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普茲巴和她本就没有太多情感关联。
现在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感和无力感,认为自己无情,逃避,自私地为了暂时安逸的日子,让赫普茲巴独自承受着家族的义务和压力。
她感到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已沉入梦境之中,对身外的一切全都忘怀了,只感到浑身无力,心情也非常沉重。
一种空虚和气闷的感觉压在她的心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阻挠他。
她只希望把面前的什么东西一拳打个粉碎。
回过神来,蒂娜发现自己坐在一家巫师酒馆里。她跟前的桌子上摆着几个啤酒杯。她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杯子早已空空如也。
她想要招呼伙计再加一杯啤酒,一只苍老的手按住了她的胳膊。
一个银白色胡子出现在蒂娜的余光中,邓布利多不知何时在她对面坐下,半月形的眼镜后是一对充满智慧光芒的湛蓝的眸子。
“宿醉可不适合年轻的女士。”他嘴角翘起,“我们不如来一些温暖的茶会和可口的食物。”
邓布利多挥动了袖口,玻璃酒杯杯底冒出了咕噜噜的气泡,空空的酒杯瞬间涌上了温热的蜂蜜水。
“您居然来了,我是在做梦吗,邓布利多教授。”蒂娜说道,“这些天,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不是在做梦,”邓布利多打趣道,“很多孩子见到我也会产生相同的想法,但是我得重申------我可不是圣诞老人。”
“对不起,教授,”蒂娜说道,“我让您担心了。”
“我为史密斯夫人的不幸遭遇感到同情和惋惜。”邓布利多说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善良的孩子更容易受到伤害,你一定也承受了很多。”
蒂娜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从《预言家日报》上看到,后天就是史密斯庄园一案的开庭日,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不知道,”蒂娜脸色有点苍白,她阴沉的眼睛显露出正力求自卫的惶惑神态,但她又止不住为自己的感受发抖,“我好像知道一些确切的真相,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应付,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选择。谁的又不是为这两个字所困......”邓布利多说道,“不过有一些事没有那么多选择,比如生在麻瓜,生在这个年代,就要面对连绵几年的战争的炮火,而成为一个巫师,又会面对不可预知的魔法伤害。有的时候又会面对很多选择,善恶的边缘,一条通向两个世界尽头的不归路,到底哪一个更让人煎熬,走到尽头也不会后悔,没有谁知道,可是你总得选择一条路前进,因此大部分人为此感到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