛇隐说这句的时候,似乎离开很远,因为那声音很弱……
蓝图气愤地回转,每想到舞的处女竟然是被史加达夺去的,他就想抓狂。他足足隐忍了半年,都没得碰舞的身体,不料史加达刚出现,就在狂欢宴的时候品尝了舞的初夜——他现在完全可以确定舞的初夜是在狂欢宴的时候被夺去的,因为舞的变化,就是从那晚开始的。
“舞,亏我对你用情至深!你竟然骗得我如此之惨,你这烂婊子!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插烂你……”
蓝图一边走着,一边说着气话。
“哟喔……哟喔……狼宝贝……快来操我吧……”
正在气愤中的蓝图,忽然听到女人的浪叫,他急忙沿着声响走过去,却见一个女人(正确的说是一个狼女)赤裸地趴爬在地上,她的周围是四五匹公狼,那些公狼在她的周围徘徊,然而没有进入她的阴户。
蓝图依稀认得那狼女就是勇源的小妾之一,好像是叫伢儿的,是狼女中非常有姿色的女性。
他想:勇源那家伙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狼女会半夜过来跟野狼交配……
“伢儿夫人,你怎么这么有兴致啊!”蓝图淫笑起来,走向伢儿。
伢儿佯装大惊,猛然站起身,面对着蓝图,慌道:“蓝……蓝图大人,你怎么会在这森林的?”
蓝图冷静地笑道:“我是尾随着夫人出来的,想看看夫人这般深夜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伢儿道:“蓝图大人,伢儿什么也没做。只是到森林里散散心……”
“散散心?嘿嘿,散散心用得着叫野狼插你的小穴吗?我倒是要回去问问勇源,是不是他的小妾都这般的散心的?”蓝图别有用心地道。
伢儿很怯怕,她道:“蓝图大人,你别……别告诉我家那伙,你……你要伢儿做什么,伢儿都答应你,只要你替我保守秘密,可以吗?”
蓝图淫笑道:“真的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的,只要蓝图大人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蓝图笑得很得意,他走近伢儿身前,抚摸着伢儿的乳房,道:“夫人,与其和野狼搞,倒不如我和欢爱一场……”
伢儿惊道:“蓝图大人,你要……”
“是的,我要插你的肥满的阴户!”
“好……好吧!”伢儿无奈地道。
蓝图又道:“伢儿夫人,如果太勉强,就算了。”
伢儿道:“没……没有,伢儿很喜欢让蓝图大人插!”说着,她立即靠躺在一棵树根前,张着双腿,淫叫道:“喔!蓝图大人,插我吧,插伢儿的肥穴……”
蓝图大是兴奋,迅速地脱去衣物,扑到伢儿身上,扛起伢儿的双腿,胯间的“鸟枪”迅速地钻入伢儿的“狼穴”,他奋力挺战一会,竟然就把伢儿推上高潮,他也爽得正想射精,伢儿就歇斯底里地呐喊:“啊啊啊!蓝图大人,你好强哦!插得我飘飘欲仙……”
在她的叫喊当中,她的狼爪紧紧地按在蓝图的背部,或者是因为兴奋,她的利指已经刺穿蓝图的皮肤,但蓝图仍然以为这是她在兴奋时的自然反应,心中骄傲于他的强悍的性功能,更是卖劲地抽插,也就在此时,伢儿淫叫道:“啊……蓝图大人……人家爱死你了……”
蓝图感到背心一痛,接着便没有了知觉,死般地扑倒在伢儿的身上,伢儿猛地推开他,只见她的手中,多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这是蓝图的心脏,却是被她生生地掏出来了。
她把心脏丢了出去,某匹野狼扑过来,把心脏咬进了嘴里,其余的野狼扑到蓝图的尸体上撕咬着蓝图的尸身……
史加达和狼伢及时出现,看着野狼子群咬撕蓝图的尸身,三人都表现得很漠然。
狼伢叹道:“妈妈,蓝图的武力蛮高的,你竟然这么轻易就把他杀了!”
伢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男人再怎么高强的武力,也斗不过女人的温柔。很久没杀人了,想不到这爪子还如此之利!我这也算是为征东军团除了一害,如果不除掉他,估计征东军团这次肯定会败得很惨。史加达,我今晚替你杀了你的情敌,你怎么感谢我?”
史加达道:“他不是我的情敌!”
伢儿笑道:“我觉得他是,因为舞精神上爱的是他,你却和舞进行肉体的交流……”
史加达冷冷地道:“舞爱谁,与我无关。”
伢儿道:“那就好,但我不论如何,我毕竟替你把他杀了。你今晚要陪我一整晚,因为明天你就要离开北仓,我可没有机会再找你缠绵了。你是我遇到的,最强悍的男人,变态的持久力和变态的生殖器,我可不能够错过今晚的。女儿,你要不要留下来和妈妈一起?”
狼伢想了好一会,终于道:“一起吧,虽然我的穴儿还在流血,还在疼,但是,我想,我现在恢复了人形,应该还能够继续的……我想,获得初次的高潮。”
伢儿欢叫道:“那就一起,我们母女大战史加达的大生殖器,嘻嘻!”
史加达看着蓝图的骨肉被野狼渐渐地撕吃掉,他淡淡地道:“明天你们得再加付我五十个金币。”
狼伢嗔道:“你真是贪得无厌!”
伢儿欢喜地道:“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