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
渐渐的,已是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
正是: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
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得与床俱动,手儿于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死!今番罢了。”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得赵氏淫水长流,湿透重裘。
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
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淫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于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馀。
赵氏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一般,花心抖个不止,阴精汹涌而,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怎的又怨奴才哩!”赵氏揉眼,笑道:“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里雾里分的不清。”宝儿道:“老爷夜夜令奶奶爽哩!”赵氏笑道:“错也!你家老爷忙于生意而疏于我,自你与凤儿来后,你家老爷才得闲,与我亲近哩!”宝儿道:“老爷足能令奶奶适兴,奶奶何须来偷奴才哩!”赵氏笑个不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