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翘。她有时抱怨辛键老是抚摸她这两个地方,搞得越来越涨大挺拔,学校里有些男生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胸部,让她有些受不了,有时是抱着胳膊匆忙走过,但这让辛键自豪无比。
在家里楚楚的香闺里,辛键和她赤裸着身子一丝不挂,虽然两人的身体相互之间都抚摸了不知多少回,非常熟悉,楚楚她自己身上的每个角落都被辛键吻遍了,但每次赤裎相对,面对着辛键火热的眼光,楚楚还是有些羞涩。
楚楚肉缝里鲜嫩粉红的肉色,让辛键爱不释目,常常看得楚楚艳脸红晕一片,久久不褪,有时还忍不住流出热乎乎的淫液。
楚楚娇软地趴在辛键的身上,让他腰部挺动不太方便,于是辛键一下把楚楚压在身下,抬起她洁白粉嫩的双腿,下身耸动,抽送了起来。
“滋……滋……滋”的抽动声响着,带出了楚楚涌流出来的一大片爱液。
楚楚觉得辛键那根肉棒磨擦自己肉洞的壁,酥麻极了,肉洞里越来越湿润濡滑,辛键阳具狂野地深入抽插,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冲刺,又是一阵揉动,令她魂飞魄散,这强烈的刺激,使得楚楚一阵急促的娇喘。白嫩光滑的圆臀上下挺动,紧密急切地配合辛键的勐烈抽送,娇喘着:“哦……键键……老公……我……啊……不行啦……啊……”
楚楚阴道深处火热地收缩,紧夹着辛键的阳具。辛键加快速度,展开最勐烈的冲刺,抽插着楚楚痉挛收缩的肉洞,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楚楚娇啼着:“啊……哎……嗯……喔……嗯……”
肉壁里紧紧夹握住辛键勐烈抽送的阳具哆嗦抽搐,一股热流又喷涌而出,鲜红的樱唇张开婉转的娇呼,辛键也感受到她的高潮,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雪白的丰臀,楚楚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他的肉棒,如此的密合,使他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小肉洞时,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她的腰部前后摆动。
辛键吻向了楚楚的娇艳柔唇,楚楚张开小嘴,柔软的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咬着,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贪婪地吞吸着对方口中的蜜汁。
辛键又挺送了十几下后,感到射精的冲动,就停了下来,楚楚感受到他的动作,肉洞里火热热的正如融化般的骚痒酥麻,她自主地挺动圆臀,狂放地上下迎顶磨转,肉洞含着辛键的阳具,纤腰扭动,臀部在底下抬高又放落,快速地抛动起来。
辛键微微喘着气,挺着阳具不动,看着楚楚娇媚的身子狂乱的扭动,圆臀使劲抛挺套弄,两个丰挺白嫩的乳房狂野地上下摇摆着,感觉爽快之极。
突然楚楚将湿透的的小肉穴急速地向上挺动了十来下,然后紧紧地的顶住辛键的耻骨不动,口中娇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啊……就这样……哦……”
她缠在他腰部的美腿像抽筋似地不停抖着,辛键的龟头这时紧紧地抵在楚楚湿热的肉洞深处,她的阴道里一阵剧烈的收缩,嫩肉紧夹着他的龟头,一股温烫的液体喷了出来,浇在他酥麻的龟头上。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辛键也忍受不住,他急促地在楚楚粉嫩的肉洞内抽插了几下,楚楚紧滑火热的的膣内黏膜紧紧地缠住他的阳具棒身,辛键勐地一抖,精液在楚楚火热的肉洞中喷射而出。
“啊……啊……”
楚楚上气不接下气,银牙紧咬,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哆嗦,她双腿勾在辛键的腰上,抵死缠绵地紧紧抱着他。
终于到了毕业的日子,分别的时刻来临了。大家打包着行李,大家校园里忙忙碌碌着毕业生的身影,离别的愁绪弥漫着整个校园,晚上有人在高声歌唱,有人敲着饭碗伴奏,或是弹着琴大声轰叫,心情悲壮。
看着这校园,辛键才体会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个话的含义。
宿舍里的床铺一张一张地空了,纸片杂物堆了一地,楼道里昔日的欢歌笑语蓦然凭空消失,空荡安静,那些熟悉的脸孔再也见不到了,早上阳光透过窗口投射进来,无声无息,人去楼空。
大家笑着哭着相互祝福着,在火车站,哭声一片,一些平时感情内向的同学,眼睛红肿。旁若无人地痛哭流涕,想到今后天各一方,也许今生再也不能够相见,大家都忍不住落泪。多少的恋人们也在车站里哭得死去活来,不忍分开。
大家相拥告别,然后各奔东西,散落天涯。
火车滑动缓缓驶出站台的时候,窗口是青春的脸,挥别的手,飞扬的泪。
一些同学随着列车奔跑着,多年后辛键听着达明一派的歌曲《末世情》里面黄耀明飘逸地唱着:“你那列快车,在旁边远去,没法再追”当年的那些情景还在辛键脑海中清晰无比地一一掠过。
王枫是不辞而别的,他留下一纸条给辛键:“我会与你联系,无论身在何处。”
辛键也不知到底他去了哪里,沉思最后出国了,辛键和楚楚去机场送了她,大学的生活终于落幕了。大家为了生活,奔波在各地,辛键和楚楚毕业后没多久就结婚了,生活幸福欢愉。直到数年后辛键遇到了沉思,勾忆起旧事,心里翻腾起一阵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