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对普通的夫妇拥有黑衣组织所需的数据,这便是任务中最大的疑点。
如果他们是科学家,亦或在某些保密部门工作,自然说得通。
但成落夫妇表面上看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女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普通……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词形容竹泉知雀。
她的身世虽然普通,但性格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想说什么?”安室透问,他听出了xyz语气中的诱导。
“我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对看似清白的夫妇,其实一直在为组织效力?”
xyz单手扶住方向盘:“他们或许是组织安插在洛杉矶的暗桩。”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xyz不在意波本的沉默不语,自顾自说:“父母都是组织成员,女儿怎么可能不是?”
“就算暂时不是,也可以发展成组织成员。昨天不该打晕她的,我们应该直接找上门,逼她和我们一起来洛杉矶。”
青年声音变得愉快起来:“对了对了,她还是你的女朋友,多好,两个人一起为组织效力,感情也会更深厚吧。”
xyz在开车,安室透默念,不能打司机,打谁都不能打司机。
“你昨天找的牙医诊所不错。”金发男人微笑道,“说话不漏风都是医生的功劳,回去要好好谢谢人家。”
“毕竟你继续说下去,还会有光顾牙医诊所的机会。”
这次把他满口牙都打碎算了,公安冷酷地想。
xyz刚补好的牙幻痛了一瞬,他摸了摸腮帮,指向前方:“到了。”
一座爬满爬山虎的旧宅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年没有住人的房子满地灰尘,挂在门口的木牌上黏粘蛛网,用不着钥匙,稍微用点力便能暴力开门。
房子内部倒是被整理打扫过,家具蒙着白布,安室透扫过一圈,没有找到一张照片。
属于女儿的房间被收拾得尤为彻底,一丝生活的痕迹都未留下。
安室透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试图想象竹泉知雀曾在这儿生活的回忆。
收拾东西离开的人显然未曾回来过一次,地面上的灰尘只留下两个闯入者的脚印。
“找找保险柜在哪儿。”xyz被灰尘呛得咳嗽。
两人分头行动。
安室透在房间里搜查,越查越能清晰地意识到:成落夫妇绝不是普通人。
这个家里能用来藏匿武器的地方太多了,一些被墙纸掩盖的位置绝对有暗格,厨房留了一道后门,便于逃脱。
假如竹泉知雀一直跟着父母生活,她当真对双亲的身份一点儿不知情吗?
她在这个家庭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她改了姓氏,离开洛杉矶回到日本,应该是她的父母提前做的安排。”安室透自言自语。
父母为黑衣组织效力,不代表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过上残忍危险的生活。
说到底,假如知雀是黑衣组织的成员,他为什么从来没在组织见过她?
同样是在东京活动的成员,波本拥有代号,饶是竹泉知雀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该知道她的。
总不能一个十八岁的读高中的女孩子,组织地位比公安卧底更高。
“波本!这边!”
xyz的声音打断了安室透的思绪,青年找到了保险柜。
xyz蹲在地上,试图把保险柜搬上来,未果,他吃痛地甩甩手。
“太沉了,直接打开吧。”xyz站起身,把保险柜前的位置让出来。
扫描竹泉知雀虹膜的仪器躺在安室透口袋里,他半蹲下来,手掌按在保险柜上。
咔擦。
上膛的声音。
坚硬的枪口抵住安室透后脑勺,xyz手指放在扳机上,扬声道:“不要动。”
安室透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没有回头,不见惊慌,语气冷静地说:“原来你才是叛徒。”
“琴酒派来监视其他人是不是叛徒的人是叛徒,他知道后会气成什么样,我很好奇。”
“你说的我也想看那一幕了。”xyz笑道,“真可惜,琴酒该明白,人是做不成狗的。”
“我背叛他就像你背叛威雀威士忌一样容易,只需要小小的利益。”
xyz扬声:“默克老大!带兄弟们进来!”
安室透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脚步声踏踏而来,曾在酒店大厅有过一面之缘的祖籍是意大利的洛杉矶当地势力头目默克带着人包围住宅。
无数只枪口指向安室透,默克下令道:“把保险柜打开。”
知雀:三人行,必有三个卧底